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4 推进(2/3)

为感染,在上越来越不正常,进而导致类社会秩序正在崩溃,当病的份量占据全体类的某个比例时,类社会自身就会失去面对现实的能力,进而无法从事真正维持自身生命的现实活动。仅仅是因为幻觉的缘故,自觉是超凡能力者而对他进行残攻击,进而引起大规模无序,或者在幻觉的驱使下,进行有序战争,还不是真正导致类末的主要原因。真正让类灭亡的原因在于,类哪怕不做什么,也会灭亡。处于幻觉中的们会以为自己做了维系社会和生存的生产,却实际根本就没有做,反而是在无休止地毁灭资源。

对阮黎医生来说,这就是所谓的世界末。实质是类末。研讨会原本是为了阻止这个末而存在的,但是,白色克劳迪娅的侵蚀太过迅猛,而让研讨会本身的秩序和目的,都产生了变质。过去的朋友已经不值得信任,已经反过来攻击想要拯救他们的

当然,这是阮黎医生基于自身的认知和视角,所能观测到的末景象。而阮黎医生和研讨会,也仅仅是这个世界自发形成的末真理教的一部分。同样是研究白色克劳迪娅。但是,其他学科的研究者,却会得出和阮黎医生她们不同的,基于白色克劳迪娅而产生的末结论——那是从物理、化学、数学等等学科而达成的末,起源仍旧是白色克劳迪娅,但产生的现象,却和阮黎医生的认知不同。

不过,那些有自己的研究方式和研究组织。在阮黎医生和研讨会在这个半岛上展开行动的时候。他们也一定有着自己的行动吧。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我们不知道的事,而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这是某个的名言。而在这里,被我刻地体会到。

我有时会想,我之所以认为,这个半岛所发生的事,就是这个中继器世界正在发生的异变的关键和核心,仅仅是因为我置身其中的缘故。然而。这样想的话只会没完没了,因为我的认知,只能基于我对自身的了解,基于我观测世界的视角出发,因而绝对不可避免自我中心的思维方式。

我分身乏术。也只能基于我的观测,基于我当前所在的地方,所要面对的事件,去尝试做点事。在这种时候,去思考半岛意外的都在做些什么,他们对世界造成了这样的影响,是否才是世界末的焦点,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一直都觉得,能够确定达拉斯的重要,无论是否对错,都已经是我的思维极限。超越半岛的况,已经无法理会,而仅仅是半岛上的况,就已经越来越不妙,无论是从怎样的视角出发,都是如此。

我的计划,虽然是在“各方秘组织默契引导的局面无法阻止”的前提下完成的,但是,在局面崩溃的状况下保护自己在意的,也属于计划的一部分。哪怕各方秘组织完成献祭,哪怕噩梦拉斯维加斯的怪物降临于此,哪怕整个半岛因为临时数据对冲而成为战场,对我来说,都不是值得在意的况。真正让我在意的是,在这样的一个变化过程中,我所在意的的安全。

玛索既然已经变成那个样子,那么她的安全就可以给网络球方面负责,而玛索的身份,也让我有理由相信,她会在网络球的保护下,哪怕是中继器世界彻底崩溃也能安全退出。但我在意的并不仅仅只有玛索,阮黎医生还有远在中央公国的咲夜和八景,幸存下来的左川,以及耳语者的其他成员,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她们都能活下来。

如果要夺取这个拉斯维加斯中继器而不可避免让这个中继器世界被毁灭,令所有都死亡,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也不会因为这种无可奈何,就不去做这件事。但是,这样的结果永远都是心理底线,而我也从不觉得,应该只按照心理底线的结果行事,争取更好的结果,才是高川应该做的。

因此,在那样触及底线的况成为现实之前,我一直都在尝试争取更好的可能,而如今,也当然不能只因为“献祭不可避免”,“阮黎医生的失败不可避免”这样的原因,就把阮黎医生的死亡视为理所当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理所当然的事,但也有感上,无法接受这种理所当然的事

我的理让我可以推测出大多数结果,但是,驱使我行动的,却是感。因为感,我不去阻止阮黎医生的想法和行为,也因为感。我要确保她在做出那些危险的行径后,仍旧要确保她的安全,乃至于确保更多的安全。

这个由各方秘组织默契推动的献祭仪式,绝对不是一定要牺牲半岛上的所有才能完成的,反而,无辜被牵连而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受害者。要比真正成为祭品的受害者更多。

我无力阻止大局,不得不放任这样的况发展,但也已经开始抵达我所能忍受的一个限度。

救下阮黎医生,尽可能救出其他——成为祭品而被秘组织先下手的就没办法了,但是,没有成为祭品,只是死于秘事件的波及,以及某些私欲和谋下,就真的太令难过了。我知道。自己所能救出的,一定是寥寥无几,但是,这正是我可以竭尽全力的原因。

因为竭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