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0 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2（2/3）

船长。

“椅和常怀恩都是网路球的意识行走者。”高川在一旁解释到，不过，他也没想过，眼前这位军官的来竟然这么大。更关键的一点在于，她竟然还能认知到“常怀恩”的存在。在桃乐丝的计划中，常怀恩在成为中继器的“基石”后将失去自身的存在，这种失去虽然并不彻底，但也不是随便一个都能记起来的。作为一种杀手锏的存在，倘若“常怀恩”仍旧可以被认知到的话，就意味着他作为杀手锏的意义正在失去。在这种意义上，“常怀恩”不仅仅是杀手锏，也同样是一种测量仪。

在“常怀恩”从所有的认知中脱离时，他就被定义为“零”，而伴随着对他的认知一步步恢复尽管目前仍旧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力量在涉。但大体可以确定为“病毒”的作用他会被定义为“一、二、三、四……”。从零开始增长的速度，以及将会抵达的数值，就是对“病毒”涉能力的一种片面的量化。

即便如此，哪怕是到了现在。能够重新认知常怀恩的也不是很多，而且，其中大多数，也只能在某些特殊的场合中，才能产生对常怀恩的认知。

在桃乐丝通过某种手段复刻了少年高川的“记”后。从中看到了不少关于“常怀恩”的描述这些描述就像是在书写一个角色不被外所知的隐秘一样的视野是如此有限，无法从全面的角度去了解每一个，每一件事物，这个说法放在“常怀恩”身上也是成立的。每个听到，看到，接触到的常怀恩加起来，仍旧不是完整的常怀恩，但是，在少年高川的记中，以第三者的视角记录下来的“常怀恩”这么一个角色。的确有着亲密如走火诸也无法看到的一些东西。少年高川在其中记录的一些隐晦的猜想，让十分在意。

这些来自于记的资讯，正在进一步让“常怀恩”从杀手锏转变为测量仪。

如此一来，自然就显得眼前的军官有些特别。

椅的徒弟，常怀恩的师妹，这样的关系似乎是她可以继续认知常怀恩的原因，但又似乎并不仅仅是因为这种关系。

高川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军官，而对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椅我倒是听说过，但是常怀恩……？”船长皱起眉。

果然……这个军官是特例，是能够脱离某些固定因素。以常态去认知常怀恩的，那为数不多的。

“你是网络球的？”船长疑惑地看着军官：“可是，你明明是军方员。”

“我的确为军方服务，也和网络球没什么关系。私是私。公务是公务，可不要混起一谈。”军官平静地说：“无法认知常怀恩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况有些特殊，我不同意他的做法，所以在他那么做了以后，持续散布他的存在资讯。但结果都不尽如意。那已经不是一个类的力量可以达到的程度了，所以，你也无需在意，船长。”

“我，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船长看起来很难理解军官所说的事。

高川有些在意，军官刻意对其他散布“常怀恩”的存在认知，这是他有所猜测，但第一次亲眼见到的况。他也想知道，在这么做之后，究竟对“常怀恩”本身，对被迫接受“常怀恩”的存在认知的本身，到底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船长似乎很快就摆脱了烦恼，他不在谈论常怀恩，似乎是主动放弃了继续探究这么个物的存在，于是紧绷着的整个好似在这一刻就彻底松弛下来。

高川不由得想，这种放弃认知，到底是他在主观意识的主动选择，还是潜意识被某种秘力量所引导？其实，哪怕没有证据，他也更相信是后者。

如果一直执拗着要去认知“常怀恩”，不惜对自己的潜意识进行强行催眠，甚至去进行意识行走的话呢？又会得到在怎样的结果？高川这么想着，但是，船长本并不是意识行走者，也没有对自己的潜意识进行涉的能力。身为意识行走者，又保存有对“常怀恩”的认知，军官应该是有能力以意识能力将“常怀恩”的认知铭刻在船上的潜意识中的，不过，哪怕没有做过类似的事，高川也十分清楚，那一定是对她自身而言，也危险恐怖到了极点的举动。

毕竟，那么做的话，她要直面的，就不仅仅是一个潜意识中的怪异，而是将“常怀恩”的存在抹消隐藏起来的力量那力量就在类的集体潜意识中，维系着nog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发展。正如她自己所说，那不是一个类的力量可以抵达的程度。

目前为止，能够对抗中继器的，也就只有中继器而已。

“总之，你只要知道，我在意识行走者中也是极为特殊的一个，就足够了。”军官说：“我的能力在你们的理解中，应该算是很偏科，但也因此，在偏科的项目上，有着超绝的效能。每个都于任何试图涉自身意识的力量都有着本能的顽固的抵抗能力，对大多数意识行走者而言，这种抵抗是对其本的威胁，也是阻碍其涉能力的最大障碍之一。但是，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