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0 想象的战场2（2/3）

一些，诺夫斯基所做的事就是“将敌拉至和自己一样愚蠢的层次上，再依靠丰富的经验和两者的合力去打败他”。

过程是如此的复杂，哪怕在我的想象中，也不存在具体的景象。数不清的文字宛如代码在大脑内流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组成的新的描述，我所能记住的，不过是庞大洪流中的一条溪流，亦或者只是溪流中几滴看似有些不同的水滴。五十一区的计划成功了，诺夫斯基就如同他的称呼“命运之子”一样。在此时此地这个战场的某一刻，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而这场胜负的关键，又在一定意义上，被视为攸关整个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归属的关键，乃至于也成为了有机会撬动末幻境中正在发生的那场世界大战胜负的杠杆。

诺夫斯基就好似不可思议的中和剂。中和了油和水的差别，让德华父无法站在一个类似于“创造者”的高度，去拨弄黑水和沙耶的内部机制，也让四天院伽椰子得以站在一个弱者的角度，获得真正意义上可以伤害强者的机会若要说得形象一点，四天院伽椰子和德华父在正常况下，之间的差距会在某个阶段，变成“”和“”之间的差距，然而。正是诺夫斯基的力量，让相当于“明”的德华父不得不堕落到“”的层次，去接受“”的挑战。

是的，诺夫斯基此时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已经不再是“降维”，更准确的表达，是“降格”。若是在过去的战斗中，诺夫斯基也展现出这种程度的力量。一定会让更多瞠目结舌吧，但是。大概对五十一区来说，在除了“德华父”这个目标之外的物身上，拿出这份力量，是根本没有必要，甚至于是会影响整个作战策略的。

诺夫斯基仿佛就是为了这一时刻而生的，无论是他的这个。还是他的这份力量，以及这份力量的秘，都是为了针对德华父而存在的。我在想象中，“看”到了他是如何化作一束光，缠绕在德华父的身上。九百九十九种变相都无法在第一时间摆脱这束光的缠绕，也就无法摆脱自身的降格。这一次降格，时间似乎没有意义，似乎是一瞬间，又似乎是很长，唯一的确认点只有一个，那就是足以让四天院伽椰子完成一次绝地反击。

于是，四天院伽椰子反击了，不是利用黑水的力量，也不是争夺黑水的控制权，而仅仅是属于她自身的，最单纯也最本质的秘，那是她经由过去种种秘事件所积累起来的东西，集中起来，演变成我都无法理解的概念在我的想象中，描述这份概念的文字是崭新的，从未见过的，仿佛是临时创造出来的，极具个和针对，而这些文字构成词汇和句子，当然也是无法完全理解其意的。

简直就像是：第一次面对末真理教巫师的语言一样。每一个秘专家都知道，末真理教巫师所使用的语言和文字，完全和现有的，以及历史上曾经有过的社会文明的语言文字完全不同，就是一个全新的东西。这份独一无二的，有别于过去种种的暂新，也在极大程度上，代表了巫师们的秘。

四天院伽椰子也在做类似这样的事，只是，她并非创造，而仅仅是过去所积累的一切秘，在她的意志下，针对德华父这一个敌，自然而然演变成了全新的，完全不在对方理解范围内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瞬间，德华父也无法理解，无法抵抗，无法抵制已经产生的效果。

正因为德华父要面对的不是一份针对自己的力量，而是两份，所以，他的失败就这样到来了。四天院伽椰子也好，诺夫斯基也好，其背后还有着更多秘专家和秘组织的敌意，一同创造了这如同迹般的一刻。德华父就在这种仅仅针对他一个的针对的布置和敌意中，如同无数灰雾恶魔被杀死时一样，变成了灰烬。

而诺夫斯基也在这个可怕敌消失的一刻，也作为一束光彻底瓦解了。他的消失，就像是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都燃烧殆尽，也只有燃烧殆尽后，才产生了那一瞬间足以降格和束缚德华父的力量。

在德华父死亡的一瞬间，彻底失去束缚的黑水和沙耶彻底融合起来，随后，四天院伽椰子也失去形态，成为了这个最终产物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唯一的，主导的意识部分。想象中的文字不断浮现，述说着四天院伽椰子的存在方式，它就是这个黑水和沙耶融合而成的最终怪物的主观意识和表层意识，也许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彻底控制了这个怪物，但就如同类一样，在更多时候，都是主观而表层的意识在引导身体行动，而潜意识的部分则控制着身体内部活动的细节。

在这个意义上，认为四天院伽椰子就是这个怪物，也已经不存在任何歧义。

我猛然从恍惚中惊醒，想象的战场好似泡沫一样消失了，那仿佛无休止发散膨胀的思维，也在不可描述的时间长度中坍塌收束。我觉得晕脑胀，但却又能明显感受到，那疯狂、绝望又恐怖的东西，伴随着的消退，重新回到不可测的海黑暗之中。那幻觉般的智之外的触手和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重新潜伏在思维的外侧我对它们无法再进行更多的想象和感知。

天空和大地再度恢复正常，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