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8)(3/22)

来,无奈地摇了摇:“我刚做警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我忍不住紧张地看着她,她看着我忐忑的样子,轻笑了两声,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怕什么呀?我是那种会对这样的事就范的么?”我不免撇了撇嘴,攥住她的手,只听她讲述着:“唉……那时候你外公刚没,你外婆那年也跟着生了场大病,你舅舅舅妈工作有都忙,根本分身乏术……劲峰没了你外公的扶持又开始被编辑部的欺压,所以,家里的子过得总有些紧;那时候我的直属上司,一个四十二岁的副队长,瞧准了咱们家的况,便总拽着我去跟她一起出去应酬——起初也只是吃吃饭、唱唱歌而已,我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等到第三次去KTV,就有点不太对劲了:那些跟我和那队长一起来的同事,都是跟我当初拿样差不多大的生,男同事基本没来,那些生里面有男朋友、有丈夫的也都没来,并且有些还在瞒着他们、跟他们说是在加班;而那个副队招徕的男朋友全都是四十多到六十多的生意,那一个个色眯眯的眼更不用说。用不着等我跟他们坐下,刚进包厢门我就觉得不大对劲,于是我还拽了四个很不愿跟他们在一起的孩一起离开。那个副队当时没说什么,可第二天就找到了我,刚开始说只是朋友而已,再后来被我戳了那层窗户纸后,她又改成对我苦婆心地劝说,并直截了当地说,这样能改善家庭条件,还有不一样的体验,说什么得对得起自己,不能被丈夫和儿束缚所累……”“真恶心!”我脱而出道。

“哈哈,小醋坛子!”夏雪平开心地看着我笑了笑,“我当时跟她说的也是这三个字。”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然后对夏雪平追问道:“那后来呢?”“后来还能怎样?那副队反倒是对我一桶臭骂,说完我不识抬举、装纯洁装清高——就像骂那天跟我一起离开的其他四个孩一样,她是把她们都骂哭了,后来有两个实在是受不了她的攻击,结果服从了她,还有一个直接辞了职;但我却觉得她的那些话不痛不痒,实际上她心里害怕,怕我把她的这些事举报到老风纪处去,她也是有儿子有丈夫的。再后来,我在通队里就成了个被闲置的,有的时候我连执勤都排不上班,偶尔做事也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每季度和年终的评优评先肯定没有我,但是大错小错我肯定是会被一个点名的。”“她以为外公不在了,夏家就没撑着了。”“对。她几次明里暗里到市局和通指挥中心去各种找我的茬,想着让我卷铺盖走。可是再后来,呵呵,我就被徐远调到重案一组去了,我在徐远手下做事,每天在局里也能遇到你舅舅,而且无论如何,警是不敢惹刑警的,这个就彻底在我生活里消失了。”“那她后来什么况你知道么?”“我再就没关注过她了……唔,我击毙曹龙那年年初倒是还见过她一次,在休息逛街的时候,她一个,假装不认识我走掉了。呵呵,她那时候过得怎样看不出来,只是肯定没她自己说的,过上那种子,就可以改善生活了。”夏雪平长长舒了气,接着说道,“有这样的,也有相互勾搭着贪污、赌博、吸毒,甚至是杀。我也想不明白,但是亘古以来,无论哪一国哪一个地方的,总有会这样,也总有会接受,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现在倒是在想另一件事。”“什么?”“我被这个姓林的认出来,也有点太轻易了吧?”夏雪平说完之后叹了气,“这一趟旅行走下来,也不知道会遇到多少麻烦。”“树大招风呗,”我对夏雪平说道,“而且说不定,这是个个案吧?你想想,我玩苦计挨了闫队长他们那一顿打的时候,那帮闹事的明明都是冲着你来的的,但可好,从你公寓楼下到市局门,那帮就算看到你了也愣是没认出你来,我就不相信,还真成了‘天下谁不识君’。”说着,我对着前面那位出租车司机问道,“师傅,您看一眼我俩——您认识我俩么?”一直专心致志地听着广播里笑话节目的、笑得嘴都合不拢的司机师傅瞬间傻了:“啊?不——不认识啊,咋了?”“真不认识么?”我又问了一遍。

“……您二位谁啊?”司机抬看了一眼后视镜,“是……电视台录真秀的吗?”“呵呵,没事,您专心开车吧。”我笑着对司机说道。

夏雪平虽然也跟着笑了笑,但她写在脸上的戒备,依然没有擦掉。

计程车停下,我俩终于来到了Q市尔扎克大街马蒂尼宾馆的门。按照徐远丝毫不容商量的要求,在L省十一月初刮着东北风的气温下,我和夏雪平一买了一根马蒂尼宾馆最著名的油冰棍,就站在宾馆门吃了起来。冷风紧贴着尔扎克大街的石板路掠过,顺着冰凉的油冰棍同时送进我和夏雪平的喉咙里,这让我和她巧合地同时感受到在自己的喉咙里,像是长了苔藓一般的刺痒,几乎是在同一秒,我和夏雪平同时咳嗽了起来。我一边用手背捂着嘴,一边用拳轻轻敲着夏雪平的后背,缓了两三分钟,我和她才同时换了过来。

“该死的徐老狐狸!”我擦着嘴角的唾滴,看着手中明明美味却让受罪的油冰棍骂道,“也真不知道他看不看Q市的天气预报!”“别埋怨他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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