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 这是我最后的义务(1/3)

我合上记,转看向窗户对面的房间时,阮黎医生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窗户对面的房间渐渐变得单调起来,并不是摆设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颜色上的变化,眼可见的细节部分仿佛都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也许是因为空无一的缘故,总让有一种“缺少灵魂”的感觉。这房间变得平庸无,比之那些诡异惊的房间,更显得令乏味,更让不想要进其中。我曾经能够注视那个同样在注视着我的阮黎医生,然而她的消失,让我觉得很多东西在离我远去。

然后,在这种远去的氛围中,我油然生出某种感。我无法述说这种感的滋味,但却觉得它催促着我行动起来。

我又一次看向墙壁,那里不知何时出现的时钟仍旧存在,指针已经停在一个位置,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清晰判断时间,但是看向时钟指针指向的数字时,只觉得一阵恍惚。我只有一种“已经很晚了”的感觉,却没能知晓具体的时刻,之后回想起来,也完全没有再去查看时钟的想法。一种无可抵御的倾向出现在我的知觉中,促使我下意识将目光转向时钟的侧旁我记得那里什么都没有,可在如今的我的眼前,那里的墙壁上挂了一份历。

期是一九九九年某月某,我无法观测到具体的子。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有具体了解的念,但哪怕注视历也无法在脑海中形成确切的期信息。这没来由的朦胧感让我几疑自己还在梦中,一个噩梦的前兆。

即便如此,我也仍旧清楚自己之前刚刚下了怎样一个决定,而自己又要如何行动那个发自身体和内心处的声音,催促着我必须行动起来。我从桌前站起来,又坐下去,又站起来,又坐下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也十分清楚,自己应该逃离这个循环,下定决心,做好觉悟。我觉得自己从前不是这个样子,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犹豫,也许是因为,在我的内心处,伴随那催促自己行动起来的声音,还有一个无法言表的巨大恐惧,它是如此的沉、黑暗、让绝望,让觉得自己必须停止行动,什么都不做,将埋在沙堆里,如此闭上眼睛,那一切扑面而来的恐怖就不会真的存在。

可是,我仍旧睁着眼睛,一种和这个这恐怖同样沛然巨大的感,让我无法什么都不做我站起来,坐下去,又站起来,这一次,我不想再坐下去。于是,我用力将那张椅子推倒,将桌子掀翻,我咆哮起来,试图用咆哮去驱散心中的恐惧和犹豫,去对抗一直存在于内心处,用疯狂和故作坚强遮掩的怯懦。我很害怕,我不是在害怕某一个具体的敌,也不是在害怕看起来一片漆黑的未来,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也许是悬崖面前那腾跃而起的不确定感?也许是那无法知晓的未知?

然而,我明明在咆哮,却没有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我推翻了桌椅,也没有听到它们砸在地上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就像是黑白无声电影时代,那个默片用夸张动作娱乐观众的小丑。一个声音在对我说:高川,必须行动起来。

是的,行动起来,我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应该去做什么,决定要做什么,从前的我会立刻行动起来,我想要和过去的自己一样,就如同那无所畏惧,奔驰在高墙上的孩子。就如同在他的目光中显得幼稚,总是做着危险事,没有半点风险意识的笨蛋。因为,孩子和笨蛋,比任何都更有行动的力量不,不是比任何,而是比现在的我,比此时此刻的我,更有行动的力量。

我只是在拉斯维加斯中继器里书写记,却在停止书写之后,就变成了一个瞻前顾后,内心怯懦的?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我无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无法确定到底是何种因素在影响着我那应该已经成形的格,但是,我觉得自己的脑依旧清醒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一些怪诞又不逢时的事,知道自己正处于一个过去未曾有过的怪异状况。我可以隐约感受到,一种力量促使我拼命挣扎,也同时有另一种力量试图让我放弃挣扎。

在拉斯维加斯中继器里,到底有何种看不见的事物在攻击着我?让我的想法和行为无法保持一致?

桌椅翻到地上,我朝空气挥出拳,就像是要揪住那个看不见的敌打去,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周遭的一切变化陡然变得缓慢,地面的质地也陡然给一种柔软的感觉。桌子和椅子本应该在地上一动不动,可在我的眼前,它们竟然跳了起来,就像是刚刚落在一个充满弹的垫子上。

不,应该说,就像是已经发生过的好几秒的过程被偷走了,桌椅就像是刚刚才被推倒一样。

我看到桌上的事物,笔和记,缓缓滑出桌子,向着地面坠落,而桌子和椅子却不同步地,从地面弹了起来而这一切都像是慢放的镜

我所看到的景象本该是连贯的,但此时却更像是从连贯的画面中裁剪出一帧帧画面,错开原有的时间轴后,重新拼接在一起。虽然表面看来,和原来的过程仍旧相似,但实质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那些本该是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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