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1 迷雾中的博弈（2/3）

素，都反而会成为增强最终仪式的因素。而在秘专家之间，也流传着这么一种说法：

世界上和之间的联系，要比眼所见的，要比哲学所想的还要紧密，而这种紧密的纽带关系，让一个的存在定然会对另一个的存在产生影响，进而对任何涉及之意识行为的事物产生影响。而类自身却很难用正常方式观测到这种影响。末真理教的仪式正是利用了这种影响力。它从来没有出错，也从来没有完结，某次秘事件中产生的结果，之所以会对之后的某一次秘事件产生影响，而在秘事件中所进行的仪式，也会将影响传递到跨越时空的另一场仪式中。因此，在世界末彻底到来，末真理完全成为事实之前，末真理教的所有呈现于们眼前的仪式，都只是其庞大的仪式计划的一部分而已。假设己方无论怎么做，都是在促进末的到来，那么，己方对末真理教献祭仪式的坏，也大概只是在为其最终仪式计划添砖加瓦而已。

尽管这是相当消极的猜测，但在秘专家之间，却仍旧是一种流行的猜测。

新世纪福音作为原末真理教的一部分，倘若是其发动了这次对宿营地的袭击，那么，它的行动带有类似的风格也不足为。

高川三目前所处理掉的敌，乃至于“他们在这个时间，在这个丘陵地点拔除敌”的行为本身，很可能已经对某一处正在进行的仪式造成了促进的影响。

“我已经尽可能处理了。”牧羊犬说：“通过影可以切断这些的存在影响力，也就是。”他想了想，补充到：“让这些的个体从类概念集合中剥离出来，可以从与之间的因果关系上，大幅度减轻他们的失败和死亡所造成的连锁反应。”

“不可能完全剥离吧。”高川觉得牧羊犬的秘果真如他所说，有着这样的效果，就已经很惊艳了，可仍旧无法让他相信，真的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是的，不可能做得很彻底。”牧羊犬坦然到：“我不是意识行走者，通过这些影到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会在类集体潜意识中产生怎样的反应，我是无法观测到的。最终效果，只能根据后继发生的况进行数据上的归纳总结，不过，以前的数据显示，的确有一定的效果，至少也可以让一定时间范围内，本该会迅速递增强度的战斗，以更加平缓的方式进行。”

“他的意思是，哪怕新世纪福音可以从我们的胜利中也获得好处，这种好处的体现，也不会是近期内的事。”锉刀耸耸肩膀，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牧羊犬总是用这些复杂难懂的说辞。”

高川总算是明白了两想表达什么：锉刀和牧羊犬都在遮遮掩掩地安慰自己，耳语者不会出问题。自己等的行动，不会对宿营地幸存者的处境产生更加恶劣的连锁反应。

这种暗示方式真是让疼啊。高川不由得抓了抓发。

“其实，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些会对耳语者做什么。”锉刀突然说：“而是他们对宿营地的冲击，是否带有针对的政治意图。阿川，他们也许不单纯是为了你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高川有些不解。

“因为那个怪物一样的巫不是说了吗？她需要你的帮助。”锉刀说：“既然如此，她对耳语者不利的可能也会相对降低，不是吗？”

“不，虽然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不是这么考虑的。”高川犹豫了一下，对锉刀和牧羊犬说到：“关键在于，在她的认知中，耳语者对我究竟是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她想要得到的帮助，是我必须在某种状态下才能完成的事，如果她判断，苛刻地对待耳语者，有助于我达到那种状态，那么，她就有可能下死手。当然，她也会在下手之前，衡量一下自己的做法，对我的个意愿的影响但是，没有可以确保，她不会产生‘哪怕杀死了耳语者，也能够让高川出手帮助她’的想法，亦或者，没有可以确定，她是否拥有这样的能力。”

顿了顿，高川补充到：“说到底，我们对她究竟拥有怎样的秘，可以通过那种秘，实现多么不可思议的况，全都一无所知，也无法弄清楚她的思考方式，而只能以最恶劣的况去猜想。”

“那么，你觉得呢？阿川，如果新世纪福音真的只是单纯为了控制耳语者，借此达到影响你的目的。你有信心摆脱这种影响吗？”锉刀问到。

“没有。”高川十分慎重地说：“所以，我宁愿耳语者留在中央公国，包括末真理教在内，在国内的活动都没有过国外那么猖獗。我觉得其中定然有一些原因，能够极大地保障耳语者的安全，毕竟，咲夜和八景她们都只是普通而已。”

“但是，她们还是来到了澳大利亚，还上了前线。”锉刀认真地看着高川，说：“既然中央公国将耳语者用作政治用途，那么，其他自然也能够利用耳语者，对中央公国进行政治预。”

“……我是这么认为的。”很少说话的牧羊犬也道：“新世纪福音的目标是高川先生，但是，却不是直接通过对耳语者施加控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