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2 玄虚（2/3）

型，其效果也许不会如他所想。”面对近江的沉默，桃乐丝继续解释到：“从最坏的发展来说，也许使用这个试做型的‘诛仙剑阵’去攻击，反而会殃及自身，发生一些得不偿失的结果……不过，算了，事实证明，我们无法阻止这样的发展，不是吗？导致如今状况的主因不是我们，而是‘高川’本，就连我也很难想象，毕竟这位‘高川’可是我们亲手调制的‘阿川’啊，以我们对他的了解，就算他可以进行意识行走，也应该无法做到这种程度才对。不，哪怕算上其它已知的意识行走者，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都是不存在的，哪怕是椅和成为三柱之一的常怀恩也不可能做到。”

“理论上，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始终没有上浮，没有以更明显的姿态活动，必然有其原因。但无论什么原因都好，如果想要影响它，首先就得将信息传达到它那儿，这意味着需要能够抵达类集体潜意识处的刺激，这的确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严格来说，只要是构成这个类集体潜意识的类个体，就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因为，如果能做到这件事就意味着，个体一瞬间发出来的意志，能够对全类的意识产生覆盖乃至于扭曲的力量，儿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其本质就已经不再需要社会了，并且从根本上颠覆了至今为止对“类”的定义。”近江也在思考，“我们对阿川的调制，强制让他处于类和非类之间的暧昧边界上，只有他一个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这种直接影响‘全类’的事的。”

“所以……果然还是‘江’搞的鬼？无论是‘病毒’还是‘江’，都有借助‘高川’做成这件事的能力和需求。如果‘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也是‘江’或‘病毒’的另一种体现，亦或者，是‘末’到了新阶段的标志，那么，阿川在无意识中成为了诱饵，多少还是有一些可能的。”桃乐丝摩挲着下，自己也无法对此下定论，因为，在这个世界存在的‘高川’不止一个，至少在她看来，另一个少年高川应该比己方的义体高川更适合完成‘提前唤醒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这种事才对。

因为，被“江”选中的，是“少年高川”，而不是“义体高川”。

“话说回来，如果这是末的必然阶段，那么，对其进行诱发的一方，是少年高川还是义体高川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桃乐丝你们将两者视为不同的个体，但是，他们确实不能用‘不同的个体’这么轻松的说法来形容。在我看来，他们就算不是一个，也不能算是两个。”近江这么说着，看了看桃乐丝那毫不理会的表，也知道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接受这可不是“哪一种说法正确，哪一种说法错误”的问题，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证明其正确或错误，而完全是主观上自身更加倾向于哪一种说法，并要在最终结论出来前，必须坚信这种说法。因为，如果不去坚信的话，那就连战斗的意志都会崩溃。

就如同科学发展史上不断产生的那无数次学术争端一样。在没有实际证据证明自身的错误前，不相信自己理论的科学家是不存在的。所谓的学者的战斗，从来都不是**的战斗，而是思想和上的斗争。桃乐丝虽然外表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其内心中所坚持的东西，那些一直以来支撑她走到现在，仍旧不放弃希望的东西，已经被灾难和痛苦磨砺得无比坚实了，如此才能够在这个疯狂又让绝望的世界里存活下来。

“无论如何，一旦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现在就被释放出来，对我们实在太不利了。就算有再多的弊处，也只能让走火继续下去了。”桃乐丝这么说的时候，叉的十指轻轻挑动，显得其内心并没有声音那么镇定，“近江，就算‘诛仙剑阵’是试做型的，也不可能是纸老虎吧？”

“坏力是超一流的，像现在这样被直接命中的话，绝对不可能没有半点损失，这点我敢肯定，但是，末真理教中继器是否可以反过来利用这种坏力就不清楚了。”近江终于叹了气，“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真正见到这个大家伙呢。谁知道它到底有怎样的本事呢？”

不仅仅是桃乐丝和近江两对当前末真理教中继器的选择感到疑惑，走火本也在更加活跃的和绪中，变得更加焦虑，正在眼前放大的黑点，已经扩大到和伦敦中继器截面积相当的地步，放在这巍峨的“山脉”上，理论上也已经不容忽视了。那从黑色部分表现出来的，对比末真理教中继器的外表也有着压倒的扭曲和不详，已经到了让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末真理教真会置之不理的程度。可是，哪怕有针对的运作，也没有从末真理教中继器的内部泄露出来，实在让感到不安，就像是将会有什么出乎意料的恶事会发生，却是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走火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可以的话，应该立刻让伦敦中继器脱离锚点，远离末真理教中继器，否则就会被‘某种况’卷末真理教中继器的确已经对‘诛仙剑阵’的攻击做了相应的准备。虽然从直觉来说，不是会对伦敦中继器直接造成伤害的况，但却会产生某些所处状况的改变，具体是什么，无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