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1 界限（2/4）

这些病的气色都不怎么好，也全都是一副沉默寡言，十分消极的模样。玛索的庄园里，出现了一个怪的，而我所在的病栋里，却似乎没有这样的异变产生。

我拿着食盘，找到一个病的位置坐下。选择她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只是她的长相和身材符合我的审美观，看起来也相对没有其他病麻木。她的眼有时会茫然，但有时也会变得警醒，行动上也小心翼翼，尤其在吃饭的时候。双眼更是炯炯有，似乎一下子就从的病态，恢复到正常的范围。

就我个来说，没有什么想和她聊的，仅仅是选了她身边的座位而已。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动和我攀谈起来。

“我认得你。”这个病在我坐下之后，一直用惊异的目光盯着我：“你是那个谁。”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就沉默地开吃。这里的病，就只有我一个明显是亚洲，而在众多西餐里。只有少部分的中餐样式，就仿佛是为我特地准备的一样。汤料，米饭，各种酱，青菜和包子……这些哪怕在中餐里。也极具常特色的伙食，肯定不是时常准备的。

我将菜倒进饭碗中，加豆酱和番茄酱等等佐料，和饭一起搅拌起来。旁边的病看着，微微露出个作呕的表，她在这种时候，方面看上去倒是很正常。

“这样你也吃得下？”她皱着眉说。

“很好吃。”我用勺子，挖起黏糊的饭菜塞到嘴里。虽然这么做看起来有点难看。但是混杂的味道，却一直是我喜欢的。

“看起来就像是在吃翔。”她用了一个很文明的“翔”字，去指代那不雅的说法。

“那你要来一吗？”我舀了大大的一勺。对在她的嘴边。

我原本以为会很厌恶地拒绝，却没想到她想都不想，就一吞了下去。末了，她还特地强调说：“吃起来也像是翔。”

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详着她的表——她的态和正常说这种话时，经常出现的态都不一样，反而让我觉得。现在的她更有病的感觉。

“我记得你了，你是翔！”病用认真的眼看着我。说：“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我一下子就预感到。她接下来的话在正常听来绝对不好听。

“我听说你们翔不吃翔的话就活不了。”果然，她这么说的时候，一本正经，根本就没有侮辱的意思，反而打心底让感到她的歉意，“我不应该指责你们必要的生活方式。我真的没有种族歧视。”

“你是亚洲？看起来不像。”我决定岔开这个话题。

“当然不是。”病说，很认真地用双手挤了挤胸，说：“亚洲的胸部可没有我这么大。”

虽然我不觉得这是正确的说法，但在这种时候，我只能无言以对。

“但你刚才的说法是中央公国的……你刚才用的就是中语，不是吗？”我突然意识到了，为什么谈话中，一直都缠绕着某种不自然的感觉。眼前的病完全是欧美种，但谈的时候，用的却是最标准的中央公国通用语。

“你在说什么傻话。”病有些不满地说：“我用的是n48星云的阿基利亚语。”

n48星云的阿基利亚语是什么鬼！

我觉得，对话很难再进行下去。虽然眼前的病外貌和身材都符合我的美学，但上的问题越来越凸显，而且不是我擅长应付的病类型。与之相比，过去的真江和现在的玛索，都要容易相处一些。虽然就麻烦程度来说，眼前的无疑是更加安全的。

我不说话，加紧吃饭。

根本就不吃饭，一直盯着我看，这种注视根本无法完全忽视。我不得不抬起，应付地说到：“有什么事吗？”

“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她说。

“n48星云？”我反问，但很显然，我的反应是错误的。

“你有病吗？n48星云是什么鬼？”病用怜悯的眼看着我，她还想就此教训我一番，我连忙打断她，问到：“那么，有什么事吗？”

“我在想，到底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你。”她这般说着，还是一个劲地盯着我看，然而，直到我沉默地把晚饭扫殆尽，也没有见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我准备离开，就被她抓住手臂，她很用力，我用正常的力气也没能挣脱开来。

“什么事？”我只能再次问到。

“我想起来了！”她大声说：“你是那个外乡！老霍克的继承！”她的声音传遍整个食堂，而她所说的内容，似乎对食堂里的病产生了一定的刺激。一时间，穿梭的群都静止下来。这里的每一个病都将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空气变得压抑，只有病大声说：“就是你，你这个杀犯的帮凶，你杀了我们！”她的声音刚落，气氛和画风都开始变得异常。本来没什么特色的食堂。就好似被剥开那层陈旧的外皮，露出内里的粗糙质地。眨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