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0 新人们（2/4）

，可不是装作平静就能遮掩的。

我觉得，不应该过多搀和两的事，除非，她们明确表示自己需要帮助。当然，这个决定，并非是预感和直觉。哪怕需要了解况，我觉得，此时此刻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一旦用强硬的态度强求，大概会不可避免地陷尴尬吧。

“什么时候走？”我看向玛索。

“立刻。”玛索说。

“其实……”格雷格娅道：“不是只要睡觉，无论身在何处，都能在这里见面吗？用不着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吧。”

玛索摇摇，没有说话，她的态度，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反过来说。如果无论醒来时发生了什么，做梦时都能来到这里重聚，也就不需要特地进行告辞。而正是玛索没有一声不响地离开，让我刻感受到，她在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变化。玛索和刚遇到她时相比，已经变得更温和。更有了，尽管这么说很怪，但是，在最初遇到她时，她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幽灵鬼怪，充满了诡异又危险的气息，而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孩。所以，我才会从一开始。从她的异常，联想到鬼影噩梦上。

“玛索，你是病？”这个时候，我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在很早之前，虽然根据玛索的穿着有所猜测，但是，在这一次黎行，从杏子和莱德那里得到了关于特异电子恶魔使者的报后。才比较肯定。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确定。一开始就从拉斯维加斯的病院着手，可以找到她的几率有多大。因为，玛索是一个特异的电子恶魔使者，当她获得秘力量的时候，普通的方法，大概就无法将其锁定和捕捉了。德华父接受了我的委托。可是至今都没有消息，我不觉得，这是他食言或说谎的缘故。在这个前提下，玛索无法被找到，本就证明了。她的确不同凡响。

“我不知道，但是很多都说我是。”玛索脸上，仍旧是明亮的笑容，可是，却让直觉感到，有什么森的东西，藏匿在这个笑容的背后，变得不那么净。这个笑容，足以让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例如玛索在成为电子恶魔使者之前命运多舛，所以，才在获得了“秘”之后决议报复。

可是，这种没有实际证据的猜测，仍旧是无端的。我一直都没有看到过中继器世界现实中的玛索，仅仅从这个噩梦拉斯维加斯中见到的她，就去揣测她的格和行为，一定会出现诸多错误吧。在网络中的表现，和在现实社会中的表现有差异，这是已经被证明的事实，以此类推，电子恶魔使者可以在噩梦与现实中，保持言行举止和格上的一致的可能有多高呢？

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然而，下一刻，玛索就这么毫无动静地消失了。格雷格娅不由得惊呼出来，她在那一瞬间，还在喝着红茶，而我则是目睹了玛索消失的整个过程——没有过程，上一刻还存在，下一刻就无影无踪了。

“发生了什么？”格雷格娅有些不安，这个时候，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的手，一直被持着的茶杯，也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没有回答的时间，在下一瞬间，滴滴答答的钟表声变得密集又杂，我们看向表盘，只见所有的指针都在飞速旋转，有的按照顺时针，有的按照逆时针，更有的脱离了表盘，宛如一道道虚影悬浮在半空中。钟表店好似被黑暗吞噬着，每一次眨眼都会失去一大片廓。然而，哪怕失去了建筑廓，完全陷黑暗的部分，钟表的虚影仍旧悬浮在那里，还在不断增殖数量，就像是要用钟表填充这片空间。

格雷格娅露出不知所措的色，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又一个呼吸的时间过去，整个钟表店彻底崩溃，只留下黑暗和漂浮在黑暗中的钟表虚影遍布四周，滴滴答答地转。我转过身，就看到原先店门所在的地方，还残留着一道门状的光，就像是在暗示，让我们从那里离开。

玛索已经走了。

我带着这样的想法，速掠的无形高速通道延展开来。我紧抓住格雷格娅的手，朝着光状大门急掠而去，瞬息间就回到了噩梦拉斯维加斯中。熟悉的景状，没能让格雷格娅立刻摆脱心中的震撼，她带着这样的表，和我一起转回去看钟表店——那里已经没有什么钟表店了，并非是被摧毁后留下残骸，而是连占地都消失了，原本分居钟表店左右的商铺，此时已然变成邻居。

“我眼花了吗？”格雷格娅张大了嘴，她也是电子恶魔使者，有着自己的报渠道，自然了解许多关于电子恶魔使者的况，但是。这次玛索离开所造成的影响，或许是她从未听说过的吧。我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一个电子恶魔使者，可以将自己的鬼影噩梦，从噩梦拉斯维加斯中挖走。

是的，“挖走”。鬼影噩梦和噩梦拉斯维加斯的关系。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类似建筑和城市的关系——它也表面上看来就是这个样子。在过去的验证中，假使鬼影噩梦崩溃，其所在的建筑，也不会从噩梦拉斯维加斯里消失。然而，这一次，身为玛索的鬼影噩梦的钟表店，在我们眼睁睁的况下不翼而飞，就像是。噩梦拉斯维加斯从未有过这么一个建筑。

“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