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8 疾风特攻2(2/3)

一定是因为,此时此刻的我比它更像是一个怪物吧。

我无法看清自己的样子,我觉得自己还是形,没有从外表上变成某种稀古怪的东西,可是,也许诺夫斯基看到的,并非是我的外表,而是一种更本质的东西。这种东西,我已经习以为常,亦或者说,在此时此刻的状态下,视之为正常,可放在它的眼中,却绝非如此。

那么,此时此刻,在它眼中的我,到底又是怎样一种形象呢?

诺夫斯基跑得飞快,然而,在这条直线上,无形的高速通道将我们彼此之间连接。

这样又能跑到哪去呢?我无声问着。当然没有回答。

我提着锯齿大刀和盾牌,再次奔驰起来。

诺夫斯基的身影在闪烁,每一次闪烁都让我觉得,它做了某些事,可是,在观测中。那些事的效果完全没有体现出来。对它而言,也许已经尽可能做出规避吧,也许,在它的认知中,自己并非是“沿着一条直线”奔逃。可是,在我的观测中,它仅仅是身影闪烁着,除此之外,既没有突然消失。也没有突然改变方向。

在科学理论中,“降维”是十分恐怖的,虽然可以用各种公式理论去解析,降维之后的存在会发生怎样的况,会面对怎样的况。但是,因为没有亲身体验过,所以对降维后的世界,也仅仅是处于想象中而已。

我称呼诺夫斯基的这种力量为“降维”。但具体到底是不是科学理论中的“降维”,当然是不可能进行确认的。因为。这种力量的来处是秘。

正因为是“秘”,所以,哪怕眼前发生了这样那样的况,也无法真正理解,而只能去感受,去适应。将其视为既成事实来看待。

当纠缠的秘超过某一个界限时,一切现象都是暧昧的,不可理喻的,难以解释的,无法用逻辑进行剖析的。这是我在这场战斗中。最为刻地体会到的东西。

三个呼吸,我已经追上诺夫斯基。我觉得自己没有加快速度,但也不觉得,诺夫斯基跑得太慢。实际上,自己和诺夫斯基到底有多快,因为没有足够的参照物的缘故,已经无法通过观测来判断了。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在三个呼吸内追上了诺夫斯基”这一况。

诺夫斯基尖叫着,身周的一切,就好似有某个帘幕被撕开,露出后面的东西。我再一次观测到山顶祭台,就好似它一直藏在这张帘幕之后。诺夫斯基的身体偏了一下,它终于改变了方向,而被我挥动的锯齿大刀,仅仅是擦过他的身体。即便如此,诺夫斯基仍旧像是轻飘飘的布偶,被飓风一吹,立刻被掀到十几米外的地上。

诺夫斯基的样子很狼狈。其实它无法做出“狼狈”的表,身上也没有多少伤,只能说,我觉得它的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这么一种“狼狈”的气息。

我没有继续追击,因为,有别的动静已经出现在连锁判定的观测中。我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表现,脑海中由点和线构成的立体影像十分复杂,这些点和线一直都在变幻,复杂而有规律,而这种复杂的规律,其实也会因为新的运动现象,产生某种波动。这种波动,在这种复杂的变幻中,就好似藏在树林中的一根木

我可以感觉到,树林中出现了新的木,却无法判断,这根木到底在什么地方。正在产生的新动静,倘若是由秘专家带来的,那么,对方一定很强。

产生动静的源越来越清晰,因为,它们的运动因为靠近的缘故而变得强烈,当我注意到它们的时候,连锁判定的观测已经将它们单独标记出来。

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然后,突最为清晰的五十米范围。它们跃出山顶,各自占据了几个方位,俯瞰着祭台内的况。这个时候,哪怕不用连塑判定,我也可以感觉到,视线集中在自己和十几米外的诺夫斯基身上。

我将锯齿大刀在地上,抬看向这些新来的闯者。山顶祭台是如此重要,也并非是只能由五十一区占领,这里正在进行的一切,都关乎所有进噩梦中的秘组织和每一个秘专家,因此,我一点都不意外,会在这种时候看到其他

一群久违了的熟。包括nog队伍中,那些被视为领军物的角色,例如总指挥“铆钉”,没想到,他竟然也到了这里。

玛索和德华父也终于现身其中。

他们在末幻境中的立场不一,理念不一,甚至算得上是敌对,然而,他们却联袂而来,一副已经联合起来找麻烦的架势。我觉得,他们的目光,就如同聚光灯一样,在和诺夫斯基的身上来回扫过,而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是最多的。

“看起来真惨呀,五十一区的命运之子。”同样是nog队伍,曾经的同伴,却到了现在都叫不出名字的秘专家说。

诺夫斯基只是沉默着,看起来没有任何辩解的打算。

“真是出乎意料的偏差,引出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呢。”看上去是火炬之光的盯着我说。

“仪式就快要完成了,在那之前,我们有过协议。”铆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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