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七)(2/4)
用绳子把你的绑住吊起来
往上拉,看是你身体先离地还是老二先断掉?」
「我……」我吞了一水,目光不禁飘到柏霖床上那瓶装着
茎标本的玻
璃瓶,我还不想变成那样。
「别那样……」小卉摇为我哀求。
「那就说!」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挥鞭,抽打她两腿中间。
「嗯啊……」小卉仰哀叫,被粗麻绳绞
的
沟间又挤出一堆黏糊糊的稠
。
「说!」雪村助手 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诉道:「请……尽玩弄……小苹果……跟我的
身体……拜託……」
「哈哈哈……还拜託我们呢!怎么有这种妻啊?太令
奋了!那我们就
不客气了,小苹果好可啊!」
「嘶……哦……嘶……」感觉快断气的柏霖从喉间扯出濒死的嘶吼,一寒
意沿着我脊椎快速往上窜升,我真的不敢转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想必一定
比厉鬼还可怖,只怕看了以后会天天做恶梦!
但可怜的小卉却无法不跟她丈夫互视,而且是用最羞耻不堪的模样面对他。
「哇!尿了……」这时在亵玩小苹果幼娇躯的男
,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
体,只见小婴被拨开的
缝,正渗出潺潺的尿
。
「跟 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长大后应该也跟 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吧!哈哈哈……」
「把缝拨大一点,我还没仔细看过小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那些 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的身
体。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 妈妈吧!把那个家伙带出来,
有美食给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伙」是谁。
不久,上次在 院长房内那个戴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又出现在门
,他
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
拖着一个苍白赤
的年轻男
。
被像狗一样牵住的年轻无寸毛,从
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
刮乾净没多久,双手双腿都..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 眼罩罩
住,从他悽惶无依的表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週遭发生什么事。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
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苍白,
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我总觉这年轻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
,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的身份了。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汁
溅。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柏亨」,听到这名字,我已经笃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小卉的小叔,连
他都被这些抓来了。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更不堪的事,睁大血红双眼,像野兽一样
恶狠狠地瞪着白熊那些,「嘶嘶」狂喘的声音,从氧气罩下的
鼻不断传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气愤对吧?是不是想杀了我们或自杀啊?」白熊走到
他前面,狞笑说:「这是要告诉你,下辈子如果投胎还是,就别做傻事,你可
知道你当年的告密,害我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吗?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啊!这还
只是我而已喔,其他少收的也都要算你
上,你怎么赔?所以除了要你这条小
命外,其它只能让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的
儿来抵一些了!」
柏霖对着他发出悲呛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了,如果我是他,应该会很后
悔当年的正义感吧!
那皮面具巨汉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只光脚踩住他的光秃的后脑,将他的
往下压,整张脸埋进装着从小卉身体榨出来的黏稠物当中。
「吃!」巨汉对耳麦发令。
「不……不可以!」小卉惊慌羞喊。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弹的圆
上,助手斥喝:「不准说不可以!」
「嗯啊……」小卉在极度羞耻的绪下,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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