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9 故事(2/3)
觉,抬眼看向屏幕之前,就已经有一种泂泂的流淌声响起来。这个声音明显可以识别出,是来自于哪一处实验装置,但是,让她难以相信的是,那处装置本该是密封的,和外界分离后,有一层真空作为隔绝层,正常
况下连声音都传不出来。
那个装置一直在运作吗?阮黎医生的思维跳跃了一下,不禁又这么想到。随后,猛然又清醒过来,迅速将那处装置的实时录像调出来。只见屏幕上,原本放置
体的地方,已经完全失去了那些躯壳的踪影,只剩下一团黄色的
体在猛烈运动。
“高川……”阮黎医生几乎忘记了自己要思考的问题,只是紧紧盯着屏幕上显现出来的异动。
那个装置中安置的全都是所谓的“高川复制体”,是她已经亡故的导师为了完成“至
之夜”的实验而特备设计出来的。这个实验的目的,本来是为了激活“高川复制体”内部那些没有活动起来的因子。以试图找到被“病毒”侵蚀后,能够适应这种侵蚀的部分“如果幸运的话,可以找到一些抗体的样本也说不定”导师在计划中是这么期望的。
导师亡故后,这个计划由阮黎医生接手。虽然加
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计划大体没有变化。只是,尽管高川复制体的崩溃是在预计之内的
况,可是,一贯保持平静。如同沉静的湖水的lcl,竟然自行产生如此剧烈的内部运动现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是高川?每一个高川复制体,其本体都是别的末
症候群患者,但却植
了高川的因子。如果他们会产生某些预料之外的变化,首先要考虑的,的确是“高川”的那部分因子。这么想着,阮黎医生已经下意识打开了从过去到现在的高川数据记录,和此时lcl剧烈运动下所观测到的数据,进行自动化匹配。
屏幕上。复杂数据构成的直观图形宛如变形虫一般蠕动,给
一种极为强烈的,正在试图寻找重合点的感觉。
“太可笑了……如此稳定的lcl结构在反转?”阮黎医生瞪大了眼睛:“高川的身体在重构!?”
她再清楚不过了,在这个病院里,所有熟悉lcl的
都知道,变成lcl的病
,只是在生理上的死亡,但其
格活动仍旧在进行,也就是说,虽然没有大脑。但是,仅就意识层面上,这些病
还是活着的,除非lcl失去其本来的颜色。变成一滩无色的水,这种意识活动才会彻底失去物质存在基础的支撑而彻底消失。
放在高川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高川的
格并没有死亡,甚至于,高川的
格,正在lcl之中和其他末
症候群患者一样分裂繁殖。
如果,lcl结构反转。重构了高川的身体的话
“高川将会复活?通过高川复制体?”阮黎医生不由得抹了一把额
上的汗水,她只觉得额
越来越烫,“不不,普通
的因子和微结构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侵蚀
,高川复制体的大部分因子仍旧是病
原来的因子。但是,高川是特殊的,对‘病毒’有着和其他病
完全不同的适应
,又一直在进行药物调制,说不定已经有因子产生异变,被同化成具有极度侵蚀
的因子,倘若至
之夜计划激活的,是那部分因子的话……”
构成高川新身体的,不是“
”的因子,而是更强大的新因子。因此,就算高川复活,也不再是理论上“
类”,而更可能是一个暂新的类
生命。
不,等等,首先从**去刺激
,再通过
层面的剧烈活动,反向影响生物生理状态,进行双方面的增进。这是……?
阮黎医生想到了那个名字:
类补完计划。
高川原本就是
类补完计划的直接实施对象,因为其生理死亡而被视为失败,但是,那次看似无法挽回的失败,将会变成计划成功的契机?
不,再等等,再看看。
阮黎医生终于冷静下来,她想了想,拿起了安德医生专线的电话。
故事的后继如何,安德医生和阮黎医生的接触,又会给
类补完计划的研究带来怎样的影响,在
记中没有继续下去。我合上
记的时候,还在猜测这个故事的结局。其实我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在
记里写下这些内容,而且,如果将这些内容单纯看作是故事杜撰的话,其实是有些偏离了我最初写
记的目的。我在很早之前,就想过要将自己的冒险写成小说,但是,从内容上来说,我更倾向于大部分还原自己的经历和体验,记录自己在当时的想法,而并非倾向于故事
。以第三
称的视角叙写他
故事的方法,我是有些排斥的,因为我无法准确观测和还原那些
们的经历。
但是,倘若这些内容并不仅仅是杜撰的故事内容呢?也许,在我无法以有意识的主观视角去观测“病院现实”的时候,仍旧有这么一种力量,一种寄托于我自身存在
处的某种存在,例如“江”观测了这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呢?倘若写下这些内容的“我”,并不是此时可以自我认知到的我自己呢?
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这些“我所不知道的故事”是真实发生过,且正在发生的事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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