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09-10)(20/25)

这是干什么?我这是干什么?」她清楚,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别看柳致和文质彬

彬,满脸微笑,慢言细语,侃侃而谈。不用半个时辰,他就会和所有的色狼淫

一样,先舔后操,把自己硬硬的肉棒子给你插上,「咕叽咕叽」的干你一阵子,

在你痛苦的呻吟声中,给你流上一股子粘呼呼的白东西。

明知是沟不跳咋办?果然,还没半个小时,柳致和就拉起倒在怀里的 梁欣:

「妮子,把衣服脱了,咱办正事」。 梁欣站在屋中,两手摆弄着衣角,迟迟不动

手。「……别磨蹭了,都结婚怀娃了,还害什么羞,你仔细想想,男女还不是那

回事?作女人那个不被人操鸡巴子还不都一样,长点,短点,粗点,细点,只

插进去,还不都一样」。说着说着,立起来,拨开 梁欣摆弄衣角的手,一个个

解她的扣子。一次次的躲闪,一次次的拉回,先上后下,先外后里,随着 梁欣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一具活生生的「维娜斯」矗立在柳致和的面前。

从上看,秀发披肩,熤熤生辉,脸庞丰满,白嫩细腻,眼似秋月,眉如远山。

口赛樱桃,鼻若悬胆。朝下,胸脯雪白,双乳翘立,小腹略凸,肚脐深深。耻丘

突出,芳草萋萋。尤其那两腿交叉处,阴毛油光咋亮,玉洞朦朦胧胧………不管

咋,柳 院长可不是柳下慧,美色当前,淫欲难忍。他像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面

对面的把 梁欣一抱,往 席梦思窗上一扔,一手一腿,朝外一撇,低下头,伸出长

长的舌头,前后左右的舔了起来,「哎呀呀……啊……啊……」。 梁欣仰着脸,

摆着头,俩胳膊难受的举起放下,放下举起。

柳致和嘴哼头拧,女人阴部特有的骚味,使他舔的不亦乐乎。长长的舌头

梁欣的阴部蹭来蹭去,有时还把舌头卷成筒,像性交一样,进进出出。时间不长,

梁欣就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和麻酥酥的感觉,弄的娇喘吁吁,似睡非睡。柳致和看

了一眼,抬起身,双手握毬对准那粉红色的小眼眼,朝前一挺, 梁欣觉的下身插

进了一根红灼的铁棒,黑乎乎,硬梆梆,连疼带怕,一个啊字没喊出来,就昏了

过去。

天快亮了,衣衫不整浑身酸疼的 梁欣,才会到了病房,好在祖孙俩酣睡未醒,

既没发现她走,也不知道她回。 梁欣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拉了拉弄皱的衣襟,

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头发,排了拍发烫的面庞,朝床上熟睡的秦奶奶看了一眼,无

力坐到床边上。也算, 梁欣的屄柳 院长没白日,随后,不管交交钱,秦奶奶

针照常打,液照常输,就连出院还欠的二百元,医院都答应缓后交,仙云纳闷,

奶奶纳闷。只有 梁欣 一个人清楚。不管咋,谁问什么? 梁欣都佯装糊涂,一言

不发。

五十五。

笔只一枝,话分两头

秦兰娥这几天真像一只无头苍蝇,她为了丈夫,见人就磕头,遇庙就烧香。

跟着情夫赵小翔,在县公检法三个部门,大到局长, 院长,检察长,小到警员,

门房,扫地的,见谁求谁。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叙述那自编自演的救夫闹剧。不

晓得多少人听过,多少人问过,渐渐的大多数人一听开头,便知结尾。但是,低

三下四的求情,忍气吞声的跟着一个个陌生人,洗澡,喝酒,吃饭,睡觉,吃喝

玩乐时,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插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

不换油。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把兰娥 一个人

伶伶的扔在了县城。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

县公检法对面《八一旅馆》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

过了几 十年。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床过瘾的人走了。以前,男人不搂

夜难入眠的她,而今,更是彻夜难寐。可大沿帽,俩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不

经事情不知道,经事方知有蹊跷。现在,公检法有些人,血口大张,贪婪无比。

千二八百看不上,万二八千难搭茬。

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眼看天又快黑了,晚凉午热的山城,冷风嗖嗖,寒气

逼人。秦兰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刚要转身往回走。「姐,姐姐………」一

串脆如银铃的呼叫,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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