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寻访（3/18）

，虽然小儿也才不过六七岁，但心力憔悴，容貌已很是苍老。她疑惑地打量着咱们，对我赔着小心道：“官有何吩咐”小竹凝望着这个，不由热泪湿襟，哽咽道：“妈，我是小霞啊”那闻言一惊，连忙仔细打量，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悲伤地说道：“小霞，真是你吗你怎幺回来了”小竹终忍不住哭了出来，抱住了她娘，她被卖出时才七岁，如今已过了十年。

三好言劝慰，把两扶房里坐下。小梅洗净茶碗茶壶，见只有极劣的粗茶，不由为难。小竹抽泣道：“爷，贱妾家里”我摆了摆手，笑道：“小梅，快泡吧，我渴了”小梅应了一声，茶泡好后，小竹与她娘细述离，三个丫便买买，生火做饭。家中连碗筷都不够，又到村上买了来。我坐在一旁静静倾听，原来小竹的爹几年前已病故，家中只剩下两。良久这两才说完，小竹她娘偷眼打量着我，低声问小竹：“丫，这位公子爷是”小竹的脸顿时一红，我微微一笑，起身拜了下去，道：“岳母大在上，小婿楚有礼”两吓了一跳，她娘连忙站起，小竹掺住我，轻声道：“爷，婢绝不敢当”又对她娘道：“儿是公子爷的侍妾，公子爷待儿极好”她娘也说道：“大官，小可受不起，您快请起”我起身笑道：“小霞虽不是小婿的正室，但您老是长辈，这一礼决受得起”小竹她娘叹道：“丫能遇上公子这样的好，实在是幸运之至，小感激涕零”我称不敢，心中暗暗怪，她娘举止言谈似乎很有教养，不象是普通农。

小梅她们摆上酒席，小竹又道：“娘，这三位是儿一起长大的姐妹”小梅看了我一眼，带拜了下去，中说道：“贱妾们拜见老夫”两连忙扶起，小竹她娘说道：“小承蒙各位姑娘照顾多年，小本生自斯文家，却做出这般事，惭愧至极，姑娘们快请起”小竹泣道：“妈，那又不是你的错”又向我哭述，原来小竹她娘家中本来颇为殷实，因为膝下只得一，便招赘了小竹她爹。老太爷过世后这姑爷好吃懒做，烂赌成，逐渐耗尽家财，家里实在没有东西可卖了，就瞒着她娘把小竹卖到外地勾栏。我心想幸好这位岳丈大过世的早，不然只怕小竹的妹子也难逃厄运。小竹心里想必是很恨她爹的，但却挂念着她娘，所以想回家看看。

说话间那小姑娘一直在门前偷瞧，她娘看见，叫道：“小红，快来拜见你姐姐”小红“噢”了一声，走到堂中忸怩万分，百般催促，才道：“见过姐姐”小竹把她抱在怀里，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抽泣道：“儿被卖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小梅笑道：“妹子，你不要伤心了，如今不是回来了吗咱们吃饭了吧”小竹收住悲伤，对我道：“爷，你请座”我笑道：“小梅，扶老夫座”小梅应了一声，老夫还要推辞，咱们坚持让她坐了首位。吃过饭后，我取出那两千两银票，说道：“小霞许久未回家中，便留下来和老夫好好叙一叙吧，这是一点心意，请老夫笑纳”两千两虽然不是大数目，对一名乡间却是一笔巨资，小竹她娘咋舌道：“这这怎幺可以”我把银票放在桌上，笑道：“因另有要事，先行告辞”小竹把咱们送了出来，我对她说道：“小竹，如今你爹既已过世，你大可不必随咱们在江湖中胡混”小竹一听，扑通一声跪下来哭道：“公子爷，你别不要我”我连忙把她拉了起来，笑道：“先前公子那一拜是开玩笑的，你还是找个忠厚老实的一起侍奉老母吧”小竹抽泣道：“若公子爷执意不要婢，婢只有死路一条”我皱了皱眉，抬起她的俏脸替她擦去眼泪，笑道：“好了，公子爷不和你说笑了，你明儿回来吧，若明儿不回来，咱们可就要走了”小竹的眼中有些羞涩，轻声道：“婢一定回来”小竹当天下午就赶了回来，问起缘故，只说老母小妹已安排妥当，此后再不用担心。月儿早听咱们把经过说起，笑道：“爷，无论小竹如何安排，让她娘和妹妹呆在这地方也难免会不放心，贱妾倒想到个去处”我道：“什幺去处”她笑道：“扬州。”我笑道：“咱们突然把老送去，不嫌太冒昧了吗”她笑道：“妾身却知道，青姨一个也很是孤单，小竹她娘既然不是寻常农，倒可以去那儿住下，常间既可和青姨说说话，小竹也大可放心。”小竹不知况不敢嘴，我想了一想也觉可行，便把那边形向她说了一番。

小竹听后感激得向月儿和我跪下，哽咽道：“公子爷与夫待婢如此之厚，婢不知如何报答”我摆了摆手，笑道：“咱们一家八，就只得这样一个老，当然是要尽尽孝心的”月儿却道：“小竹，咱们可要先说明白，青姨一家虽然看重相公，为也极仁善厚道，但咱们不能让别太麻烦，不然可要影响以后两家的往。”小竹道：“婢理会的，婢会向我娘说明白”我笑道：“倒不用如此，咱们替老夫在扬州置一处房产，常间往来走动便是，只要两位老夫合得来，就不会麻烦。”月儿笑道：“这样青姨又要骂你见外了”我微微一笑，对小竹道：“小竹，你回去和你娘商量一下吧，若是她老家不反对，你就亲自送她和你妹子去扬州，公子爷会先派知会那边一声。”小竹应了一声，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