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8 原初死亡(2/4)

样是这么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也并非是特殊的,无论是在病院现实还是末幻境,无论是所能臆想出来的世界,幻觉乃至于可以真实接触的现实,这样的变化过程,在我之前,就已经有许多经历过,而在我之后,也会有更多的经历。

我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至今也没有任何怀疑,但是,我也已经认识到,这仅仅是一种感的表现罢了。

认为自己独一无二。和理认知到自己并非如此,于类而言,这种表现本身就不具备特殊。倘若在一个局限的范围内,所观测到的自己的特殊,放在更大范围内,这种特殊就会被成比例缩减。那么。假设自己的观测范围足够远,或者说,无限远的时候,自身的特殊会否也缩小到近似于零呢?我曾经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但到了现在,所能得到的答案,仅仅是:类自身的局限才是绝对存在的,所以假设并不成立。

是的,类虽然总希望自己可以不断成长,不断放宽视野。最终抵达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程度,所以,才出现了科学、秘学和哲学。从秘学和哲学的角度来说,就是抵达终极意义,回到万事万物的源,而科学不过是一条载着他们航行的大船而已。但是,反过来想想。当类定义出“无限”、“万能”和“全知”的时候,不也就意味着。类早就已经确定了自身的极限,是“有限”、“无能”和“无知”吗?

类是有局限的,这是类最初就知道,却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的事

然后,当类开始思考的时候,无论如何不想承认。也会必须承认,进而成为了“引上帝发笑的愚者”。

在这个过程中,任何可以观测,可以思考,可以认知的一切。都并不具备特殊,也都绝非是真正绝对意义上的真实。

正因为认知到这一点,所以,我得到了平静。尽管,我仍旧在挣扎,在试图去保护一些,拯救一些,做着他看来伪善的一切,去履行可能他看来自以为是的使命。但是,这些行为的起源,并非是我认为自己可以做到一切,而是,我承认自己的局限和不特殊。

我只是找到了,在自己的局限,所决定的观测范围内,所具备的意义而已。

诚然,除这种局限,而假设观测范围可以无限扩大的话,我的特殊会无限接近于零,而此时所作所为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这样的假设并不成立。

因为,我是,我有身而为的极限,而我,承认这个极限,并正视着这个极限。

但“江”和“病毒”的存在,超越了这个极限。当我将自己的存在,挂载到它身上,也就从思哲的角度打了身而为的极限。

是的,从科学的角度做不到的事,是可以从秘学和哲学的思哲角度做到的。局限于类范围内所无法做到的事,只要有一个非的支点,就变得理所当然。

身而为的高川,无论如何,也有无法做到的事。但是,不再是类的高川,却能理所当然地做到,类的高川所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的那些事

也正因为如此,被身而为的高川所观测到的沙耶病毒是无敌的。然而,在不是的高川面前,沙耶病毒不过如此而已罢了。

拥有“江”的我,着“江”的我,能够看穿一切,这才是我的王牌。

我奔驰,躲闪,反击,砍杀,但更重要的是,从思维的角度,调整着思哲的高度。面对已经存在于“噩梦”中的沙耶病毒,仅仅关注于沙耶病毒此时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绝对不可能取得胜利。被血异化的片翼骑士,控着不知道多大的范围内,所有被血异化的物事,它们的存在,高于身而为的极限。类的局限,决定了绝对不可能战胜这样的对手,以类的角度去认知自己,所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仓皇而逃。

但是,正因为是意识态的噩梦,不,哪怕不是在做梦的时候,也能用世界的角度去认知这个世界的话,就能做到非之事。并非是打了身而为的极限,而是,在一定程度上,不再是类。

不需要去认知和理解“江”和“病毒”是什么,只要感受它,认可它,哪怕仅仅是下意识地,让自己接受因它而产生的异化,就能拥有胜算。

因为是,所以无法战胜怪物,那么,不是,所以可以战胜怪物。不就理所当然了吗?在意识态的世界里,承认身而为的极限,找到非的支点,通过思哲的角度成为非,于是,的极限自然也就不存。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看似物质化的世界,将其完全以意识态的角度去观测,去相信,去理解,并可以实质做到。那么,以上的方法,就完全可以用于任何自身所在的地方,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这么想着,这么做了。这是我在对抗秘。死去活来地挣扎中,所体悟到的“秘”。于魔纹使者的角度而言,连锁判定只是才能的极限,速掠超能更非我自身的特质,而仅仅是被魔纹决定的特质,因为,哪怕“比意识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