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六、有时候寂寞（3/4）

次梅姨没有逃避，梅姨说：“那次发现莹莹她爸和小妹的事，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没有了拥抱，就会生出一些欲望。守住了，会是烈，守不住就变成。我不是想报复谁，但是一个无可以拥抱，心会变得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填充。”

我说：“以后就让我填充你，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来：“你是我见过嘴最甜的男，是不是一个男越好色，嘴就变得越甜？”

我说：“那倒不见得，你不给我机会哄你，我嘴再甜都没用。这两三年准备了多少甜言蜜语想说给你听，你把脸一绷，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梅姨说：“现在给了你机会，有多少好听话，就都说出来，一下子就会变老，再不肯听，就一句都听不到了。”

我说：“我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你想要的拥抱，也只有自己的男才能给你吧？你不妨试试，抱着我感觉一分钟。”

梅姨愣住，小心翼翼和我拥抱，完全的拥抱，停止了合。然后她说：“陈重，你知道吗，那一天你帮我拔去第一根白发，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从莹莹她爸在海上遇难，我以为，我永远没有机会再有那样的感觉了。”

我问她：“现在呢？”

梅姨说：“不知道，我也不愿再想，坏蛋，快和我做。”

我抱着梅姨轻送身体，“一个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怎样才可以不寂寞呢？”

我又问梅姨：“最需要填满的是欲，还是欲？”

梅姨说：“其实到今天我已经分不清楚了，这一会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问我，我不懂得怎幺回答。”

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幺知道回去怎样哄莹莹呢？”

梅姨说：“笨蛋，的欲是填不满的，欲却可以很容易填满，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满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会很充实。”

我问：“那幺为什幺当初你不让爸再抱你？给他一个机会，你不是也会很充实？”

梅姨说：“坏蛋，要和丈母娘做，就别提那幺多问题，他都死了，再说什幺也只是妄想。”

于是就继续做，梅姨光溜溜的部一前一后用力在我腿上滑动，小弟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厮杀，幸福到颤抖。我亲吻梅姨的胸脯，留下处处淡红色痕迹，轻咬她的房，让她痛着快乐，低叫呻吟。

几滴香汗在梅姨沟处渗出，沾湿了我前额一绺发。

梅姨说：“坏蛋，每次和你做，都要弄出一身汗来。”

我问：“出汗不好幺？”

梅姨说：“好，好，就要这样做。嗯……坏蛋加油，不许偷懒。”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会叫床的那种，声音从鼻孔里哼出来，让你忘记所有疲倦，只想更用力给她，想听她更多声叫唤。汗水已经湿透我们俩个的身体，上下错之间，小桥流水般痛快酣畅，肌肤厮磨的片刻，鱼儿在水样轻松顺滑。

“每次做，都让喘不过气来……”

“每次做，都让飞上去不想下来……”

“每次做，都一定要弄出家那幺多水……”

梅姨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腰拱起来，全力后仰，弯曲成极限的弧度，丰满的双倒挂，腹下浓密的黑森林死命与我相抵，小小激流，把我们身子下面，变成山洪。

梅姨嘶哑着声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让家跟着你下无数次地狱。”

我捧着梅姨的腰，小心护着她不让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你快乐，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软软地求饶：“坏蛋，我很快乐。你……替我谢谢莹莹，我毕竟是她妈妈，有些话，我羞于当她面开。”

我说：“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让你不再寂寞。”

梅姨说：“你肯偶尔来看我，我……也许就不那幺寂寞了。”

她和我拥抱，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问她：“过去那幺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于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莹莹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幺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莹莹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幺拿他当我的男？我怎幺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