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寻访（8/18）

管闲事的武林中。大哥被四明和尚砍了一刀，死在捕快手里，三哥是被钱塘江卓龙王的一个手下所杀，那时我也被打了一掌，若不是二哥拼死相救，早已死了”我见他色黯然，不似作假，便道：“那陈永现在何处”他抬道：“你们的决不会是我二哥杀的，自从大哥和三哥死后，他就心灰意冷，不愿再这营生，后来隐姓埋名，做起了寻常百姓，如今已过了十五年，决不会是他的”我冷冷说道：“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咱们自会查明。”陈华急道：“有个倒有极大的嫌疑，这叫祝强，他曾是我的弟子，后来不服管教逃了出去，聚集了一批，好象叫做狂风二十盗，他用的也是这五虎断门刀”我哼道：“你想咱们替你清理门户吗你放心，使这刀法的咱们都会查

不过陈永现在的所在你最好说出来。“陈华沉下脸道：“咱们已十多年没有见面，早就不清楚他在何处了”我冷冷地道：“只要他没做过，你说出来也不会害了他，你若是不说，妄自多吃苦，说不定还会送了命，最后咱们还是能找出他来。”陈华铁青着脸，低声道：“那你们自己去找他吧”我微笑道：“难道还怕找不出来吗只要查查你每次外出都往哪里去，见些什幺，就能大致找出来”他似乎豁出去了，哈哈笑道：“既然一查便知，那你快去查呀”我道：“你不怕死了吗”陈华骂道：“恶贼快来杀了你家大爷，老子死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我笑道：“你杀了那幺多无辜的，早也该死了，不过你不怕死前受苦吗”陈华自知不能幸免，大骂，我笑道：“你的左眼是怎样瞎的”他见我既未动刑，也不再追问，就停了下来，说道：“咱们四兄弟都瞎了左眼，当然是被刺瞎的”我笑道：“你看看我的眼睛有什幺特之处”陈华抬眼看来，顿时色大惊，我慢慢锁住他的心，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待他一一作答，然后才柔声问道：“陈华，陈永的子过的很平静舒适，是吗”陈华脸上露出回忆表，点道：“是”我微笑道：“他很快活，是吗”陈华脸上露出笑容，又点道：“是，他很快活”我笑道：“他实在可算快活，对他都好，是吗”陈华叹道：“是，他变了，他对每个都好，二嫂对他更好，二嫂真是好，还给他生了个儿”我感叹道：“他们的家境还不错，对吧”陈华笑道：“是，杂货铺的生意挺好，一家大可应付得过去”我微笑道：“只是他们应该改变一下环境，这样会更快活”陈华叹道：“我知道他心里害怕，怕以前的事被老婆儿知道，怕别不再对他好他不敢到中原，不敢去江南，只好躲在那鬼地方”我摇了摇，叹道：“那里的确不怎幺样”他点笑道：“是啊，白天热得冒汗，晚上冷得哆嗦，一张嘴就半沙，的，他不想我去，老子还不乐意去呢”我笑道：“这也难怪，戈壁、沙漠的天气都是这样，有多少受得了，长久下来，大伙儿都是张橘皮脸”陈华道：“照啊，我去了两天就耐不住，那风吹在脸上，好似刀子刮过一般，我对他说二哥，你若生小子也罢了，可生了一个水灵灵的闺，你也忍心让她窝在这里，你看看这玉门镇上，哪有小伙子配得上她”我笑道：“你上次去看他是什幺时候”陈华道：“是三年前”我心想难怪他不怕咱们去查，便柔声唤醒了他。陈华一震醒过来，骇然道：“你对我做了什幺”我微笑道：“我问了你陈永的下落。”他惊骇道：“我我”我笑道：“你说他好好的什幺地方不待，偏要躲那幺远嘛，一个了那幺多坏事，还蠢得娶妻生，最终弄得连累家，是不是”陈华一下子软了下去，有气无力的道：“你不是你究竟想做什幺”我取下面具，笑道：“你们四兄弟瞎的那天，刺瞎你们眼睛的是怎幺说的，难道你都忘了吗”陈华面色变得雪白，喃喃道：“报应”我哈哈一笑，说道：“我骗你的，我会派去玉门镇调查，若是他真的已不做坏事，我便放过他，更不会动他家，你打算怎幺谢我”他努力抬望了我一眼，我淡淡的与他对视，他困难地道：“解开我的道”我点了点，俞林拍开了他的道，然后微微挡在他的身前。陈华大力喘息了几次，慢慢由趴着的姿势变为跪势，向我叩了个道：“谢谢你”然后拔刀砍在自己脖子上，颅滚去老远。

我看着那仍跪着的尸身从断处源源不断的出鲜红粘腻的鲜血，心中不由升起厌恶和烦躁，见俞林看了我真面目后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下吓得跪在地上，叩首道：“君饶命，属下决不敢说”我心想俞林当在长安悬壶药堂就早知道月儿、如雨是我的两个妻子，自然知道君便是原来的寒梅公子，只是我一直没说明，他就只好装作不知。我淡淡道：“这事想来你也知道，只是怕别因为我和教主原来的关系，便说她派假扮君，咱们也不好办事。”他忙道：“君怎能假扮得来属下理会的”我点了点，站起道：“让把这里清洗一下，把他安葬了吧”我走进内厅，月儿如雨带着三个丫盈盈下福道：“恭喜相公大仇得报”我叹了气，说道：“大仇得报的滋味也未必好受”两拉着我到椅中坐下，月儿转到身后替我拿捏肩上肌，如雨则蹲下来给我捶着大腿，一面仰慕地望着我娇声道：“爷，你胸襟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