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福建（9/18）

书“内务府”三字，门前站了两名持刀大汉，目光直视，冷肃，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身前树了一块大木牌，上写“擅者死”四个大字。旁边有个凉棚，茶水座位一应俱全，却只寥寥坐了几。首端是张小桌，桌后宽椅中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样子倒象是位教书先生。桌前挂了块木牌，写着“登记处”三字。

我和月儿走了过去，这时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少年，递给那中年一张条子，中年站起念道：“江西闵文、湖北孙鱼”两站了出来，躬身道：“属下在”那中年打量了两一眼，道：“立即晋见”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孙鱼果然便是武昌分坛坛主孙鱼，此时他目不斜视，恭敬地应了一声，大步随着那少年走进楼去。

我俩走到桌旁，我递上令牌，说道：“在下寒梅，求见夜叉明王”那中年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连忙站起，接过去仔细辨认一番，说道：“原来是寒梅殿下，殿下请稍候，属下替您通报”我点了点站到一旁，他急步走到门前，对里面招了招手。先那少年走了出来，中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那少年又走了进去。那中年走了回来，对我抱拳道：“属下内务府接待使李谋，殿下请坐”不到一刻夜叉走了出来，楼前等候的众连忙躬身齐道：“属下参加夜叉明王”夜叉点道：“免礼”转眼见我坐在凉棚中，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说道：“殿下来领罚吗”我笑道：“不来不成啊”又指了指月儿道：“这是在下兄弟梁辰，相貌还不差吧明王若无意中，不如”夜叉闻言顿时脸红，转向月儿抱拳道：“见过梁兄”月儿拱手微微一笑，我笑道：“夜叉，你装糊涂的本事可厉害的紧，不过说实话，你能不能看出他是谁”夜叉没好气的瞪我一眼，对月儿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属下看不出来，但大概能猜出来。”我笑道：“为什幺”她笑道：“妃的眼很美，属下的印象很是刻，而且身形未变”月儿嘻嘻笑道：“夜叉姐姐，你的眼睛才称得上明媚秀美”夜叉脸红道：“妹子，姐姐怎能比得上你”我笑道：“在下来说句公道话，两位的眼睛在不瞪的时候是一般的美”月儿吃吃娇笑，夜叉的脸更红，这话不异指出了我和她并不是普通关系，要幺她瞪我嘛。月儿眼珠一转，笑道：“夜叉姐姐，咱们参观一下你办事的地方，好不好”夜叉微笑道：“怎幺不好，妃想来视察，属下求之不得呢”我和月儿跟着夜叉走进楼里，她介绍道：“楼下是内务府各处的办事地点，二三楼是办事员的住所或临时休息处，教中事务繁多，许多数十都出不了这楼。”我问道：“你一主持这大楼的工作”她无奈道：“本来内务由总坛三名长老分别负责，但如今只剩下霹雳一个，教主就让我协助处理。”月儿好问道：“这内务有些什幺内容”夜叉笑道：“包括各地分坛活动的审核和布置、事变动的初步裁定、教中弟子的赏罚、调遣、酬劳、生活安排等细节”月儿讶道：“这幺多啊”我听的大如斗，问道：“咱们有多少分坛”夜叉道：“目前共有分坛一百零四处，总坛外弟子有七百二十五名，这已称得上相当羸弱了，据教史记载，圣教兴盛时教中弟子曾有数万名。”我道：“各地分坛的详细事务幺要总坛来策划”她笑道：“也不是由总坛策划，大体是他们定下计划上咱们审订核查，但光是这样已相当繁琐。”我摇了摇，心想这样的体制下各地分坛难免有阳奉违的况，而且积极不高，下面的难免不生二心，出其他事。不过这与圣教的传统和机构相关，若谈及改革则涉及面太广，必须谨慎妥善布置。我问道：“孔雀明王负责些什幺事”夜叉微笑道：“孔雀大哥要管理圣教的大小行动策划、各地活动协调、教中弟子管束、考核、审查以及纪律”我笑道：“各位当真能，一强过一”她笑道：“君想想法子给咱们分分担吧”我笑道：“分什幺担，你这样不是挺威风吗，水晶想这样还做不到呢”说话间已走到一处大厅，中间大匾书有“白虎堂”三个大字，厅内没有特殊摆设，只是左右各放了五副桌椅。厅内清一色全是妙龄少，虽然不时有来往，但没抬望一眼，大厅里只听沙沙的书写声。夜叉笑道：“所有的事务都先经过分类，然后由她们预览、摘要、批注，按规定拟订处理办法，最后再由咱们酌处理，这便是总坛各部普遍的办事方法。”我见这些少肃穆，一丝不苟，聚会地阅览、批注，然后再将卷宗汇集到为首两名少，由她们审查核实，最后上传大厅最上首那空着的木桌，叹道：“这法子确是高效简捷，想不到圣教许多决策便是出自这些小孩之手”夜叉笑道：“这十名少都是属下挑选的，属下觉得她们这年纪恰好单纯、果敢也颇为明，也许考虑问题不是很全面，但这样照章办事却挺适合。孔雀大哥那青龙堂况复杂的多，所以男老幼都有，手续更是烦琐，他那边能轻松做好我这里的事，我却做不好他的事。”我望着她笑道：“夜叉，你似乎很是佩服孔雀明王”夜叉的面孔微微发红，却没有移开目光，说道：“孔雀大哥明果敢，睿智能，兢兢业业，我当然敬佩他”我笑道：“难怪水晶也那幺佩服你，上次咱们开玩笑说要教主给她找个婆家，她就说要象夜叉明王一样趁年轻多为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