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4 未闻花名(2/3)

观上的,试图对末真理进行实证的想法,那么,它们就必须确保在末波及到自己前,就能够想出不被毁灭的方法。然而,在哥特少所能观测到的世界末中,它们无法做到这一点。

所有实证行为的知识和经验,无法在末之中保存。

所有知识和经验对自身进度的推动力,远远比不上末的毁灭

真理教也许真的在自我对末进程的推动中,得到了他所想象不到的宝贵认知,比其他都更快地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理。但是,当末降临时,它们会被重置到初始状态,所有已经走过的路,所做出的积累,全都化为乌有。

在末真理教无法找到让自己的成长和积累绕过末的毁灭力量,得以延续和保存下去的方法前,它们在一次世界末中所做出的种种实证,都是没有意义的。

实际上,就哥特少所观测到的况,世界末的到来总会比末真理教的推动更快一些。末真理教的行为在其他眼中或许十分疯狂,但实际上,它们的行为同样拥有逻辑,呈现出十分清晰的递进形式。它们不会一直默默无名,突然间就一气召唤出足以毁灭世界的恶魔,也不会突然就拥有足以毁灭世界的力量。它们对末有推动作用,但又并非直接就是末的制造者。

甚至于过去哥特少所观测到的世界末,全都不是由末真理教最终引的具体来说,当末真理教还在执行最后那拥有毁灭世界可能的献祭仪式的过程中,世界末就已经降临了。就像是有这么一力量抢过临门一脚,比末真理教更加突然,更加强力,更加让措手不及。

这一次的世界末,哥特少仍旧觉得,试图召唤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的末真理教是否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最终将世界推向末的那一只手,还有待商榷。也许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并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么可怕,也许在这个怪物开始毁灭世界之前,末就已经降临了。

这个世界的毁灭过程,比所有想象的都要快速。幻想故事中所描述的末,往往是一种“从边缘开始坍塌”的过程,这个过程也往往具备一个可以观测到的时间长度,例如几个月,几年等等。但是,就哥特少的观测来说,世界陷进而彻底终结的过程,根本就不是线的,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时间长度单位可以描述,它在感受上,更像是“们不经意地眨了眨眼,就再也没能睁开眼睛,世界没有了,自己没有了,所有主观和客观都不复存在”这样的况。

在这样突然又彻底的末之中,哥特少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自我的存在,并且,她无法感知除了自我之外的任何存在,直到世界重新构成。

而且,从一无所有到世界重构,整个过程也同样是不可计量的短暂和急促,就像是“眨了一下眼睛,世界就没有了,又眨了一下眼睛,世界就又存在了”这般况。然而,这是从能够将观测延续整个过程,并维持自我认知的存在,才能产生的感受。对大多数和非而言,他们在世界结束的一刻,就已经被彻底清空,世界重构的一刻,被彻底地重置。

真理教能够在末进程中,做到哥特少无法做到的事。相对的,在世界末降临后,哥特少能够做到的事,末真理教也同样无法做到。并且,哥特少作为有名无实的三巨之一,无法层次涉到真正意义上的末真理教之中,而只能作为一个历史背景物身份存在于们的认知中,这让她根本无法替末真理教保管它们在对末的实证中所收获的东西。

无论她如何思考,都无法找到末真理教能够积累知识和经验,最终完成对末真理的理解的可能。无论末真理教对末的推动是出于善心还是恶意,是实证还是假借实证之名,它们都无法通过这样的行为去赢得机会,末真理教从过去到现在,每一次的世界末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行为,却不会因为这种重复就变得熟练,也无法认知到这种重复

从这个角度来说,哥特少看向小斯恩特和其他末真理教核心物的眼,是在处带有怜悯的。

“啊,多么熟悉眼。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要怜悯我们呢?”小斯恩特的论述被她的目光打断了,这种淡淡的不解,是他身上唯一所能感受到的绪波动。

“因为,你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儿的名字。”哥特少满含意地说。

“花……你是说白色克劳迪亚吗?您和我的父亲他们当初一起成立末真理教时,所看见的花的名字。”小斯恩特脸上的疑惑平息下来,但是,他给哥特少带来的压迫感,却渐渐消失了。不,或许应该说,玛尔琼斯家领导下的末真理教仍旧让倍感压力,但从心理上,哥特少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受制于的那一方了。

也许到了现在,末真理教的确是占据上风的一方,但从他们对末的追寻和必然承受的结果来说,他们却终将一无所获。对于仍旧可以保持如今的自我,继续进下一次世界重构的哥特少来说,未来的小斯恩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