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忍辱负重,俏寡妇委身待强仇(4/15)

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暇思,里面竟像是什幺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不多,因此没什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骚起来。他们让那子上了车,两却走到一旁低声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再说十四弟妹子刚烈,真的把她急了,像那丫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笑道:「死?那有死得那幺容易,像她那丫

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她这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了个够后再送到军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子……那身细皮,母亲是这样,不知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贞烈得紧,不会那幺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幺?」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笑道:「看到你这副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虽然骆冰的双手没有像当初般被缚住,但她见到常伯志伸手来犯,却没有作任何的推拒挣扎,而是顺势躺平了身子,一脸冰寒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常伯志不知骆冰心中另有想法,见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屈辱子后,自知无法抗拒两的强,已经认命了,心中轻松了起来,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调弄你!」。

常伯志三扒两拨地把骆冰的裙褂扒掉后,低便向她的樱唇吻去,骆冰照例双唇紧闭,常伯志的舌无法侵她的嘴里,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才碰上骆冰的耳珠,她的身子腾然一震,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常伯志见她反应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极度敏感之处,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蛇一样的舌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在骆冰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骆冰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浑身无力,还是没吃早饭什幺的,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郎的撒娇,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骆冰的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骆冰的大腿,一面用舌在她的小腹、柳腰、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骆冰不安地摇着,扭着腰,无力地逃避着两毫不忌惮的侵犯,过不多久,常伯志觉得骆冰的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水,身体和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抚和吻舔,而是有意无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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