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5 目的地（2/3）

现在看来，仍旧觉得那样的代价和结果，完全不负荷比例倘若真的有等价换原则在其中，那定然是当时的祭品，已经在“质量”上弥补了数量的缺陷吧。

我对献祭仪式的了解不多，本身更像是一个冲杀在前线的战士，所以，一个献祭仪式所需要的祭品质量到底该如何判断，其效果和特又如何构建，几乎是一无所知。我只知道一点，秘是不可控的，献祭仪式也并非控制秘，而仅仅是控制伴随秘而产生的现象，就为了某种物质，却不明白那是什么物质，更谈不上利用这种物质，但却利用在产生物质的过程。以及过程中所产生的副产品。

献祭仪式所将要达成的秘，哪怕举行仪式的本也并不了解其本质吧，但是，他们却可以判断在这个过程和结果中。可能会产生哪些表面化的现象，并尝试去利用这种现象间接达成自己的目的。

眼下的疯狂、异变和屠杀，也都只是表面化的东西，可是，仅仅是这些表面化的东西。就已经带来了末般的灾难。

在这个意义上，疯猎相对于其他异化的们来说，其实并不显得特别怪，也是可以在预料当中的。一个疯猎的出现，就意味着存在更多的疯猎，而疯猎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证明了老霍克的忧虑。

如果老霍克还活着，他也会变成疯猎之一吗？我无法证明，但却觉得会是这样。另一个老猎曾经说过，所有的猎都有着共同的血脉。那么，如今这些疯猎的模样，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我可能会成为的另一种样子。

不过，至少现在，我和这些疯猎是不同的。

“抓紧了。”我对背上的孩说。疯猎蹲下身体，就好似强劲的弹簧被压迫，在解除压迫的一瞬间，就越过了两个房顶，手中的镰刀居高临下劈来。我没有依靠速掠躲闪。而是选择了承受这力量，这是一种试探。我有预感，之后还会遭遇更多的疯猎锯齿大刀咬住镰刀的刀刃，发出刺耳的声音。火花在我们之间迸，疯猎和我僵持，但我并不觉得他这的跃击，是一种格外强大的力量。

以四级魔纹使者的体质来说，他的这一击甚至不能让我后退半步。不过，疯猎也完全没有动摇。他的身体就如同蛇一样，扭曲成一个可怕的幅度，突然从眼的视野中消失。不过，连锁判定仍旧将其观测到，他匍匐地上，就如同某种野兽，伸展的身躯和手臂，让感受到一种充满了弹的发力。

这种柔软自在，又富含发力的动作，就如同富江曾经展现给我看的格斗技巧一样。不同的是，富江说那是她勤加锻炼，加上实战应用，才逐渐形成的技巧，给一种十分细的味道。而疯猎的架势，更加狂野，就仿佛是完全是在长年累月的对非者的战斗中所最终磨练出来的本能。

就在我将锯齿大刀翻转，试图挡住这剐向膝盖的一击时，刀刃就好似被气流吹动的纸片，陡然跳了起来。让我不得不进速掠状态，以更快的速度躲开这一击，我一直后撤到三步外，心中还是对这个疯猎的战斗技巧感到惊讶。我当然不是什么技巧型的战士，虽然得到过富江的教导，但在我看来，哪怕经过战斗的磨练，也没有达到专家的水准，我依靠的是过的速度，敏锐的感知和连锁判定那可怕的察，这一切结合起来所天然具备的杀伤力。

而眼前的疯猎，就纯粹的战斗技巧而言，的确比我更强。

然而，秘的战斗，不，应该说，任何战斗都不会是哪一方的战斗技巧更强，就一定可以取得胜利的。

即便如此，不使用速掠就想取得胜利，果然是一种天真的想法。事实是，敌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强大一些。

疯猎仿佛将自己融风中，在呼啸而来之前，出四把飞刀。在我进速掠状态的一瞬间，相对速度差让飞刀仿佛凝固在半空，上面涂满了蓝黑色的体，而在红月下散发出不详的光泽。

毒飞刀！这是我从未用过的武器，不过礼拜堂后面，曾经做手术的地方，的确保存有这种武器，老霍克应该也是好手。毋宁说，所有的猎，都会利用武器的特，以应对怪异的不同特进行狩猎。

大概在疯猎的眼中，我和那些拥有秘力量的怪异没什么不同吧。

我抓住飞刀，将其纳腰带中，在疯猎宛如野兽扑来的同时，抵达他的身后。疯猎在当前的速度下，还能做出本能的反应并非是闪避，而是抬起脚，藏在靴底的刀刃在我的眼中缓缓弹了出来。

他虽然做出了反应，但整个反应的过程，对此时的我而言，还是太慢了。我只需要挥动锯齿大刀就能将他斩杀，不过，按照最初的想法，我仅仅是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甩向怪异最多的方向。

速掠停止时候，疯猎整个已经撞远处的建筑中，坍塌的墙壁让那边变得更加混。

我没有再做停留，对疯猎的试探已经足够了，他在我的这一击中必然受伤，但一定会变得更加疯狂，去狩猎身边的一切怪异。

我不打算再去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