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9 全频阻塞(2/3)

如同“主”那样,彻底而细致地调动自身的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心理学的诞生,本就是因为类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理,对自身的状态感到不解。如果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成为“”,那么,在理论上至少要在正常状态下,也能够主动而有效地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和绪,完全且彻底地控制沮丧、悲伤、喜悦和痛苦等等感受。并非是失去这些东西,而是彻底将其掌握,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就绪来说。例如喜悦的时候,可以用痛苦的绪取而代之,痛苦的时候也可以突然就高兴起来,而无论这些绪和实际况有多么复杂,却又不被这种复杂而混的关系扰自身的志。

我无法做到这种事,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看到有哪个类做到了这样的事。也许有可以控制自身的**,悉自身主观思想的源,剖析自己在每一个况下所存在的心理状况。但是,这种控制、悉和剖析,都会让这些承认心理学的复杂,以及自己无法彻底了解自己,控制自己的现实。

我认为,月的意识侵蚀如此强效,正是被侵者这种对自己的不理解。无法彻底掌控自身意识态所造成的。

只是,现在这个被侵者,就是我自己罢了。

我十分清楚,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将月从这个自我的意识态世界中排除。月接下来会作的任何事,都有可能给我带来强烈的刺激。我甚至有一种直觉,这种刺激并不一定是绪上的,也不会有过多的表象。甚至不会出现“某种虚幻而真的景象而让自身产生动摇”这么充满了幻想漫气息的况。

在中央公国传统的秘学故事中,总会有将表象称之为“心魔”。然而。这样的“心魔”在这些描述中,也是极为下等的况。只是因为更容易被们认知和理解,所以才被引用得最多。

然而,我的直觉正在发出警告,这一次月的侵蚀要更加直接而强效。当我浮现念,这个念就开始膨胀。一下子让我觉得自己陡然开始浮想联翩,可是,到底是怎样的浮想联翩,到底想到了什么,却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貌。我感受到自己的思绪不断跳跃。在一个思绪成形之前,就已经出现了第二个思绪,没有一个思绪是可以想得彻底的,也没有一个思绪是有具体内容的。

不知不觉间,我猛然察觉到,月那庞大的身影,在这白茫的世界中已经变得清晰微。而自己正在和月对视。月的脸没有五官,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孔,然而,我却觉得从那孔中有目光笼罩在自己的身上,又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让自己的视线无法从那孔上挪开。

亦或者说,当我刚刚产生“挪开视线”的念时,这个念就已经在急促变化的思维中,跃迁到了其他的念

就这样,一个念紧接着一个念,一个思维成形前就成为另一种思维,伴随着思绪的激增,绪也在剧烈波动,因为太过剧烈,让我无法分清在某一时刻,自己到底是怎样的绪,进行了怎样的想法。

我无法阻止,也无法为之痛苦,我无法去想像接下来的变化,也无法剖析自己当前的况。我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堵塞了,过热了,膨胀着,在某个时刻,自我就会抵达一个极限,然后如同米花一样炸开,也许不会碎,但却会变成另一种东西。

我无法叫喊,也无法活动,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无从知晓。

当我猛然从恍惚中惊醒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地上,身体几乎没有触感,随着视线下滑,只看到铠甲处处裂,几乎一动弹就会彻底化作碎片。我晕脑胀,无法思考,又过了一会,才感觉到钻心的痛楚,然而,伴随着这份痛苦的,却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我感到有灼热的体流出鼻腔、眼角和耳孔,等到手臂可以挪动的时候,我擦了一下,满手的血。

等到可以爬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距离自己倒下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我逐渐可以去想想事的来龙去脉,当我环顾周遭的景时,也渐渐可以去做出一些判断。然而,要达到受创前的敏锐,还不知道要花费多久时间。

不一会,我找到了月。它的体格还是如此巨大而显眼,就如同山峰一样,然而,和它作对的已经不再是秘专家,而似乎是异化右江。异化右江原本的对手,中继器玛索和其他的秘专家已经偃旗息鼓,被月和异化右江的战斗所造成的巨大声势掩盖了。两者的战斗是十分独特的,和之前你来我往,清晰可见的缠斗不一样,这一次,在表面上只有一个变得疯狂的月。

异化右江在月身上,就是一个极其渺小的点,也很难看清她到底对月做了什么,然而,月似乎遭到了巨大的刺激,身形不断变化,动作也变得狂,一**的冲击就好似要毁灭这个半岛,数据对冲现象就像是切裂了大地和天空,产生无数的断层。这些冲击不仅仅针对表现为物质的事物,也对产生影响,我虽然受了伤,但这种伤势反而让我对层面上的波动有着更为敏锐的感受。就如同播弄着伤,传来一阵有一阵的痛楚。

月越是狂,就越是证明异化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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