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题（3/7）

她用浅色的手绢把长发系在脑后，好像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浑身都散发着清香。

她坐在孙成旁边，明亮的眼睛让孙成心里一阵骚动。

“好吃吗？学习怎幺样了？功课做完了没有？是不是又上外面淘去了？”孙成一边低着往嘴里塞一边含含糊糊地答应。

她站起身走出去，孙成从后面看着她，阳光照耀着她苗条的身材，他的心不由得抖了抖，下面也挺了挺。

琳姐进来手里拿着一条黄瓜递给他。

“给，慢点儿吃。

”“琳姐，王哥呢？”孙成嘴里塞满了面条问。

“他带着小杰参加同事的婚礼去了。

我不喜欢那种场面就没去。

再说你还得吃饭呐。

”孙成看了她一眼，又马上低西里呼噜地吃面。

此时他脑子里就像眼前的那碗面条一样糟糟的纠缠在一起。

其实孙成对的身体早已经熟悉了。

从小他妈就带他去澡堂子洗澡，只是那是还小，虽然将满屋的光尽收眼底，但却无动于衷。

大了一些他上了幼儿园，和许亮，石，小钟还有肖丽娟一班。

那时候男孩子和孩子会经常一起上厕所。

他记得有一次他仔细地瞪着肖丽娟光秃秃的小缝儿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就产生了一强烈的好心。

从此孩子的那条白白的小缝儿就成了他观察的目标。

但他从来没有看过老师的，因为那些老师每次上厕所都会把男孩子轰出去。

这更加重了他的好，难道大们还有什幺不一样的吗？他想起以前他妈带他去澡堂洗澡的事儿。

可那时他已经被他爸妈搁在他家，再没有去澡堂的机会了。

小学一年级，有一次小钟说他现在还和他妈一起洗澡，就是去他妈单位的澡堂。

孙成听了便迫不及待地让小钟跟他妈妈说说也带他去。

小钟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在去小钟妈单位澡堂的路上，孙成快乐得像只小鸟，欢蹦跳地拉着小钟妈的手，嘴里唱着“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着我们”到了澡堂门，小钟妈把俩孩子给了一男同事，还嘱咐他们一定要听话不要淘气。

于是，孙成和小钟在小钟妈单位的男澡堂子里看了一下午的小鸟儿。

小学毕业的那年暑假，几个由于共同的兴趣好终于走到了一起。

胡同里的公共厕所小，男的那边除了小便池只有四个茅坑，几个经过合计正好一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一个负责把风，两个掩护，一个从挨近墙角的圆偷看那边的厕所，流一一分钟。

厕所没有小便池，所以有两排茅坑，从圆的角度窥去，刚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最外面那排。

于是他们几个冒着随时被发现的危险忍受着刺鼻的骚臭，还要把脸尽量贴近满是尿的地面，但比起偷窥带来的刺激，这点根本算不了什幺。

那些子他们看了很多胡同里大姑娘小媳老娘们儿的生殖器，一边听着那边伴随着撒尿声传来的家长里短聊天儿而分辨出谁是谁，一边偷看着她们毛茸茸的，是几个最快乐的子。

他们贪婪地偷窥那些最隐私的事，看着那些平时被隐藏得最好的地方此时毫无遮掩地露在他们眼前，无论是白白的小缝隙，还是那里像刚起床的发一样糟糟的黑毛，或是毛疏密有秩娇美鲜活，都会令他们惊叹不已。

事后他们还会凑在胡同的大槐树下面，看着被他们偷看过的从身边走过，“嘻嘻哈哈”或津津有味地评论一番。

孙成第一次偷看既兴奋又紧张，不亚于他一年前少先队戴红领巾宣誓的那一刻。

可让他有些失望的是看见的竟是肖丽娟。

不过距离上次看到她那里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这一次孙成发现肖丽娟那里已经长出一些黑黑的细毛，而那条缝儿还是细细的没有变。

很快，一清澈的尿从缝隙中像浇花一样洒向茅坑里，孙成暗暗勃起了。

这时一个走进来，肖丽娟和她打招呼。

许亮一听是肖丽娟的声音，立刻来了，想拉把孙成拉起来让他看。

可孙成死活不动窝，用手比划着说时间还没到。

许亮一边作揖一边用手比划着说把自己的时间让给你。

看得石和小钟捂着嘴乐。

等孙成同意了，许亮再趴过去看的时候，肖丽娟已经提上裤子出去了。

从那以后就立了一个规矩，只要是肖丽娟，就让许亮看。

但后来他一直都没有如愿。

几个知道他喜欢肖丽娟，劝他说家肖丽娟跟咱们不一样，学习好，又好看，长得还比你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