1174 开门揖鬼（2/4）

扰，心中一如既往的平静，走到她跟前半蹲着，看着她的眼睛问到。

“这是召唤恶魔的代价。”玛索的表再一次转变，那正经的表中，仍旧流露出一丝丝的诡异，让觉得，她哪怕不是在说谎，也是带着某种恶意，但是，我一直都不打算往坏的方向去臆测她。因为，她是玛索，无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况下，都是我的亲，我相信她。正如我相信咲夜和八景她们，换句话来说，如果我不信任她们，还能信任谁呢？我想，这个想法在普通看来是不正确的，危险而诡异的景况。就应该不去彻底信任某个，更何况，跟前的孩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不过，我也从来不觉得，自己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有什么不对劲。也许，这正是因为，我是一个病吧。

“果然，召唤恶魔就会做噩梦吗？”我说：“我也做了噩梦。”

“我知道，所以。我把你噩梦吃掉了。”玛索伸出手，抚摸我的脸庞，“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是的，但也许是你在保护我。”我回答到，将她拥在怀中，“谢谢你。玛索。能够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不要害怕。高川。”玛索像是小大一样，抱住我的，拍打着我的背脊。她的体温和正常一样温暖，在这个噩梦的世界中，仿佛就是真实的存在。

“你想离开这里吗？”半晌后，我和她分开。扶着她的肩膀问到：“到外面去？”

“出不去的。”玛索摇摇，说：“我的噩梦就在这里，就只有这里。”

“你忘记了吗？我就是从外面进来的，而且，刚才已经有不少出去了。”我说起在她和瘦长鬼影锋时。店外那个噩梦拉斯维加斯的变化，当时的确有不少，从建筑中跑了出来，原本那些建筑里半个影都没有，但就在那个时候，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如今看起来，就像是那些从自己的噩梦中，闯了更广阔的噩梦拉斯维加斯。

“我不想出去，但是，高川你可以让他们进来。”玛索用渴望的眼凝视着我，让我可以直接感受到她的期盼，她想要更多走进这个钟表店，配合她那诡异的眼，让不由得产生某些不好的联想——这个钟表店就像是一个狩猎陷阱，玛索将会伤害每一个进这里的。

即便如此，我仍旧同意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问到。

“因为，玛索不吃掉他们就会死。”玛索的语气变得森，显得绪极为不稳定，她说：“玛索还不想死掉，死掉不是很可怕，很痛苦吗？高川，你说过的，会保护我的。”

“是的，我会保护你的，玛索。”我安抚着她，“为什么玛索不吃掉他们就会死？”

“为什么？”玛索用不可思议的眼盯着我，就像是为我竟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而震惊，“因为，这是召唤恶魔的代价呀。我使用了恶魔的力量，所以要给恶魔别的东西，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可以进你的噩梦，是因为你在引导我，是吗？”我问到。

“嗯，是啊，我本来想吃掉阿川。”我注意到，玛索在这里，将我的称呼从“高川”变成了“阿川”，自然而然得仿佛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让我觉得，她的潜意识是不是因为和我的接触，发生了什么变化，受到了过去的影响，即便，这个“过去”并不是在同一个末幻境中，甚至于，不是在末幻境中。

“可是，为什么没有吃呢？”我再一次引导到。

“因为，阿川是会保护我的呀。”玛索理所当然地说，也不管这话的逻辑是否颠倒了事经过，“阿川是第一个不害怕我的，也是第一个说要保护我的。真害羞，家就像是个公主一样。”她显得很开心。

我开始觉得，她一定是受到了“过去”的影响。

“你没吃掉我，害怕吗？”我问，“害怕恶魔伤害你？恶魔是刚才拉着我的那个玛索？”

“不是喲，玛索不在这里，在这里的只有恶魔。”玛索张开手，示意整个钟表店，“全都是恶魔。但是，我不害怕它。”

我无法理解了。眼前的玛索，化作泥水消失的玛索，还有这个钟表店，以及她中的恶魔，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原本电子恶魔和使用者，以及使用者的鬼影噩梦之间，那简洁的关系，在她这里变得一团浆糊。但是，玛索说，不害怕恶魔，却让我觉得并非谎言。

“虽然不害怕恶魔，但是，使用了恶魔的力量。就应该给它其他的东西，是吗？”我问到，这话中，有一种秘学的朴素的换原则。

“是的，因为，恶魔会在醒来之后保护我。”玛索说：“因为。阿川只能出现在噩梦里，不是吗？如果我不做噩梦了，阿川就会不见了。我知道的，虽然阿川什么都知道，但实际上，阿川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么。”她的话，好似带着超越这个噩梦，超越这个末幻境的意。她没有刻意表现出来，但是，我却不由得这么感觉到。

“我也会从噩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