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情报战 第六章(4/10)

喊叫。于是,他叼着香烟踱到刑讯室的窗,从窗帘的缝隙中向里面张望。

刑讯室里正在拷打着两个。屋子的中间,白天吊过罗雪的刑架上呈“x”形的吊着一个中年。只见她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张椭圆型的鹅蛋脸和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虽不如罗雪那样清丽出尖儿,但也算得上是楚楚动,只是在长时间的酷刑折磨后,脸上早已失去了往的光彩,只剩下呆滞的和被疼痛扭曲的肌,一条紫黑色的鞭痕,的印在右颊上;一齐肩的短发,被冷水浸的透湿,散的贴在皮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粗糙的麻绳捆绑着,紧紧的系在刑杠的两端,被身体的重量扯的笔直;她的身体上,一条大红色的半袖高衩丝绸旗袍,所有的扣子都被粗扯开,烂的旗袍被左右分成

了两片,挂在身体两边,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加上她的水红色胸罩和三角裤也被扒了下来,揉作一团扔在了旁边的桌上,她实际上已经是赤身体了。

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微胖,但并没有任何臃肿的感觉,而是凭添了一份中年所特有的诱的风韵,全身的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条条的鞭痕、烙伤以及其他各种刑具留下的伤痕。在雪白的胸脯上,是一对丰满的房,虽然由于年龄的原因已经有些略微的下垂,但仍然保留着这一器官所特有的高耸和弹,但此时,已经不能完全看到这对房原有的美丽,因为它已经被夹残忍的夹扁,变成两团紫红色的团儿;下身的阜上,所有的毛都已经被拔的一二净,残留着斑斑血迹,还有几块凹下去的黑色三角形烙印,户则肿的象个馒,她的下身原本还穿着一条色连裤丝袜,也在酷刑中被糟蹋的烂不堪,连裤袜的档部被扯开了一个大,以便对她的部上刑、施;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也被刑具强制的分开,悬空系在地上的铁环里,裹着大腿的丝袜上,除了血迹外,还沾着不少部在受刑后分泌出的灰白色体,以及尚未涸的、黏糊糊的白色,表明她除了受到的非的酷刑拷打外,还早已经被打手们疯狂的凌辱了,而且从那厚厚的一层来看,她受到的少说也有十几次;她的脚吊在离地大约两寸多点儿的地方,仍旧穿着一双白色无带儿船形全高根皮鞋,给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添上了几丝感的色彩。

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正在给她上“刺刑”,而上刑的目标正是她饱受折磨的房和部。一个打手站在她的左边,揪住她已经被夹扁的房,用力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从她勃起充血的流的刺进她的左右两个房中去;而另一个打手则蹲在地上,一只手拨开她的唇,另一只手捏着钢针,缓缓的把她刺进唇和道内壁里。每刺上一两根针,两个打手就会暂时停一下,高声的招供,当作出拒绝的表示,或是脆没有表示后,他们就会继续用那恶毒的钢针对她进行漫长而难以忍受的折磨。

不停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一阵阵声撕力竭的惨叫。每当钢针刺进她的器官时,她就会猛的挺直丰润感的体,拼命的把向后仰,胡的摇动着,竭尽所能的扭动被刑具吊缚着的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背也尽力的挺直,几乎要撑开高跟鞋那开得很低的前……有几次,当锋利的钢针刺穿她的腺,或是划过她的肋骨时,她的叫声就格外的凄厉,和大腿上的不停的痉挛着,而当下面的打手最终将钢针刺进了她娇如花的蒂时,她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几乎无法相信那会是一个发出的声音……对她而言,这样的地狱生涯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只有昏死过去才是暂时的解脱,但这解脱实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过去,打手们马上就会把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她的体上,把她重新带回痛苦的现实中。

然而受刑似乎并不是她唯一的痛苦,每当对她的酷刑暂时停顿一下,她就会把歪向右边,用痛苦而无奈的表注视着另一个正在受刑的

在刑讯室的左侧,摆着一张一米高的铁制刑桌,桌上大字形的捆绑着一个十八九岁,长的很漂亮的年轻孩儿。如果说那个受刑的中年身上除了白色的高跟鞋、多少还穿着一双丝袜,那这个年轻孩儿则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了,除了脚上的一对黑色船形半高跟鞋外,身上连一根布丝都没有,她的兰色学生上衣、黑短裙、色胸罩和内裤,以及白色的长袜,都统统被扒了个光,团成一对扔在地上,赤的娇躯上,也横七竖八的布满了不少的鞭痕和刑伤,但似乎没有中年犯身上的多,而且也没有烙铁烧烙过的焦痕。

她的身体平躺在又冷又硬的刑桌上,双手左右分开的举过顶,分别绑在桌子两角上的铁环里,枕着桌沿,一瀑布似的长发,从桌沿上垂了下去;一对不大却仍然尖挺丰润的房,摊在白皙的胸脯上,晕还带着少特有的新鲜的红色;一条皮带横贯刑桌的中央,死死的扣住孩儿纤细的腰肢,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在受虐时挺起;她的部正好搁在桌沿上,两条雪白纤细的腿被粗的扯开,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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