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7 仅见之物（2/3）

吗？”

“什么好话？”强壮的老扫了他一眼，高川意识到，他的目光的确没有聚焦在孩身上，哪怕孩就在年轻丈夫的身边，“所有的外来者在变成当地之前，都会看到那个孩，但是，当他成为当地之后就看不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外乡的小伙子。”

老猎的话让年轻夫露出愕然的表，继而过了几秒，脸色就变得有些苍白，两不由自主看向孩，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复杂变幻的眼多少带着不解、愧疚和想要探明究竟的犹豫，不过，高川知道，他们最终的选择仍旧不会是主动，也许是害怕问出的问题伤了孩的心，如果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意味着，无论他们是否下意识更相信老猎，也主观上不想知道那个糟糕的答案这个孩不是正常的存在。

不过，就算自己有所怀疑，老猎意味长的说话也在暗示着什么，但高川仍旧无法通过自己的观测找到孩与正常不一样的地方。直觉在警告他，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要出手验证一下，但对方的样子只是一个孩，在自己找不到任何明确证据的前提下，他仍旧下不了手。

“老爷子，你的意思是外来者才能看见她吗？”沉默了半晌，年轻的丈夫终于开了：“也就是说，你现在根本看不到她，是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过去遇到过许多，那些外来者对这个孩的描述，和你一模一样。”老猎不在意地说：“我是看不到她，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她。当然，如果你问我，她是不是幽灵什么的，我也无法回答。她就像是只存在于你们这些外来者的眼中，只有你们可以触碰她，既然很早以前就有看到她了，她的样子却从来都没有变化，也没听说过有被外面那些怪物欺负，那么，她当然不会是普通的存在就算我这么说，那个孩大概也是没听到的样子吧。我觉得，她是看不到我的，也听不到我这样的村里的说话的，就如我看不到她一样。所以，你们也不必担心这些话会伤害她。”

年轻的夫对视一眼，其中的复杂难以言喻，又不约而同用探究的和孩对视着，孩倒是一副什么都不理解的样子，看不出任何虚假的成份。这个孩到底是什么？亦或者说，到底是不是？

“巫……”年轻的丈夫轻声嘀咕着，被妻子听到了，妻子也皱了皱眉，却将孩的手抓得更紧了，让高川觉得，在这长达一年的共处中，三彼此之间已经结下相当厚的谊，不会被老猎三两句话，就改变最初的印象和决定。

孩是否和巫有关？高川觉得十有八九。她在多观测中显露出的异常，在年轻夫的说辞中出现的“巫”，宿营地的消失，新世纪福音的出现，以及这个村落废墟的至之夜，彼此之间仿佛有诸多看不见的丝线将之串联起来。

这种似有若无，却又仿佛丝丝扣的线索，让高川愈发觉得，宿营地的幸存者就残留在这个村子里，也许不在白天那个正常的时空里，而就在这个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至之夜里。

“当外地变成本地的时候，就看不到这个孩了吗？”高川向老猎问到。

“似乎是这样，大家都这么说”老猎这么说着，顿了顿，又仿佛暗示什么般，对眼前的三说：“这个孩的下场往往不怎么好。其实我有点怀疑，到底是外乡变成本地，才无法再看到她，还是因为失去她，外乡才变成了本地。”

“什么意思？”老猎说辞中的悚然，让年轻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她会遇到不测，是这样吧？”高川冷静地分析到。

“是的，但到底是怎样的不测，我就不清楚了，结局是各式各样的。”老猎的声音有些沉重，“但是，就算她发生而来不测，当新的外地来到这里时，仍旧会继续看到她，然后失去她。一般来说，失去她的时候还活着的外乡，就完全可以算是本地了，生存几率会降低许多。所以，为了你们好，也许看好她才是正确的选择。”

年轻夫面面相觑，两虽然是为了寻找传闻才踏上旅途，但最终找到，并意识到自己已经坠其中时，却又不免有些失措。他们究竟会如何继续对待这个孩呢？高川不由得想到。但是，在没有更多的证据之前，他仍旧不希望这个孩发生不测。老猎的话让他稍稍有些联想，过去会不会有原本是为了照顾孩，但却在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亲手杀死了这个孩呢？

在秘事件中，如此这般凄惨的结局总是络绎不绝。

“我会保护她的。”最终，年轻的丈夫这么说到，年轻的妻子也紧抓着孩的手，给了丈夫一个紧张却饱含鼓励的笑容。

“随便你们，反正这是你们的事。”老猎将磨好的刀具一一腰间的皮带和皮兜中，站起身在地板上摸索了几下，就将一个暗格掀起来，里面竟然叠放着一整套的衣物。和现代的衣物样式很是不同，并非是皮毛或常用布料制成，其纹理和质感，给一种厚实但却不会发热的感觉。罩在外边的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