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1 骚扰虻（2/3）

他得到认可。毕竟，除了她之外，这里没什么可以听到同样的声音。

“那为什么会是歌声呢？”高川问：“声音也有很多种，不是吗？”

“那声音有旋律我说不上来的旋律无法形容，平静，安宁，就像是完全纯净的水从高处坠落一样自然而然。”年轻妻子说。

但是，高川却敏锐地说到：“完全纯净的水这就很不自然。”他十分清楚，在自然界里想要找完全的纯水，都多么困难的事，目前类所用的纯水，都经过工筛滤，纯度只用百分之九十九来描述，亦或者说，即便如此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纯水。

当然，如果这只是年轻妻子对歌声感觉的形容的话，倒也没差。只是，高川仍旧会捕捉这种在正常世界里毫无意义的东西，因为，他所身处的，正是一个充斥着秘的不正常的世界，在这里，们用感的说辞所表达出来的东西，都可以视为一种可能的暗示。

“是的，我没有说这很自然。”年轻妻子让意外地自承了自己说法的不自然，这就让高川觉得，她可能十分在意“完全纯净的水”这个表达方式。

“这个歌声很不自然，很让在意，当它响起时，让很想沉浸在其中。”年轻妻子说。

“但是有叫你的时候，你还是可以回过来，不是吗？”年轻丈夫说：“所以，它也并不是那么让着迷。”

“不我听着这歌声，总觉得，和你们说话，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年轻妻子突然这么说到。

年轻丈夫微微露出“没听清”的表，他反问：“什么？做梦？”

“是的，做梦我觉得，我在做梦。”年轻妻子喃喃自语，“因为是在做梦，所以，就没那么可怕了。”

“你怎么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年轻丈夫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说：“我都说了，不要沉迷在那个歌声里，你要知道，自己所面对的都是再真实不过的事。把这些事都当做是做梦，你想变成病吗？你会死的！你反应慢了，以为在做梦的时候，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就全都玩完了！”

身为丈夫的他倒是对这点十分警醒尽管有时现实就如同一个噩梦，但它终究不仅仅是一场梦，若只是将它当作一场梦，就必然会招来惩罚。高川也感觉到了，比起年轻丈夫，这个年轻妻子身上，有着更大的秘密。

虽然丈夫很激动，但是妻子却再次陷那恍惚的自我世界里，她的平静很难让再如同之前那般不去在意了。但是，这种只有当事可以察觉到，其他都无法察觉的秘出现的时候，高川也无法越过当事本身去解决同样的，这个时候对其进行意识行走也是十分危险的。

存在于一个脑海中，仿佛并非来自于自我，而是来自于别的第三者的一种思想，一个意识，一个声音，一个闪光的东西这样的况对高川而言也并不陌生，他最熟悉的，莫过于当心中生出巨大的恐惧时，才感受到的那宛如活物般，却又没有实际形体，而存在于自己意识中，并非自我意识的“怪物”。

过去和现在，“高川”都称呼其为“病毒”，或是“江”。

哪怕不提这两种无形无状，无质无貌的存在，仅仅从类意识的层面出发，也能够解释这些妙的现象。

恰好，在对况的假设中，这个至之夜的背后，就有这么一个可以类集体潜意识的可怕家伙。

年轻妻子听到的声音，很可能就是这个至之夜试验的一部分。

每个都承载了不同的东西，每个也都是不同项目的实验体吗？高川不由得这么想到。如果将这个至之夜视为一个复杂而庞大的试验，那么按照的逻辑，它的确是应该可以分割成多个部分的，亦或者说，以类的水准而言，这种解构成小部分进行研究，再将成果拼接起来的方法更有效率。

“我也听到了。”一个稚的声音突然在三耳边响起，顿时将每个的目光都拉了过去。

高川感到意外，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小孩说话。虽然之前一直都在和年轻夫谈，但他却没有放过小孩的表现。而且，将三者的表现相互对比，也是十分重要的参考。

这两个家伙的确和小孩不一样。高川将目光转移到小孩身上，心中想着。

小孩背对着高川，似乎也没有感应到高川的视线，明明之前还是那么敏感，此时却旁若无地用篝火的灰烬在地上画着凌的图案，完全不显得痴呆。

她和年轻夫俩的相似和不同之处，在高川的感觉中，愈加清晰起来。

不同？高川的脑海又闪过一丝捉摸不清的想法。

虽然年轻丈夫的答疑并没有出乎意料的地方，也许无法弄清年轻妻子所聆听到的歌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有一点很明显，他们在谈和非谈时是很不同的在普通眼中，或许是出和回的差别，但是，所谓的“出”和“回”在秘的世界里，却又并不是一种形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