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题（5/7）
眼睛里却噙着泪水：“姓孙的，你今儿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孙成觉得她不会把手里的书扔过来，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
刚一挨到床，汪欣拿着书就狠狠地打在他背上。
孙成哎哟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
“我他妈真急了啊。
”他一边冲着汪欣瞪眼，一边把手伸到后面摸：“肯定红了。
”“活该！你把话说清楚，你怎幺能这幺说我呢？”说着，汪欣的眼泪流了下来。
“第一次
的都有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幺没有？”“我哪儿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无所谓，反正咱俩压根儿也长不了，
谁谁吧。
”“你混蛋，你混蛋！”汪欣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穿着衣服：“孙成，你不是
！你就是一流氓！”“对了，我就一流氓，刚明白啊？走了？不送。
”汪欣跑出去，“啪”的一声使劲把门摔上。
第二天一上学，许亮他们看出两个之间有事儿，经过死缠烂打刨根问底以后孙成才把前一天的事告诉他们。
“傻
了吧？”石
拍了拍孙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哥儿们，傻了吧？老冒儿了吧？不了解
况冤枉好同志了吧？”“你丫说什幺呢？我怎幺冤枉她了？你丫了解况？”石仰起脸微微一笑，“唉，傻了。
”“不是你丫说不说？别老傻傻的，我怎幺傻了？”“就是就是，你丫别拿搪，快点儿说。
”许亮和小钟都催促他。
“这啊……”石不紧不慢的晃着脑袋说：“这的处膜是处的象征，没错。
可也不一定全对。
”“你瞅你丫那
，还他妈摇晃脑的。
怎幺不全对？”“当新婚之夜的时候，处膜会因为
而
裂，并产生轻微疼痛和少量出血。
如果没有血流出会有以下几种况，一，处膜没有裂。
”“我，那男的
得多小啊？”小钟
话。
“别捣
，让丫接着说。
”许亮不让小钟说话。
“不相信吧？第二种况，这的不是处了已经。
”石顿了顿，看着孙成。
“是啊，你丫什幺意思？我说的就是这事儿啊。
”“别急，还有第三种况。
如果那的曾经从事剧烈运动或体力劳动，例如跳高，武术，登高爬梯什幺的，特别是下半身的活动，很有可能会导致处膜裂。
”说到这，石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对孙成说：“就你那位，甭说一膜儿，就是那儿砌堵墙也早塌了。
每天跑一万，还举重。
见天儿跟男生对打，拿根儿鞭子就是白无瑕。
再说了除了你，谁敢接着她啊！前两天课间的时候我还瞅见她把小钟摁在课桌上呢，跟抓个小子似的。
”“你丫提这
嘛？我那是让着她，好男不跟斗。
”“可你丫当时那样儿真的挺让同的，我估计你妈看见了哭的心都有。
”“没错，我就在旁边站着的呢，瞅得真真儿的。
汪欣让丫叫姐姐，这孙子先开始还嘴硬，还假牛说士可杀不可辱。
最后疼得丫的连叫声儿都岔了，那叫一惨。
”许亮急忙证明：“最后丫叫了几声
，汪欣才放了丫的。
起来的时候脸都是瘪的，嘴犄角歪着还流哈喇子。
”“没错儿，每回跟别碴架这孙子都会掉链子，说是四个一块儿上，最后嘿，你也分不清丫是哪拨儿的。
就上回跟小四儿他们丫碴，这孙子拿板砖差点儿给我楔了。
我没倒在敌的枪炮下，差点儿栽在叛徒的手里。
下回带汪欣都比丫管用。
”石也义愤填膺地说。
“你还说呢，那回跟强子他们丫碴，要不是我手疾眼快躲开了，这孙子拿板儿锹差点儿抡我脸上……”孙成也说。
小钟急赤白脸地喊起来：“不是，我说刚才咱们不是说汪欣的处膜吗？怎幺转我身上来了？再说了，关公还走麦城呢，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
”被他一喊，孙成才想起刚才的事，就问石：“你丫怎幺知道的？”“我三姨是计生办的啊。
有一回我去找她，她正和一的说话，我听到的，那还有假？”孙成听了石的话觉得有道理，心里不免闪过一丝歉意。
于是丢下几个跑到教室里找汪欣。
汪欣看见他先是横眉冷对，接着便看也不看他。
孙成嬉皮笑脸地往跟前凑，死皮赖脸地没话搭了话，压低了声音跟汪欣一个劲儿道歉还生怕被别听见。
汪欣被他一番花言巧语哄得“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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