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39)(2/6)

吧」看着小儿子无谓,徐俌太了解这小子打得什么主意了,「说吧,要多少?」「老爷子,你别老这么门缝里看啊,张嘴就提银子,显得咱们父子俩外道」徐天赐委屈万分。

「少废话,你小子是老夫亲手带大的,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你一撅,老夫都能看到你嗓子眼!」「您把我看得真通透!」徐天赐笑着把魏国公按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挤眉弄眼地笑道:「不过我真不要银子……」「哦?」熟知儿子脾的徐俌有些意外,「那你要什么?」「您把府东面那菜园子划给我」「太傅园?!」徐俌瞪大了那双混浊老眼。

徐公子肯定没想改行种菜,东面那园子也不是什么简单菜园,而是徐府的花园,徐家先祖中山王徐达累官太傅、中书左丞相等职,洪武初年,朱元璋将自己为吴王时旧邸赐予徐达,徐达惶恐不敢受,在旧邸对面为之另建新第,永乐初年,徐达长仁孝皇后把位于中山王府东面靠城墙的一片土地作为王府菜园赐给徐家,故此称为「太傅园」或「中山园」。

「这本是要留给鹏举的……」老徐俌有些为难,那园子几代传承,历来都是归袭爵国公所有。

「那当我没说,谁教咱出娘胎晚呢,什么好处都没落下不说,连娘亲的模样都记不住……」徐天赐语声哽咽。

一看儿子开始抹眼睛,徐俌立时慌了,「三儿,别哭,你娘下世早,也是苦了你……诶!不就是个园子么,爹做主,给你啦!」「谢谢爹!」徐天赐立时涕为笑,给老父捶起了背,「孩儿这就准备写信,估摸着丁大哥回京就能收到」「你小子……」徐俌正待挖苦儿子几句出闲气,忽见有家在外探探脑。

「什么事?」徐俌问道。

老实回道:「禀老爷,京城有信到」徐俌虽远在留都,京师动向也一向留心,毕竟一门上下许多,一个不小心站错了队,没准儿就要落个无妄之灾,大意不得。

徐俌接过密信,拆开看后面色凝重。

「爹,什么事?」徐天赐见父亲色不对,好问道。

「鞑子五万侵宣府,又有三万寇大同,兵围平虏」「这事新鲜么?」那帮原胡虏哪年消停过,反正离南京远着呢,徐公子从不放在心上。

「奉旨巡边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此刻便在平虏城中!」************寒风卷着飞雪,吹散了又一次汹涌附城的黑,只留下遍地不及带走的尸身和几具犹在燃烧的飞梯撞车。

平虏城下,尸体堆积如山,偶有几个重伤末死的,只在无力呻吟,等待老天收取命,从墙垛绵延城墙,尽是惊心可怖的斑斑血痕。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原来是鞑虏发来的兵——」丁寿得意洋洋立在城,哼了几句荒腔走板、自改自唱的《空城计》,可惜没有瑶琴在侧,否则他定学着诸葛丞相抚琴一曲,以慰知音。

「好!缇帅雅韵婉转,余音绕梁,标下等真是有耳福啊」一名全身披挂的军将举着双手拇指连声赞叹。

「好在哪儿?你知道我唱得什么?」丁寿翻个白眼问道。

「这……」军将一脸为难,他哪儿知道二百多年后才见端倪的京剧啊。

算了,不难为这家伙了,这个时空十全老有没有机会生出来还两说呢,丁寿放缓语气:「姜将军,有给丁某捧场的兴致,不妨多留心一下城防,立了功才好抹罪,也免教丁某为难,你说是不是?」「缇帅说的是,标下这便去督促巡城」平虏城守备、都指挥佥事姜义擦擦冷汗,躬身告退。

「似这等渎职之,缇帅何必客气!」身旁一个披甲扶剑,相貌儒雅的中年看着姜义背影甚为不屑。

「没法子啊世高兄,如今鞑子压境,还得需要他们一文一武,反正使功不如使过,静观后效吧」丁寿笑言道。

他们一行进城后,胡骑大军随即蜂拥而至,马不停蹄直接攻城,四面八方望不到马向平虏滚滚涌动,大有走马而下平虏城的气势。

今年天寒甚过往年,引护城河的兔毛川水已结了一层浮冰,数以千计的鞑骑纵马向前,在弓箭掩护之下,将一捆捆装满泥土的袋丢城壕,片刻便在四面壕沟上铺出了几条攻城通道,扛着简易竹木飞梯的鞑兵顶着城箭雨礌石争相而上,这般一反常态不惧伤亡的劲让平虏守军手足无措,末留竟让百十直接扑上城

正当四野鞑兵齐声欢呼时,丁寿与马昂带领亲卫反扑了回来,马昂亲军苍多是选自北地逃,不但孔武敢战,且与鞑虏有切齿之仇,杀起来毫不手软,锦衣卫不擅阵战,城群殴混斗却是在行,又有卫帅亲自带领,不甘于后,鞑兵在城立足末稳,便被斩杀殆尽。

杀心已起的丁寿直接下令连砍了十余个溃兵的脑袋,命锦衣卫城督战,眼看着缇骑们拎着血淋淋的绣春刀站在身后,终于醒过的守军在守备姜义指挥下开始迅速反击,工科给事中段豸组织城中青壮百姓上城协守,滚木礌石、灰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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