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3 我和江（3/4）

我的本能，而这些东西，从“江”诞生的一开始，就一直受到它的影响，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那么，如果说。想法或许会因为类的三观而产生差错，那么，遵循内心处的，那冥冥如幻觉的呼唤，应该不会有错。

而在这种感受中。是否消灭末真理教和纳粹，是以一种“不重要”的概念出现的。而我至今所做的一切，也并没有确认是“必要”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所做那些，对自己而言很有意义，让自己可以得到满足，认为是自己应该做的行为，对制造“血清”来说，都是无意义的。

是的，哪怕我抵达这个噩梦拉斯维加斯的“处”，看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怪物，并且，可以联想到，整个噩梦拉斯维加斯都在沦为这个怪物的“食物”，并且，这个“食物”伴随着秘化的扩散而不断扩大。哪怕我所收集到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恶的发展，疑问就如同真相上的，从中漏出的寒风让发抖。哪怕末步步近，纳粹和末真理教在埋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让nog不得不在困顿和焦虑中前进，充满了悲壮的色彩。这些充满了纠葛、哲学意义和意识秘的故事本身，对“病毒”和“江”来说，都毫无意义，对血清计划来说，也同样毫无意义。

当我不断被这个扭曲世界的怪物“消化”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可是，这么无意义的事，却让我不断产生感上的矛盾。我的脑海无法中止这些思考，而且，伴随着自己身体的腐坏，这些思考不断加速，变得越来越繁杂。我一边做着理上毫无意义的事，一边对这种毫无意义发出感的叹息，却丝毫不想停下来。而这矛盾的行为，仿佛在让我越发感受到自己的病态。我在这里受到的伤害，看似充满了谋，不可避免，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是自找的。如果我在中继器控制核心出现之前，对一切毫不关心，也不去参与，如阮黎医生所说的那样，做一个正常的，漠然注视末的到来，那么，我所受到的伤害，一定会很少吧。

我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报，“江”其实早就看穿了一切。我只需要在某个时刻，去做那个最关键的事。而在这个过程中，除了“江”之外，我不需要其他的帮助，因为，类的帮助毫无意义，这也意味着，我并不需要和其他换什么，不需要和他们产生互动。我为们所做的一切，那看似充满了光辉的一切，对们生存的本质来说，其实并没有带来任何改变。唯独，只有那必须由我去做的，那个在铺垫了许久之后，最核心的事，才会真正带来改变。

明明知道是这样，可是，我仍旧无法这么理地，去对待这一切。

所以，我才站在这个地方，身处于一个巨大的谋漩涡中，为谜团而苦恼，用想象力拼凑真相，用力解决问题。我真不是聪明，一直都不是，我只是一个优等生，一个向往着成为英雄的学生而已。去做明知不讨好，充满了矛盾，却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是不是英雄所为呢？我认为是的。

这么想着，在这个压抑的空间中，仿佛也变得扭曲而低落的绪，好似打了兴奋剂般高昂起来。

我觉得，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刻，在这充满了危险、扭曲、恶意的谋中，我才能暂时摆脱与生俱来的使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一个英雄。我着“江”，着咲夜她们，但是，因为而行动的我，不是英雄，因为，那样的我会伤害许多，而只将给予少数几，包括一个不是的存在。承载了制造血清的使命，在渺茫的希望中，因为知晓了末真理而变得冷酷的我，也不是英雄，因为，那样的我只能注视结果，而无暇理会过程。

但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保护一个城市，接受约翰牛的委托，投谋的漩涡中，这样的自己，大概是最接近英雄的自己吧。因为，这是一个基于纯粹的，想要拯救更多的，哪怕行为对最终结果无意义，哪怕心中充满了矛盾，也仍旧这么去做了的自己。英雄，本该就是身怀大志，直面恶意，而践行于过程的。

无论是不是谋，当我来到这个扭曲的世界，冷静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在腐朽，内心充满了矛盾，被烦恼纠缠的时候，在内心处的一个角落里，有一种不为知的自豪。就像是，自己在这些纠结中，所选择的这些无意义的行为，所带来的伤痕、烦恼和痛楚，都是英雄的勋章。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勋章，不过，我知道，如果这一切带给我的全然是痛苦，那么，我是不会做下去的。相反，既然我已经这么做下来了，哪怕再纠结苦恼，其中必然有自己所能接受，所愿意接受的东西。

我再次站在快餐店前，我感到，自己身上的血不断剥落。血还没流淌到地上，就已经涸变色，块刚落在地上，就已经腐坏，进而被地面吞噬。有一张张看不见的嘴，撕咬着我的内脏，我的腔已经漏风，鼻子和耳朵大概也只剩下孔，风吹过的时候，便大量的发丝脱离顶，这样的自己，大概就像是从棺材中跳出来的尸体吧。

我伸出手，从袖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