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 女巫VV和天门计划（2/3）

意识处，有一个非类的怪物它似乎是独立于类集体潜意识的存在，类本能对其感到恐惧，但是，倘若将类集体潜意识形容为“海洋”，它时而又像是在这个“海洋”中生存的“海怪”。

在类的集体潜意识中，存在非的意识，这本就是怪的事。倘若这个怪物是“类集体潜意识之海中诞生的原住民”，亦或者是“依靠类集体潜意识之海这样的环境才能存在”也就罢了，但在哥特少的观测中，哪怕它表现出一副“受到类集体潜意识的束缚”的状态，那种“它哪怕独立于类集体潜意识也能存在”的感觉，也仍旧强烈这是不是意味着，最初第一印象和后继观察中，所得到的“主次之分”是错误的呢？

会不会，类集体潜意识并不占据主位，而是这个怪物才是这个所谓“类集体潜意识”的主体？

回想之前的猜测，“类集体潜意识并不是自然而客观的产物，有别的什么是其构成基础”，“类意识对世界产生了重要、核心且关键的影响，但却又并非是最根本的影响”，“世界响应着们的认知，却又存在无法被认知的部分”等等结论，放在这个怪物身上，隐约预示了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始终徘徊在哥特少的内心处，当它意识到自己无法摆脱这些想法的时候，它所观测到的这个世界，就变成了一个血盆大，让它感到恐惧。

莫非是这个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才是类集体潜意识这个庞大无边际的海洋得以成立的起源和真正核心，也是决定了这个世界是以这般方式存在的意识吗？

哪怕是对这个能够意识行走如呼吸一样自然简单的特殊存在来说，这个怪物的意义也是十分可怕的，因为，哪怕表现得和其他都有所不同，但是，作为从格碎片和残渣中诞生出来得东西，它十分确定，自身的意识也同样是“类意识”这个集合的一部分。

这个存在于类集体潜意识中，却并非类意识部分，也非是居于客位的怪物，对它也是一个可怕而致命的威胁。

它不觉得自己能够战胜这样的东西，而且，如果有关它的猜测是成立的，那么，在消灭它的同时，这个世界的类意识集群的概念和基础就不复存在，“类集体潜意识”这么一个意识集群形态会从构造上土崩瓦解，质也同样属于类意识集群的它自身也很可能不复存在。

哥特少自从认知到自我的存在，决定了自我形象后，在每一次世界诞生到消亡，从消亡到诞生的过程中，她屡次观测到许许多多更加怪异的，宛如话般的现象。这些现象总是让她感受到，在一个无比坚硬的外壳，包裹着她所存在的这个世界尤其是名为高川的类，有多次在“这个世界”和“世界之外”往返的迹象，那么，如果自己也能前往那个世界，是否就可以摆脱这个怪物呢？

没有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哪怕她从其他中得知，在无法亲眼所见，亲身体验之前，也完全无法去相信真假。想要知道，就必须让自身抵达“世界之外”，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她在末幻境世界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诞生和毁灭的过程中，将自身的存在，从这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既无法影响世界，也不会被世界影响的旁观者”，而成为了世界构成的一部分，是和末真理教一样的质，并且，她选择的部分，也正是末真理教。

也许，在她之前，末真理教的历史完全和她没有系，但在这之后，她就已经是末真理教历史的一个重要部分了。

只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自己前后，世界所发生的变化，以及自己所充当的角色，对其他而言，“有这么一个少外表的可怕物，是末真理教的三巨之一”这个况，就相当于是这个世界既定的背景知识，是无可更改的历史，是已经客观存在的事实。

对哥特少来说，去杀死什么，或者去拯救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类意识对这个世界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力，亦或者末真理教和天门计划是构成世界的基础，对这些况施加影响，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这些并不是最关键，最根本的因素。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世界是什么？世界如何开始？如何结束？

这些她所看重的终极问题，能够解答的也绝非是基于类认知的哲学和物理科学，而是非类的东西是的，很可能就是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它决定了类意识集群是如何构成的，决定这个偏向于意识态的世界必然如此成立，决定了末的到来和过程。

乃至于，更一些猜测，它可能决定了“类意识”本身包括自己在内，所有的自我觉悟，都只是一种假象。

类没有意识到，类的意识不属于自己，这就是最可怕的况。

自己意识到了，自己的意识不属于自己，这是哥特少所需要面对的，最恐怖和最绝望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