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6 马赛克化（2/4）

在战斗的时候，不再去思考，自己可能做到什么，而不可能做到什么。有一个声音，一种感觉，让我的身体就这么动弹起来，让秘呈现于每一个细节中。

高速飞驰的子弹。在一个呼吸中，就将视野中所有的目标网罗。那些怪形怪状的，乃至于模模糊糊。仿佛只是一个幽灵的电子恶魔，没有一个可以在这之前就进行反击。一层力场，将这些工作员保护起来，而这个力场，无时不刻不再遭受弹雨的侵袭。力场产生之前出的子弹，的确被偏转，失去了预定的轨迹。但是，力场产生之后才出的子弹。却又在碰撞中，将失去目标的子弹进行弹道修正，重新将力场所造成的运动列“判定”之中。

哪怕是力场，也无法在持续增长的弹雨中保护每一个目标。我觉得。这种力场，或许就是这些工作员其中一个的电子恶魔所拥有的能力。其他的工作员，或许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但是，却并非每一个都有。电子恶魔的能力，理论上可以有多种，但是，大多数，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开发出攻防合一的技巧。刚刚才接触秘的电子恶魔使者，要完全弄明白，自己的能力有什么用。可以怎么使用，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因为，这些能力，并不遵循他们所认知的科学道理。

我所见过的电子恶魔使者，除非本来就是秘专家，否则。大多数只能将能力用于攻击、防御和辅助的单一用途上。这些能力，相比起外界的秘。在理论所可能达到的广度和度上，没什么差距。然而，这个承平已久的世界，在这之前，从来都没出现过“秘”，而秘扩散的速度，又实在太快了，接踵而至的种种谋，推动着这个世界的末化，在这些电子恶魔使者得到充分洗礼，成长为秘专家之前，就遭到侵者们的歪曲引导。

我数次和原住民的电子恶魔使者手，对他们的战斗能力和生存能力有极为刻的认知。他们的能力，往往偏向很强，虽然专某个方面，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某方面的能力得到快速强化，但是，不够全面的认知、经验和能力使用，在秘专家眼中，简直就像是将弱点露在瞄准镜内。再加上，大多数电子恶魔使者的合作时尚短，哪怕有相互弥补彼此不足的想法，也无法立刻做到。合作的数越多，配合起来就越是麻烦，匆匆凑在一起的电子恶魔使者，总会不时做出错误的选择。

正如现在，力场的产生，虽然在第一时间保护了所有，却似乎开始扰了某些电子恶魔的能力。连锁判定的强度再次上升，我的视野，正迅速退去颜色和平面。仅有线段构成的廓，似乎在勾勒着每一个变化，这些变化并非每一个都是持续的，所构成的整体运动，复杂到根本无法看懂，但却又有一种清晰且注定的感觉。就像是，这些运动的后期，那未来的命运，就这么呈现在我的面前。

复杂的运动，像是没有规律，无法用数理进行统计和分析，然而，在同样无法理解的“秘”面前，它直接呈现出结果。

而我的攻击，就像是在这个“假设我不造成影响”的状态下，所会呈现的运动轨迹中，加了我的运动成份，利用我的运动，去纠正这个系统化的复杂运动，以偏向我所期望的方向。

对“击”这个运动来说，其结果就是——

“我的子弹没有死角。”我如是在心中说着。

没有死角的子弹，必然命中目标。

在力场中纠正轨迹的子弹，在目标身前被点燃，新的防御能力，被电子恶魔构建出来。然而，本该紧密合作的能力现象，却在黑白色的线构世界中，呈现不协调的波动。除了点燃子弹的能力，试图偏转弹道的力场，还有至少三个防御能力在起作用，可是，它们的效果像是被抵消了一样，完全没有对子弹造成影响。不断在弹跳和碰撞中修正的击力量和轨迹，就如同收紧的巨网，在第三个呼吸，穿透了其中一个敌的心脏。

在血花迸溅出来的同时，又一个目标被击中，他依靠自己的能力，强行在最后一刻，违反力学，偏转了自己的身体，但穿透腹部的子弹，再一次被碰撞，于脑后贯穿了他的额。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当死亡降临的时候，它的传染速度，比目标们预计的还要快。让他们甚至来不及惨叫，也没有撤退的机会。虽然电子恶魔的能力，充满了可能，可是，他们来不及抓住机会。

又一转眼，视野中的目标，就只剩下三个。分别用力场、高温和异常的身体。抵御住充满秘的弹幕。但我不觉得，他们可以一直这么被动防御下去。使用电子恶魔的能力并非是毫无消耗，哪怕是在这个噩梦拉斯维加斯里。

不过，守卫这个据点的，并不仅眼前这些工作员。而且。左川和格雷格娅对其他据点发动的袭击，其时间足以让“剧组”的高层判断她们的身份，做出相应的布置。这也意味着，我所选取的时间点，足以让这个据点的，在预估自己可能受到类似袭击的前提下，做好充分的准备。的确，我进这个据点不花吹灰之力，更打了工厂的工作员一个措手不及。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个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