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5 白色源头（2/4）

我和她一边走在林间的小道上，这条蜿蜒通往天文台的道路有一段土路，紧接着是一段石板路，就像是古时候的道路，并没有经过修葺，就一直沿用到了现在。碎片一样的阳光下，一路点缀着湿润的翠绿色。良辰美景和绝佳风，并没有让气氛变得松弛欢快，反而让感到，在故事讲述的期间，始终有一团影笼罩着自己，某种预兆就好似冰冷的丝线。缠绕在四肢和脊椎上。不过，这种不详的感觉，于我而言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白色克劳迪娅盛开的地方，每个的都出现了异常。这种异常在普通身上表现得不明显，纯以数字进行比较的话，虽然超过了正常值。但是否需要较真，也是一个值得商榷的况，不过，当数量放大到“全世界的类”这个取值后，就不得不让在意起来，而且，排除临床现象的一些特征，在一些区分“正常”和“不正常”的系数中，极少产生作用的一些数值。突然出现超过平认知的变化。一旦将这些变化和自己所看到的况结合起来，就一定会进一步，对“有什么况正在发生”这个事实，有相当程度的体会。

阮黎医生等不断追寻这些现象、数值和感受的变化，遭遇了往所未曾见过，也未曾听闻的事故，三月份的时候，开始有产生了符合“白色克劳迪娅”现象的病症。然后又出现一系列的变故，导致不少死亡。一连串的小事。终于演变成“被死亡追逐”这种感觉的大事。在不得已之下，大家放弃了继续追踪，因为，继续下去，只会让觉得，之所以有死亡。纯粹是因为他们在追寻“不应该知道的事”，仿佛有明在惩罚这种行为——毕竟，并不是每个专家都是唯物科学的倡导者，反过来说，正是因为遭遇了自己所无法理解的况。察觉到自己在唯物科学方面的极限，从而选择走唯心哲学方面的科学理论专家也不在少数。

“仿佛有不详尾随着自己，一路追寻只会感到一种无法摆脱的，命运般的恐惧，然后，觉得有明在冥冥中掌控一切？”我刻意向阮黎医生确认了这样的感觉：“我在记中，也写过这样的感觉。”

“是的。”阮黎医生说：“你不止一次听我讲述这个事了，将之演化为故事节也不是什么怪的事，问题在于，你忘记了，你并非是现在才听我说这些事。”

我觉得阮黎医生不是在编故事。

三月下旬，阮黎医生回到家里，对养子兼病的“高川”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以确认白色克劳迪娅现象的影响，结果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在整个城市的，都十有八九被感染的况下，“高川”也不可能成为特例。而且，阮黎医生之前的调查显示，白色克劳迪娅现象所导致的影响，在病身上尤为严重。这也意味着，在这个时间段之前，“高川”一直都是“正常的”病，而受到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变成“异常的”病后，病的恶化速度变得十分迅猛。出于相处和治疗的考虑，阮黎医生决定将这种相对于过去病况的“异常”，当作正常来看待，而将过去的“正常”视为轻微，从而将白色克劳迪娅影响前后的“高川”的状态，进行一个平滑的观测。

这种做法当然不是正常手段，在寻常况下更是被禁止的，但是，阮黎医生并非外行，既然她决定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是这么理解的，所以没有任何惊异和不安。

阮黎医生的队伍解散后，追寻之旅的惊心动魄似乎也失去了源，生活开始变得安定，可是，通过各种现代化的联系方式，阮黎医生和那些，仍旧确定了，安定的生活，并没有改变异常的事实，而最终将这种正在不断化的，寻常不能感受到的异常，确定为“世界末”。

“也就是说，所谓的‘世界末’，就仅仅是代表这一状况的术语，而并非是纯粹字面上的意义？”我不由得说到。

“不，的确是世界末。”阮黎医生给出肯定的回答。但“世界末”这个用词在最初被确立的时候，给他们自己的感觉，也是有些夸张的。虽然，异常产生的范围，形式和追寻异常时所遭遇到的危险，都让不由得产生一种的强烈危机感和恐惧感，但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末，可不是“类死个光”这种程度。而在早期，那些危机感和恐惧感的来源，也仅仅是“类的生命受到危险”这种程度，实际上，类是如此脆弱，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病菌。也会让死亡。所以，“类生命受到危险”和“世界末”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真正让“世界末”变得名副其实的证据，是在更靠后的研究中察觉到的。而那已经是涉及尖端数学和物理领域的况，即便是阮黎医生自己，实际也无法真正去理解。只是，对方给出了结论。而她则不得不相信这个结论——世界末的确正在降临，而源似乎就是白色克劳迪娅，因为，数学模型是指向它的。

白色克劳迪娅到底是什么？一开始，大家认为这是一种致幻植物，会导致类在生理和上的异化。但在数学公式的推导和物理模型的构建中，白色克劳迪娅却呈现出非植物的一面。

“用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