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1 耳语者的最终计划（2/3）

前一刻，那个熟悉的声音进来——哪怕是高川也没有料想到，会在这种况下，在这个时间地点上，出现这样的事。

就如同太阳黑子发，影响了地球上某一范围的电磁一样，这个声音仅仅是听起来，就足以让感到它的源位于距离此地很远的地方，乃至于不能用常识中的“距离”概念来描述。像是对着耳朵说悄悄话，又像是脑海中冒出的杂念，像是从宇宙处传来的呼唤，又像是在海边散步时听到的涛声。

“要和耳语者合作的话，空白话可不值得信任。”这个声音如此说到。

“八景？”高川愕然说到，他几乎从未想过，八景会在此时此刻搭上线，远在近地轨道上的三仙岛，也没有捕捉到任何提前的信息。在近江的调整下，格保存装置究竟能够产生何种用处，高川并不是很了解，高川只知道，格保存装置很厉害，但是，到底如何厉害，厉害到了怎样的程度，就完全说不上来了。八景和咲夜本身在他的观测中，没有表现出剧烈的变化。更准确地说：在八景和咲夜陆续使用的格保存装置后，和格保存装置有关的况，在中继器的光芒中根本连半点影子都找不到。

只有现在这一刻，当八景的声音，超乎想象地来到了这个疑似末真理教圣地的地方，以这种形象出现在高川的面前时，才让高川真正有了一点“格保存装置和统合装置是同一等级的秘之物”的实感。

“嗯？八景……我知道你，耳语者的社长。”哥特少的表也微微凝固了一下。正因为在不止一次的末幻境中，都对高川投以关注，所以，对高川身边的事，她也同样了解。毋宁说，高川的不变是一个显眼的异常，高川身边事的不变，自然也包括在这种异常中。在意识到高川的特殊的同时，哥特少也已经意识到了八景和咲夜等的特殊。

只是，在过去的末幻境中，哥特少所观测到的八景和咲夜，都没有这一次的末幻境中的她们那么特别——在过去的末幻境中，八景有过“先知”的身份，咲夜也曾经拥有过秘力量，但就活跃程度和力量表现来说，都没有如今的耳语者更让她印象刻。尤其是在此时此刻。

“抱歉，阿川，能够将涉方面的事给我吗？”八景的声音继续在高川的心中响起。

“啊，嗯。”高川虽然惊愕，但却毫无迟疑地应承了。他始终相信耳语者的众，这和她们隐藏了多少自己所不知晓的秘密毫无系。而且，虽然只有声音传达，但是，高川在第一时间就本能地相信了，那是八景在说话，哪怕在这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八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

高川对自己不假思索的信任也感到惊讶。

另一方面，八景和哥特少的涉时间也出乎意料的短暂，高川只觉得自己一个恍，一切就有了定论。

“最后的布置已经完成，阿川，接下来可以完全按照指示行动了。”八景的声音如此在高川的耳畔漂浮着。

“……真是个令惊讶的消息。这些子，我可都是完全按照自己的猜想行动的。”高川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心中松了一气。

“网络球的计划一直以来都对我们的计划有促进作用，但是，在最后的选择上，和预料中的一样，和我们产生了分歧。”八景的声音并因为因为自身得到了怎样的能力就发生改变，仍旧如同高川印象中那般，若要形容，那就是“如同一个练的班长般清爽”。

“是中继器的使用吗？”高川问到。

“算是一个大方面的分歧。”八景说：“走火果然还是要将伦敦中继器当成武器使用，但是，无论伦敦中继器作为武器有多大的威力，都不足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作为同样质的东西，用中继器去攻击中继器，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水和水的碰撞，只会掀起更大的波涛，粒子和粒子的碰撞，会形成新的粒子。中继器作为类意识的聚合物，一旦毁灭了，最好的结果就是让的意识消亡而已。”

“最坏的况呢？”高川问到。

“会形成至今为止最可怕的一次献祭。”八景扼要地回答到，“根据超级系的计算结果，末真理教在一系列行动的背后，所想要实现的，正是中继器的连锁毁灭——方式、数量、过程和顺序都缺一不可。一旦它们完成献祭，无论献祭结果是什么，我们都输定了。它们让所有都以为它们看重中继器，不会轻易让自己的中继器毁灭，但其实正好相反，它们并不十分在意中继器。正如巫vv所说的那样，天门计划还进行，中继器是副产物，是祭品，也是伪装，也是诱饵。”

“这很符合末真理教献祭的特征：它们的献祭仪式中，最重要的不是那些显眼易见的魔法阵之类的东西，而是祭品本身的质，以及过程上的细节所具备意义。”高川回答到：“也就是说，我们唯一胜利的机会，就是阻止这等同于最后一次的献祭，是吗？”

“很遗憾，这次献祭可能被阻止的几率很低，几乎等同于零。”八景再一次给出了让高川感到惊讶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