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9 庇护(2/3)

是否残留着“谈者”的影响。她们的自我感觉一直都很“正常”,不过,在之前和“谈者”等战时,她们也同样是在这种自我感觉正常的况下,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

意识行走的受害者,是无法由自身来判断自身到底是否正常的。正因为有这样的标准,所以,络球才建立了一整套处理程度,去对受害者进行意识层面的诊断和清理。

如果可以的话,让友好的意识行走者重新对接和安娜进行一次检查,是再好不过的事。然而,nog队伍已经被打散。哪怕是从“谈者”手幸存下来的秘专家,也无法确定,自己的队伍里,除了“谈者”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意识行走者。

单纯以数量来说。意识行走者可魔纹使者要少多了。在整个秘圈,这极为少数也极为特殊的群体,有着一般秘专家所不拥有的地位,也同时被更多的秘专家以有色眼光看待。

缺乏有效的意识检测手段,接和安娜在队伍的位置。其实是十分尴尬的,若是其他的秘专家还清醒着,大概会对两表现出一定的排斥感吧。然而,最终可以清醒地抵达庇护所的秘专家,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她们两

在远远可以看到庇护所的建筑时,仍旧没有发现有侵这片区域的痕迹,不过,这片范围的怪异数量和质量,也已经远不是我最初抵达这里时可。我们绕过高川墓地的时候。发现所有的坟墓都被挖掘开了,而里面本该存在的尸体,也已经无影无踪。

哪怕用眼看不到,也能从空气,嗅到一蠢蠢欲动的味道。有不少已经抵达这里,隐藏在周边。他们的目标基本已经清楚。在我的判断,他们现身侵袭的时机,应该会在至之夜抵达某个阶段的时候,此时的至之夜还远远称不完全,我也并没有感受到。这些秘专家所说的“解放之力”。这种力量的发,似乎具有相当严格的条件。

靠近庇护所的时候,接和安娜两绪有了明显的放松。我想,她们并非不清楚。这里已经被虎视眈眈,说不出的敌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这个庇护所,乃至于我和她们的一举一动。

况不怎么好,但是,却仍旧没有演变成最坏的结果。我个来说,同样能称得松了一气。

“真是怪的风格,世纪?”安娜进庇护所后,兴致似乎被提了起来,饶有地观察四周的况。她对我说,“假设这个噩梦是以病的认知为基础,那又为什么在这个至之夜的噩梦,最常出现的风格,却又是现代化的景象,而是一副世纪幻想风格的宅大院和独栋小楼?”

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给出另一个假设这个噩梦并非完全由做梦者构建,各方秘组织在这个噩梦的活跃,至少证明了,有其他的力量正在对病的认知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

既然是有除了病之外的存在,那么,这个庇护所形成这样的风格,乃至于整个至之夜的噩梦都产生一定程度的扭曲,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打算将我们怎么办?高川先生。”接说“我知道,我们现在无法得到你的信任。”

“意识行走者是麻烦。”安娜抱怨地说着,但像是玩笑一样,没有太多生气的脸色。

“礼拜堂里有熟。”我温和地对她们说“我会将其他安置在哪里。你们也不例外。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我想,这个礼拜堂仍旧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吗?”接看向礼拜堂顶端的异形十字架,少许展露微笑,说“如果这个庇护所是为了集病而设立的,而集病是为了更好地献祭,那么,高川先生您又如何能够相信这个庇护所的这么一个特殊之地呢?礼拜堂里的东西,有可能是献祭的核心,如此才能体现它的特殊,不是吗?”

“也许。但礼拜堂里,存在我唯一可以相信的。”我只是这么回答到。接的说法有几分道理,庇护所的存在,于这个至之夜的噩梦是特殊的,而这种特殊,很难说是因为噩梦本身的“历史”,亦或者是因为各方秘组织的促成。而在这样的庇护所存在的,在任何秘学,都具备特殊意义的“礼拜堂”这种信仰场所,无疑是特殊的特殊,居住在其的,往往扮演着某种核心的角色。

我的信任,并不来自于这种特殊的特殊,而在于里面的角色,那个名为“系”的形——尽管她和我所见过的所有“系色”都有所差别,但是,她的名字,她的气质所蕴藏的东西,仅直觉产生的即视感,都让我无法消除,这个“系”同样是“系色”的可能

哪怕如今的桃乐丝和系色合谋,站在和我相对的路线,执行一直以来的计划,一次遭遇的时候,已经被当成是“不应该存在”的阻碍。我也仍旧对她们抱有非同寻常,不以立场来划分的亲密感和信任感。

我可以不信任这里的每一个。但是,一定要说“信任”的话,在这个噩梦,在这个庇护所,只有形“系”了吧。

面对我的回答,接有些诧异。不过,我对她说“你很快能明白。”因为,桃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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