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第四季(01)(3/4)

这世上最诱的闹钟,唤醒了一屋子赤条条的男来围观这对母花最悲哀屈辱的绽放,母俩彼此关切的互望了一眼,换来地只是彼此最明明白白的尴尬与哀羞。

袁贞帮男们收拾着下午餐后的碗筷,让袁贞羞耻尴尬地不只是沙发上近乎全的大儿与孙在那群禽兽的手里就像是两只顺从的玩具,顺从地任凭着男一只只肮脏的黑爪在她们那些的羞耻处搓揉着、抓捏着、抠挖着,不时把从母里抠出的秽物抹在她们彼此的子上,脸上还有嘴里,有时甚至把它们抹在同样被赤条条捆住手脚扔在墙角的婿和孙子同样硬邦邦勃起的上。

袁贞试着不去看儿与孙,可是每当男们一阵哄笑,耳边同时响起儿或是孙娇羞惊恐地呻吟,袁贞又忍不住向她们投去一个母亲与长辈的无助关切,可是每当儿和孙看到自己望向她们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去反抗男们对自己那些娇羞器官的羞辱,可是换来地往往只是男们更加变本加厉的变态玩弄。

袁贞端着碗筷低着快步离开,自己也不比儿和孙好到哪里去,虽然自己被允许穿着自己那件紫色的长摆睡衣,但是里面也与儿和孙一般无二地一丝不挂,从里漏出的不知道是自己的体还是那些男灌进自己道的,凉凉地又难受地沾满了自己两条大腿的内侧。

厨房里,袁贞木然地洗着成堆的碗筷,至少在这里袁贞可以暂时逃避对儿与孙的愧疚,还有对婿与孙子的尴尬。一想起大婿袁贞的脸上又不禁害臊起来,就在刚才那群畜生还在让自己一边喂他吃饭的时候一边强自己,自己被身后的男地不得不趴在婿宽大结实的胸膛上,婿的眼睛红红的,好可怕,死死地盯着身后的那个男瘦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自己光溜溜的,喉咙里发着野兽般的咯咯声,袁贞害怕极了,害怕自己这个大婿会做出什么伤害到他自己的事出来。

“茅燮,不要看妈妈,不要再看妈妈了,我求求你了,闭上眼睛吧!呜呜呜……”

可是就犹如在自己的身旁同样在被男污着的正在给自己的孙子喂饭的大儿滕荟冰哀求着自己的儿子不要看自己一样,孙子也和自己的婿一样,两都仿佛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直愣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正在被身后男地噼啪直响的大白,痛哭哀求着的袁贞仿佛听到在耳边婿茅燮喘着可怕粗气的对自己近乎疯狂地低语。

“妈……我也要你的你的你的……啊……我要……要啊……”

婿那根直愣愣地贴着自己与他彼此小腹之间的棍,突然在这疯狂地低语里,一本该属于儿的,被尽数洒在袁贞摩擦在婿茅燮汗水淋漓的胸膛上,被身后的男得上下翻飞的房上。

“好烫啊!真的好烫啊……他了……”

袁贞敏感的房在被婿的之中,浇灌地芳心漾阵阵涟猗,仿佛娇羞的少俏脸绯红。回想到自己那天在厕所里手被他撞见,虽然自己很少那样,但毕竟自己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二十多年的寡居,虽然已经习惯了,可是每次晚上听到大儿与这个婿的好事时,自己也不禁会在被窝里一边朦朦胧胧听着儿害羞矜持地叫床声,一边想象着这个大婿的在自己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再被开垦过的小里驰骋着地形,就像现在在自己儿的小里一样,虽然袁贞的矜持知道那只是一场意,但是毕竟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男只有这个脾气耿直阳光的大婿,所以很自然的这个大婿也就成了自己芳心处那个唯一的可以想象的意对象了。只是袁贞哪里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十多年来未曾一用的,三十多年前孕育过他妻子的子宫也正是自己这个大姑爷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的仙府,有多少次都想趁妻子儿不在的时候,能与这个如花似玉的丈母娘共赴巫山,但终究两个都不敢把这永远都无法彼此诉说的畸形孽缘彼此倾诉,直到此时此刻,袁贞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蓦然升腾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甜蜜来。

袁贞让自己暂时沉浸在一种禁忌的欢愉里,只有这样才能麻木一下自己俱疲的身心。可惜好景不长,被自己掩上的房门被打开,门外儿和孙与男时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哼急喘声以及噼噼啪啪地声,已经让袁贞知道外面又在发生了什么事了,看到进来的又是那个高大健硕地犹如黑塔一样的黑蛤蟆,袁贞不禁浑身又一哆嗦,手里的饭碗滑进了水槽里,发出瓷器碎时清脆的金石之声。

袁贞感到一只大手伸进了睡衣里,这次没有狠狠地抓自己的房,而是来来回回用手指拨弄着自己一直都充血勃起着的,袁贞感到全身僵硬,男的膝盖轻轻地挤进自己紧紧夹着的两腿间,袁贞迟疑了一下就放弃了,闭上眼睛等着男对自己的进一步侵犯。黑蛤蟆撩起袁贞的衣摆,蹲下身看了一下袁贞的私处,便捉着袁贞因为长年练功而显得还颇为紧致的往自己的胯下送去,早已直挺挺的黑便“咕唧”一声,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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