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 卡牌（2/3）

前所拥有的逻辑可以判断、审视和理解的东西，毕竟，目标至今为止仍旧是类的模样，仅仅表现为状态有问题而已。”

“所以，你们试图找出的是那些尽可能和有关的东西，并且，尽可能是贴近我们至今为止对的理解的东西？”安德医生了然，这个想法十分化，首先以为本归纳出和有关的东西，那么，在这之外的其它东西，自然就是和无关的反过来说，这些和无关的东西在逻辑上就是更靠近“病毒”的线索。而这个观察对象也的确不能是其它的末症候群患者，更不能是系色中枢。因为其它末症候群患者的外在表现太过于强烈，从而昭示出其内在变化的强烈，相对这三个“平静”的，仿佛“之后就没有任何变化”的孩更不适宜于观察。而系色中枢则是“”的成份变少了，“非”的成份太多了，让找寻和汇总“”的因素的工作更加困难。

“但是，任何一个试验个体都极为复杂，没有一个具体目标，泛泛去记录所有数据的话，只会让数据膨胀到力无法解决的地步。”安德医生说：“仅仅是类的基因图谱就花费了好几代的工程，但之内的东西，可不仅仅只有基因而已。”

“是的，太过复杂了，更何况目标还携带有非的资讯。”防化服男点点，承认了这一点，“所以，这个试验要真正有一个开始，就必须找到一个更加具体的至少在逻辑上具备可行的目标，我们最初怎么都找不到这个目标，只能依赖于运气，就像是做寻找新粒子的试验一样，只能不断用粒子加速器进行轰击，以期待观察到新粒子的产生。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了一件事。”

“什么？”安德医生的注意力更集中了一些，他十分清楚，在这些铺垫之后，防化服男接下来的话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我注意到了，这三个孩一直都在重复做一件事。”防化服男说：“尽管她们这样的举动早就被记录下来，但是，谁也没有往更处去思考这个行为的意义就好像是大家都下意识忽略了一样。你再想想，安德医生，这三个孩在格崩溃后到底在都在做些什么？”

安德医生陷思考中，虽然在过去，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高川”和“系色中枢”身上，但是，身为病院研究明面上的总负责，任何一个特殊的试验个体的资料都不曾被他遗漏。咲夜、八景和玛索的身份和状态在某种意义上，更是特殊中的特殊，当然更不会被抛之脑后。

“玩卡牌游戏？”安德医生说到。

“……所以，我觉得盲点就在这里，为什么你们会觉得她们是在玩呢？”防化服男的声音变得低沉，“一个失去格，并且无法重新整理出新格的病，竟然会对卡牌表现出那种重复的行为，不是很怪吗？想想看，没有了格，没有了思维，如同植物一样，无法思考，大体上只能维持体机能的她们，到底是怎样的机制，怎样的动力，让她们重复这个行为呢？你们总是用‘玩’来形容，但是，‘玩’必须是具备一定主观意识的，而她们还拥有主观意识吗？”

“你是想说，一种发自其体本能的机制在运作，才表现为她们这样的行为？”安德医生立刻明白了防化服男的想法。

“到底是否仅仅为体本能的某种机制的运作，暂时还不好下结论。但是，她们身为如此特殊的末症候群患者，哪怕是无意识的行为，也足以和‘病毒’产生联系。甚至可以说，越是无意识的行动，就越是表现出‘病毒’对她们的影响。”防化服男的语气有些兴奋起来，“而且，有一件事一直都在报告上被忽略过去了。”

“什么事？”安德医生不由得加快语速追问到，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很可能的确抓住了其他一直都忽略的东西。

“所有的卡牌都是她们自己做的，而且，上面的图案是完全不一样的。”防化服男说：“关于这部分记录很粗糙，我记得应该是由阮黎医生负责的吧，但是，她只记录了对这些图案的分析结果，而没有记录对这种行为的分析结果。如今也无法说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了，追究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但我们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认知：的行为绝对不是毫无意义的，而必然具备更的本质。”

“真难得，你竟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安德医生这时也才有一种恍然的感觉，正如防护服男所说，这部分的迹象在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亦或者稍有注意，却被其它更激烈明显的表现，似乎更加容易得出结论的目标给转移了注意力。

这三个孩太过于平静，虽然特殊一直都在，却难以让觉得比其它的实验体更适宜得出研究成果。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实病院里的所有研究者都是有些“挑食”的，亦或者说，有些急功近利。但是，从正常的研究角度来看，既然有那么多的实验体，又为什么一定要将目光锁定在这三个孩身上呢？各方面的因素加起来，让研究者们一直都在下意识忽略这三个孩。

“详细说一下你的发现吧。”安德医生吸了一气，说到。

防化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