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 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3（2/3）

流动，却比过去的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显的秩序化，这并不是直接可以观测到的某种现象，而是一种在复杂运动中进行宏观感受的结果。与其说是“有一个巨大的网络让这些达成必要的互”，不如说是，有一种无形的波动涵盖了这些心灵的桥梁，让其中的每一个变化，都不可避免地受到这种波动的影响，逐渐趋向于和这种波动的同化。

当然，在不可避免被同化的同时，这些心灵的桥梁也传来极为矛盾且强烈的独特波动，仿佛是在抗拒着这种同化，然而，它们的挣扎越是强有力。就越是让那强行覆盖了它们的无形波动也显得愈加强力。两者之间存在一个比值，只有一方为零的时候，另一方才会归零。

这样的力量，真的可以持续三天吗？高川不由得这么想到。

这时。只听到军官开门见山地说到：“十分感谢大家的配合。我们都知道，敌来势汹汹，很可能在我们之中埋下了炸弹。接下来，要进行委员会的内部自我审查。无论是何种缘由，意图覆灭这艘船。让其他无法抵达澳大利亚的，请站到左边。”

船长死死盯着诸，在这之前，他根本就不会去想，这样的方法可以排查出谁才是叛徒，然而，军官拿出的手段，已经证明了她的行为虽然诡诈强横，让难以接受，却并不是鲁莽的。

只见到众面面相觑。但很快就有六个站起来，他们并非聚在一起，而是分散在群中，仿佛在自己站出来后，也为其他站出来感到惊讶这种惊讶中，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走上刑场的恐惧，也没有最后一搏的抗争，就好似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连。连反抗一下都无法做到吗？”船长抱着，痛苦地呻吟到，“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尽管如此轻易就揪出了六名敌的潜伏者，可是。促成这种轻易的力量，实在太让恐惧了。在他的眼中，无论已经露的，还是直视这些露者的，虽然眼中绪有着强烈的波动，却都无法在行为上体现出来。

“感谢大家的配合。今后也请大家同心协力，诚合作，抛开所有的成见、轻视和自身的高傲。”军官微笑着，对众说：“今天的决定，大家在会议结束后务必转告给没有参加这次会议的。”她顿了顿，看向船长，说：“接下来有请我们的船长发言。”

船长吸一气，走到麦克风前，张开“嗯”了一声，正准备说下去，就被军官打断了：“感谢船长的发言。”

于是，在船长的瞠目结舌中，台下众整齐地拍了三下手。

船长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正准备大骂，就听到军官说：“接下来有请高川先生发言。”他那几乎要脱而出的骂言就不由得反吞回肚子里，他看到军官对自己眨眨眼睛。该死的！船长用力挠了挠发，最终还是没有发，沉着脸坐回椅子上。

高川对军官和船长针锋相对的眼锋熟视无睹，接过军官递来的麦克风，沉吟了半秒，就用一种平稳舒缓的吻说：“其实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家都知道敌是什么，我们和他们的战斗，已经不是一两次，一两天了，无论是我们对他们的了解，还是他们对我们的了解，都已经达到一个难有新意的程度。我们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们，如何才能更好地对付他们，既然大家心里有数，就希望大家可以带着一个积极又踏实的态度去做。我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苛责谁，也不是为了指手画脚，说做哪些是对的，做哪些是错误的，而是为了让大家可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他的声音在肃静的厅室中回。船长叹息一声，军官一副尽在掌握中的笑容，其他则是一脸的肃然。

高川顿了顿，终于说出这句话：“我认可这次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的成立，我也将是其中的一员，是你们的同伴，无论是在何种意志下，无论大家是否已经放弃，我都会坚持下去，直到我们迎来胜利。”

当他回视船长和军官时，在船长的脸上看到了无奈，在军官的脸上看到了狂热。

“船长，当我们无法阻止的事发生时，无论内心是否抵触，都必须首先承认这一事实的存在。只有承认，才能够从中找到自己应该坚持的东西。”高川的语气中没有任何虚假的成份。军官的强横的确让措手不及，但是，和“病毒”给世界，给病所带来的，那毫无余地的绝望比较起来，军官的作为所带来的无奈，根本就不值一提。

必须承受事实，才能明白自己的坚持高川所说的，并不仅仅是眼下军官造成的既成事实，而是“病毒”一直给末症候群患者们带来的既成事实。谈起无法挽回，不可抗拒的况，绝症之于病才是最让痛苦的。

“我知道，我知道……”船长喃喃自语，但是，眼中除了无奈，已经再没有太多的抗拒感。其实，他有时会觉得，如果那个的意识行走能力，连自己的意识都一起涉了，似乎会让自己更好过一些。但是，不一会，他就觉得这种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一种错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也不应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