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2 真江怪物2（2/3）

至杜绝这些负面意识的产生，只是理论上很好的战斗方式，但是，实际做起来，自己不愿意产生这些负面意识却又不由自主的时候却相当多，这并非是只要自己不去想就可以不想的况。

在意识行走者中，诱发、引导和坏某种思维方式和意识倾向，让念丛生不得解脱的秘力量是确实存在的，直接无视物的隔阂，以生命意识形态为着眼点，粗而直接地令其发生改变，气势是每一个意识行走者都必然经历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质的力量，让目标发生的改变，其实就连意识行走者本也不知晓那秘的力量会让使用者本感受到，但更多呈现出来的，却只是过程和结果。

通过总结这些过程和结果，可以更清晰地知道这种力量的存在，却无法采用逻辑的方式抓住这种力量的尾。至今为止，所有意识行走者都只能单纯用某种假设理论去让自己的力量看似得到解释，而无法找到具体的证据进行实证。

实际上，在哥特少眼中，黑水本身和红的真江怪物，也属于这个范畴。它们表现出自己可以观测到的现象，也可以用一个假设的理论去尝试描述它的本质，但是，并没有更实质的证据，证明它们就是自己所认为的这样一种东西，甚至于，哥特少有时会觉得，它们本身就是一个幻觉。

类集体潜意识中，物和能的表现是幻觉，能够观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位于其中的这个正在行动的自己，包括自己观测到的自己，以及那个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也同样是幻觉。应该有什么更本质的东西，才是这些幻觉的基础，然而，也许是角度，也许是别的什么缘故，自己无法观测到。

只是，当危险和恐怖的感觉产生的时候，在明明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产生了真实的威胁时，任何恍惚中或理论上觉得是“幻觉”的东西，都会变得真切起来，一旦它们真切起来，所产生的结果也会真切起来。

哥特少清晰感觉到，面对红色的真江怪物时，自己所产生的一切念，都在让自己眼中的它变得更加真实。无论它本来就是真实的，还是它本来虚幻，结果因为自己的想法才变得真实，在其产生了这般真实的存在感和压迫感的时候，都已经没有差别自己的念可以让它从会幻觉变得真实，却无法让它从真实变回幻觉，这并不是可以颠倒的过程，而更像是薛定谔的猫，当没有实际遭遇它的时候，它具有的只是可能，只是一种概率的论述，但是，当实际观测并因此对其产生想法的时候，它就如同量子观测理论所形容的那样被具体化了，而且，是以一个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方向具体化。

这就是哥特少思考的终点，在这之上的况，她没有任何知识理论去解释。量子理论也好，薛定谔猫也好，已经是末幻境中能够解释秘事物的科普理论的，并且，这些比秘专家的视角更具有逻辑的理论并不具备实践证明的意义，哪怕是在哥特少这样强大的秘专家的经历中，也没有任何现象完全附和这些理论至多也只是“似乎可以这么解释”的程度。

不过，对秘专家来说，“似乎可以这么解释”就足够了。科学家会被秘事件波及，也可以用科学的视角去研究和解释秘事件，但是，秘专家却是从生存和死亡中，强迫自己在拥有科学逻辑思维方式的同时，用另一种视角去看待这些秘的东西。所有试图完全从已知科学的视角去对待秘事物，从既有科学的基础去研究秘事物的都死光了，来自秘的不可理论的未知，拥有一瞬间就摧毁任何逻辑的可能，也往往会让这种可能变成必然发生的结果。

哥特少已经开始转移思维的重点，尝试在不由自主围绕“真江怪物”的思维方向中，强行掘开另一个渠道，并不是要杜绝思考，也不是约束思考范围，而是反向而行，在加速思考的同时，在既有思维中引发发散式联想，在霎时间内产生达到自身极限的巨量想法伴随思维的极限膨胀和不堪负荷，试图让那些围绕“真江怪物”的思考摆脱那种秘力量的引力，绕了一圈又一圈后，顺势飞脱出去。

“很……有xxx……的风……格呢。”突然间，这么一个心声在哥特少的脑海中浮现，而她却能够辨识出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想法，她很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这么想，也没有这么想的理由，哪怕发散式的联想也必须以自身的认知为基础，而自己所有的认知，并不具备引导出这个想法的逻辑。这个心声，更像是别的什么在述说自己不知道的事。

而且，这个声音的节奏是如此的怪异。

“谁？”哥特少那发式扩散的思维被打断了。

再次反馈回来的心声，就像是背景声太过嘈杂而全部内容都无法听得真切的声音。

“……真江？”哥特少凝视着黑水中始终存在的红色。

那个邪恶的，可怕的，充满了恶意的，但却仍旧美丽的廓，就像是水中的倒影，在哥特少所能观测到的黑水表面扩散。这个身影是如此的变幻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变成另一种非的模样，只是勉强自己收束成这个形的廓。但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