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8 无求解(2/3)

这些志同道合的同志们,拥有着他所不具备的才能、特质、运气等等因素。

所以,看到走火说着“我绝对不会死”的时候,常怀恩的心中也是这么肯定着的。他当然十分担心某种几率的厄运突然就降临在他的同志们身上,但是,哪怕那样的事,真的就发生在自己眼前,例如下一刻,走火就在自己身边倒下,失去意识,常怀恩也愿意相信,这并不是结束。

“我已经通知其他了。”走火对常怀恩说:“有一个好消息,虽然你说的那玩意在不断地吞噬们的意识,但是,显然我们的熟还没有一个成为它的粮食。”

“但是,已经有许多成为了它的粮食,我们需要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常怀恩坦然而慎重地说:“就我观察到的况,这是很困难的事。”

“大概况是怎么回事?”走火一边这么问着,一边朝会议室走去。

“我可以观测到它,但是我无法攻击它,中继器也抽不开身。”常怀恩说着,顿了顿,话被走火打断了。

“你是观测者,不需要直接行动话说回来,我可不知道你有独立行动权,我记得密约上,你被禁止做观察之外的其他行为。”走火严肃地说:“你的动作越大,自身的存在感就会变得愈加强烈,这和你……们,那个计划并不一致。”他谈起幽灵陷阱计划时,用了十分含糊的说法,因为,这个计划要成功,就必须处于一个模糊的,暧昧的,甚至让刻意遗忘的状态也许不可能强行完全不可知,但是,故作不可知,亦或者自我限制自己不去知道太多,却被证明过是有效的。

“你会忘记这些事的,不要担心,走火,你真的会忘记的。”看到走火一脸便秘的表,常怀恩突然觉得心有些愉快起来,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不需要这么刻意,我们都知道,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完全实现,我们成功了大部分,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这就足够了。”

“……好吧。”走火沉默了片刻,点点,说:“说实话,要让自己认为自己不知道其实自己已经知道的东西,是一种极为糟糕的感觉。”

“你在说什么绕令,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常怀恩耸耸肩:“虽然一开始提出计划的是多个,执行计划的也或许不止我一个,但是,正在执行的,是只有我一个知道的计划,我独立完成了计划,所有过程只有我知晓,接下来要如何做也只有我知晓,甚至于,就连我也没有一个完全清晰的后继计划。所以,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走火。”

走火没有去想常怀恩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因为,有关常怀恩的事,他都是慎之又慎,可以不去的话,就不会特别去了解。在网络球中,类似这种绝密的计划根本不止这一个,走火十分清楚,哪怕是自己的位置,也不足以完全了解网络球内部的所有事,网络球中也不存在哪个,完全只知晓组织内部的所有秘密,这并不是个能力有限的缘故,而是因为,正在执行的一些计划,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留下通知和记录,而这种秘也正是网络球是一个秘组织的重要证明之一。

在正常的类社会组织中,这种秘是很难存在的,因为,它反而会导致组织本身的本质和解体没有知道身边的哪一个,在利用组织资源在做些什么但是,在网络球中,这种秘却是成立的,而且成为了网络球迅速发展壮大的重要因素之一,究竟是什么保证了网络球的发展,有说是“信任”,网络球的成员无条件地信任彼此,但是,在更多的眼中,这才是无稽之谈。真正的答案,哪怕在秘圈内也仍旧是一个谜团,这也是没有哪个秘组织可以变成第二个网络球的原因。

只有网络球的成员,才能真正感受到:在这个问题上追根究底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无论如何去质疑,网络球就这么发展着,变成了如今的规模,这是他们亲身经历的事实。

走火也不知晓问题的答案,也从未想过要去追根究底,哪怕他已经是决定网络球该如何发展的最高决策。他的身上,有着十分浓郁的网络球的风格:自己可以去过问任何事,因为这是自己的职权所在,但是,自我克制自己不去过问所有的事,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这么做,而且,知道所有的事既不会带来更好的效果,也不会让自己真正变成无所不知。

走火十分相信这么一句话:一个所能掌握的报,永远都是有限的,假若对比者是同样有限的类,那么,对报的追逐就会成为力量,但是,当一个所面对的是无限的未知和秘时,这种追逐就会变成苛求,从而让自己陷绝望之中。

一个究竟知道多少才能在“相对已知的秘”和“无限膨胀的未知”面前变成“强大的”呢?一个所知道的那些东西,究竟会让他们在面对未知和秘时,变成他们的力量,还是成为禁锢他们的枷锁?

或许只有当未知不再膨胀,当秘固定在自己已知的某一个位置,求知的心才能征服它们。

走火在网络球这么多年,作为一个资历厚的秘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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