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4 我的样子（2/4）

演高强的角色，而从不对坦白自己的不足和愚蠢，我将那丑陋愚昧的一面压制在内心的黑暗中，让它如毒蛇一样，每当沉浸在心中时，就被撕咬。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透露这些东西，永远只会在别面前展现刚强的一面，为自己所的支撑起一片天空。可是，现在，我却连自己都意外的，没有在德华面前坚持下去。

“的确是很愚蠢的想法。你知道，你不可能永远保护它。这个城市。这里的，都只是一群群的泡沫，哪怕不用手戳，它自己也会消失。”德华父说到这里，那嘲讽的表消失在嘴角，然后地叹了一气。“明明你可以看到末真理，为什么你一定要无视它的存在呢？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你本该会成为我们这样的，走在寻求真理的道路上，而不去做天真的愚行。但是，或许只有在这一点，你和另外那个高川是相同的，你们都是天真的蠢蛋。”

“是的，所以我们都叫做高川。”我听到德华父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开心，“我们就是笨蛋，总是做一些天真而愚蠢的行为，脑子里尽是矛盾的想法。但是，如果一生中，都从未将一件天真的想法和行为坚持到最后，那这一生不是很没意义吗？和尘同光地活着很容易。变得成熟也很简单，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那么。你想要什么？”德华父问到。

“我想成为英雄。”我第一次，如此坚定地，对一个敌这么说到。

然后，德华父一脸的目瞪呆，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史前怪物一样。让我不由得想，难道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就连天真的孩子们。也从未说过吗？

“你是笨蛋吗？”德华父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刚刚就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

“是的，我是笨蛋。”我开心地笑起来，“一个想要成为英雄，却无法成为英雄。即便如此，也无法放弃去成为英雄的笨蛋。”

德华父再次问到：“你是认真的吗？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想法，只是，一直都将它藏在心底。”我十分肯定地说着，将眼球扔给他，他有些慌地接住了，让我不自禁怀疑，刚才那一番话，给他带来的心理打击，真有这么大吗？他现在，一点都没有幕后黑手的从容气魄，“我知道，你也许不相信，不过，我也从来不需要谁来相信。我们来做一个易，你拿走眼球，然后，将拉斯维加斯一个叫玛索的孩带过来，然后，不准再踏亚洲一步。”

德华父看了看手中的眼球，又看了看我，沉默了半晌后，才收敛那吃惊的表，斩钉截铁地说：“只有中央公国本土大陆。”他的意思是，只承认，不涉足中央公国内地，但是，包括本特区在内的岛屿带，以及周围的从属国，都不在易范围内。即便如此，我仍旧同意了，因为，我的底线，只是这个城市而已，耳语者这样的小型秘组织，也不可能真正监控全国各地。可以换取德华父不踏足中央公国内地的承诺，对我来说，已经超过这颗眼球的价值。

“可以。”我说。

我们不需要纸面上的契约，这是秘专家的承诺，而我也愿意相信，德华父这样的的信诺。

“那个叫做玛索的孩，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德华父收起眼球，问了这个问题，就像是，他并不知道关于玛索的况。我曾经判断，是他亲自为玛索植了秘之种，但是，既然出现了领班和教师那样的问题，那么，玛索并非由德华父经手，也是可能的。所以，我必须排除德华父在往后的时间里发现玛索，并对她动手脚的可能。

这次易中，关于玛索的条件，就是针对这种可能而设立的。既然易成立，我相信德华父也不会因为察觉到玛索的不同而反悔。

“她也被植了秘之种。”我没有隐瞒下去，要找到被植秘之种的玛索，德华父无疑是最佳选。他和秘之种的关系，他自身的实力，都能确保玛索可以在最有保障的况下，远离拉斯维加斯那个大漩涡。

“嗯……？原来如此。”德华父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般点点，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不过，大体脱不开无相天魔的况。他已经从我这里知道领班和教师的况，那么，再来一个玛索，也不会显得孩太特殊。

“将玛索带来这里。就是你最后一次靠近这座城市。”我再一次强调到。

“为什么一定是这个城市？”德华父问到，“无相天魔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而我不认为，你决定留在这里，除了一个天真的想法之外，没有更多的原因。”

“我不知道。也不在意。”我顿了顿，才对德华父说：“也许，是因为，我是这里的天生主角，而这个城市，从诞生的一刻起，就注定了是我的领土。”

“真是愚蠢的想法。”德华父只是这么嘀咕着，转身朝远方走去，丝毫不拖泥带水。“你是个笨蛋，高川先生，但也正因为如此，你才如此强大。这个世界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