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 夜话（3/4）

“都是些普通。虽然房间的装饰有点怪，但还是可以接受。虽然有一点点异常的味道。但却不是那种危险的况，也不觉得，会突然蹦出个什么怪物来。就是碰到了怪的，看到了怪的嗜好，这样的感觉。”

“很好。”阮黎医生的吻听起来很满意，顿了顿，她说：“那么，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或许会让你很惊讶的事。”

“什么？”我问。

“这个半岛的开发权，完全掌握在私手中。”阮黎医生说：“我很确定，岛上除了别墅区。没有别的度假区。”

她的话的确让我有点儿吃惊。

“只有别墅那边，可以接待游客？”我再次确认了一次。

“是的，包括住宿、饮食和各种游玩质的接待活动，都只有别墅区这边才有。”阮黎医生说：“半岛上，除了别墅区和野生态自然保护区之外，就是病院区。如果你看到了不同于别墅的住宅。又不处于野生态自然保护区中，那就一定是属于病院的。”

这里——我环顾着屋内。透过窗户去看屋外——所看到的一切都属于病院的范畴？

我不由得对阮黎医生说：“我和那几个学生聊过，他们没有病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就是病。”阮黎医生的回答，让我无言以对。

如果，我所感受到的那种常化的异样感，就是病的生活所散发出来的，似乎也不那么难以理解。然而，仅以当前遇到的况，就将身边的这些，都视为病，对我来说，也有点不是那么容易。

三名男生好似忘记了我就在这里，喝得有些放形骸。又听到浴室的门响起，两个生都只围着浴巾，就跑了出来，从冰箱里取了大瓶的牛，一气灌下。我不由得揉了揉太阳，这样的景，真的有什么怪的地方吗？

“还在吗？阿川。”阮黎医生的声音传来。

“啊，是的，还在。”我打起，回答到：“可我听说，病院不在半岛上，而是在靠近内地的地方。”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阮黎医生说：“病院经过几次扩建、改建和迁移，转手给研讨会……不，应该说，转手给这次研讨会的赞助方时，就已经不是最初的样子了。为了方便给病营造一个更加开阔的环境，所以也有目的地增加了一部分林区。虽然我不清楚，你所说的这片木屋带具体在病院的什么位置，但估计应该就是在新增加的林区里。”

“病，真的需要这么大面积的环境吗？”我不由得质疑。

“谁知道呢？我对这方面没研究，但或许达拉斯有。”阮黎医生顿了顿，又说：“而且，就算真的有用，也大概不会体现在，自然环境对病心理的影响上，而是更不足为道的地方。”

阮黎医生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这次研讨会明确指出，要让专家和病们的活动，集中在病院中。而以我所知道的况，这个病院正在进行的，是和‘乐园’相关的研究。这一切都表明，这片广阔的病院区域，实际就是为了掩饰某些黑暗的况而存在的。这个病院的历史风评也不是太好，每一次扩建，都会伴随着一些惨绝寰的事件。尽管如此，它仍旧被保存下来，虽然不断转手，却也没有半点倒闭的意思。

周边区域的城镇的历史，以及镇民们许多古怪的行为，其实都可以从病院的历史中找到起源的痕迹。

这么想来，达拉斯将病院再一次扩充。增加了不少“自然野生”的因素，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无论是为了给私研究打掩护，亦或者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要毁尸灭迹的话，这片宽敞的自然山林地带。都是绝佳的场所。

“所以，我其实是被一群病，带回了病院中？”我这么说着，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

阮黎医生也不由得沉默了半晌，才说：“……总之，你大概是已经回答了病院里。”

“可是。病院可以让病随意出的吗？”我追问到，“我和这五个返回的时候，没有看到封锁线。”

“据我所知，这个病院会根据病的不同况，决定他们是住在更自由的地方。亦或者是更封闭的地方。”阮黎医生很快就回答到：“如何安置病的问题，在这里是很自由的。”

“自由得有些过份了吧？”我说。

“从研究者的立场来说，自由度高，意味着可以尝试更多的细节，更多的可能。现在养牛养羊，不也有集中饲养和开放式的放牧吗？”阮黎医生说：“假设你遭遇的这些，真的是被放养的病，那么。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危险的病。这个地方不远就是度假区，在开发上，客们的实际安全和安全感也是必须考虑的。”

“也就是说。留在这里的，都是一些看起来和普通差不多，病轻微的病？”我总结到。

“是的，所以，你就安心在那里住一晚吧。”阮黎医生说：“没有你需要担心的事。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