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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明白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有那么半分钟，我们沉默下来，好像两都在消化被抛出的消息。我想说些什么，但毫无意外的，脑子一片空白。这实在不能怪我，我从来没有拒绝过孩子，被拒绝倒是有过很多次，没想到感觉一样糟糕、甚至更糟。

还是代欢先开腔，”如果你不介意，大家还能是朋友么？有空的时候，一起出来聚！”

”真的？”我不知怎么反应。

”当然，一个永远不会嫌朋友多。我用期末考试的成绩发誓，打今儿起，以后一定文文静静、规规矩矩。”

我的脑子还是不太清明，只能机械地点道：”好的，朋友，我喜欢。”

”太了，现在大家说清楚了，你以后不会再躲着我了吧？”

”不，当然不。你知道，上一次，实在是我--”我又卡了壳，脸颊滚烫。

”嗨，别当真，我开玩笑呢！不打扰你了。如果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在周末去哪儿转转。”

代欢风风火火离开，我这才瘫坐到椅子上，抚住胸膛大大喘气，抹了抹脑门和鼻尖上的汗水。不过短短十分钟，代欢竟然对我有如此大的影响力。我又呆坐好一会儿，对着面前的论文叹气，今天一个字都别想看进去。我关掉电脑、收拾桌子准备离开。

这时，手机忽然响起，屏幕上跳出代欢的名字。

我惊讶之极，立刻按下接通键放到耳旁，”你好？”

”是我，代欢。”她的声音有着一丝放松，一丝轻快。虽然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却悄无声息缠绕住我。我的皮肤莫名其妙发热，脸庞也跟着红起来。万分感激这会儿四下无，代欢也看不到我不好意思的样子。

”嗨，”我说。

”我知道我说出去转转时，你没料到会这么快。但今天天气非常好，拣子不如撞子，今晚如何？”

我停顿一下，仔细考虑空空如也的社历，除了学校、导师、理发师、牙医，我的程本很少有其他内容，而这些也完全不会在周五晚上见我。”有空啊！”

”很好。”我仿佛看见代欢在电话那边说边笑的样子，”我七点钟来接你？当然，我们也可以约在哪儿见面。”

”我家很好找。一会儿挂了电话我发短信给你。”

”好啊，太啦！”

”吃饭么？还是有其他节目？”我有种预感，和代欢出去，肯定又是很折腾那种。

”我还没想呢，等挂了电话想，见面时告诉你啊！”

我的脑海里立刻闪现两一起度过的那个夜晚。如此鲜明，如此清晰，即使这么长时间过去，我却仍然印象刻，尤其是代欢凑到我面前亲我时的那一瞬。我陷座椅中，向后仰起，想着她唇上散发的诱味道。

”嗨......刘海涛？”

”嗯？”我眨了眨眼，意识到竟然有些走，忘了代欢还在等我回话。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挂电话了呢，怎么不说话？”

”对不起。我......有些分心。”

”我说错话了吗？”她听起来很担心，这让我更觉得自己像个蠢蛋。

”一点都不，我只是在想事。”我下定决心，必须做些什么，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

”好吧，我赶紧挂电话吧，不打扰你了，我们晚上见！”

直到她挂断电话，我仍然将手机紧紧握在掌中，想着代欢的一颦一笑，我自嘲似的心里喊了句——

如果代欢是朋友，明天我就去教皇家吃饭。

四．代欢

如果刘海涛是朋友，明天我就去教皇家吃饭。

挂上电话，我自嘲似的心里喊了句。刘海涛不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才鼓足勇气闯他的办公室。虽然紧张得心脏要跳到嗓子眼儿，可我还是为今天的鲁莽行为高兴。生那晚分手后，我满心欢喜给他发出第一个消息。两个小时后，我知道问题大了--刘海涛没看上我！

不需要天才就能看出刘海涛不善谈，态度小心谨慎，说话斟词酌句。他安静、矜持、内向，我吵闹、活泼、冲动。既然我都能看出来两格迥异，更不用说刘海涛了。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拒绝我么？也许。但这念在我脑海里只停留五秒，随即被我否定。我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差异不代表错误，不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更何况，不止一次我捕捉到他看我的目光，说我自恋好了，但那绝对不是没兴趣的意思。

现在搞清楚了，原来刘海涛有友，只不过没在身旁，这解释了为什么他生一个度过。我脑子飞快转动，使劲儿回想第一次看到刘海涛时的细节。那天他在手机里翻找短信时，我并没有注意到任何给他生祝福。而临再见前，我将自己的名姓输到他的手机时，也没有看到任何孩子在最近的联系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