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94)(5/7)

半敞的娇躯香颤不断,更有晶莹的顺着大腿流淌。

庞达正值销魂,哪看的清,绷胯挺了三波,便烂泥般瘫在榻上,好似血气被抽尽,惨白的脸上大滴大滴的落汗,尽显中年疲态。

此次泄阳,他虽比方才坚持的久,可量却不如前,且色稀而不白。

「庞郎,可是身体不适?」

休息片刻,侠见他还未缓过劲,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嘴上出言关怀。

儒生耳听此言,吭哧半天也爬不起身,只得有气无力道:「蓉儿,让你见笑了,想是某这几太过劳,你莫要当真……」

「庞郎何出此言,说来还是因为狗家……你才累成这般……」

黄蓉取出手帕,清理完身上的污浊,来到他身边坐定,满含体贴道:「庞郎,今夜本欲陪在你枕边,奈何我夫君这几都在府上,狗家不敢不归,等明酉时,我带些食材补品,再来与你相会。」

「……好,有劳蓉儿了……」

「你我……来方长……」

儒生闻言老脸一红,心中虽有不舍,却点同意,并未强留。

侠在他额间一吻,整了整凌的衣裙,又将灯烛熄灭 ,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此时二更过半,城内颇为冷清,尤其淡薄的月光洒落,更曾几分萧索。

街巷中 ,黄蓉漫步而行,再没了方才的风万种,俏脸时而忧愁,时而欣喜。

原来昨一整夜,诸葛苦思反制之计,曾想过将庞达击成魂魄出窍,永眠在床,更想过跟其同归于尽。

可无论何等手段,以丈夫忠厚的个 ,都会开盒阅信,获悉伦丑闻,从而导致家庭碎,骨分离。

而不为知的是,她其实最怕牵连到周阳,届时自己声名狼藉倒也罢了,可那混小子定会受世唾骂,再无安身之所。

以上种种,让侠只能妥协,来此相会险的儒生,这才有了今夜之事。

她也非坐以待毙,打算先假意侍奉逢迎,并尽可能不使自己失身,同时再慢慢寻找翻盘的机会。

天幸有眼,经今一试,黄蓉发觉庞达不能持久,外强中 ,暗地里有几分欣慰,增添不少与其周旋的信心。

可好坏参半,她也发觉经老贼凌辱虐后,自己越发敏感,被那儒生摸几下,体内便充斥着难捱的燥热与空虚,尤其第二次接之际,忍不住去抠挖 ,当时竟有强烈的快感升起,险些迎来绝顶春

「也罢,若他真能击退鞑子,我……再让他占些便宜,又有何妨……」

思虑良久,黄蓉已到自家门前,瞧见灯笼上的「郭」字后,不禁轻叹一声。

她停下片刻,挪动金莲时,又惆怅道:「只是等阳儿回来……可要委屈他一阵……」

府后,一旁的街边竟冒出个黑影,盯着她消失的倩影道:「好个不守道的诸葛,竟私下偷汉子……嘿嘿!」

「唉,银子还是美,看来老子得好生选选了……」

那黑影虽看不清相貌,探的姿势却十分猥琐,望了许久,嘀咕道:「想这些作甚?那帮厮杀汉一个个如狼似虎,酒如何能给老子留?且先去吃酒,再做计较!」

「不过……」

说罢,他转身而去,行了几步又笑道:「若能与这极品尤物尽意媾一夜,也不枉老子混沌半生……嘿嘿!」

一夜无事,天明时气候突变,层层乌云遮蔽朝霞,不一阵下起了小雨,将连来的酷热一扫而空。

午间饭后,雨势渐大,吕文德派来请郭黄夫及庞达,说有要事相商。

顶雨匆匆府,行至后衙,见他正端坐相待,便上来依次见礼。

等沏茶坐定,吕文德屏退左右,又对黄蓉嘘寒问暖了一番,才捻须道:「郭大侠,早前吕某耳疾发作,无法参议,今好了不少,特请你们来此问询,鞑子在江北可有动作?」

「自前番大败一场,鞑子舰队便缩在江北,或沿岸巡视,或守备水寨,并不敢再南下。」

郭靖也不废话,简要告知军后,又对的幕僚点,示意他替自己补充。

就见庞达从袖中取出一信,递给吕文德,嘴上道:「据探卒来报,近两万鞑骑从南阳移驻新野,其他各地兵马也调动频繁。」

侠南下,刺探军一事便予那儒生,如今两尚未割,是以听到这消息后不免一愣。

看向那儒生时,正巧对方微笑望来,赶忙装作羞垂鸾首,心中道:「莫非……这便是他等的时机?可鞑子铁骑来去如风……哪有甚么绽,总不能派士卒去对岸野战……」

「这……鞑军可有继续南移之意?」

黄蓉思忖之时,吕文德已阅完信件,神透着些许慌 ,问向郭靖。

北侠知他生怯,想了一阵,还是实话实说道:「探卒化作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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