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2)(5/8)

佛多年相伴的夫妻一样温洽。

她赤裸着修长的身体,和陆永平面对面的说着什么,小声窃窃。

没了以往的不耐,和许久末平的委屈。

我竖起耳朵细听,依稀能分辨出两人在聊天。

可能母亲悦欲动情淫水充盈。

噗呲噗呲的响声不绝如耳。

我根本就听不仔细。

可那一声舒畅的叫声又是从何处传来呢?好在房间周围不止一个窗户。

就在我换了个方位的同时,这间陋室靠近床边的窗户玻璃缝里,母亲压抑的叫声穿透四壁,飘散至广袤的原野之中。

无限的扩大,扩大,再扩大,像是没有尽头

至今我都记得母亲那晚的样子。

仰送着红润的媚脸,微拱着屁股,一呼一喊间,风骚入骨。

在那么一瞬间,我也看呆了。

当母亲再次大叫一声时。

那份难得的平静瞬间被冲得四分五裂。

“爽了吧”陆永平已经色嘻嘻的笑问着。

我看不清蚊帐里有什么,自然也不知道母亲是否甩了个白眼。

也许没了力气,女人总是那样。

“废话,我都这样了,你说呢!”母亲吐气如兰,满屋升香。

话虽生硬,但语调似生日蛋糕刀上粘腻的奶油,甜得让人咋舌,令我嫉妒得想要嚎叫。

“换你上吧,没力了”陆永平像只无力的蛤蟆,沉闷而惰懒。

母亲似恼又似娇嗔的说了句;“没力了就滚蛋”是那样的刺耳。

对于我来说。

“你舍不得”陆永平死皮赖脸的说笑着。

蚊帐里一阵翻腾,就像发了地震一样。

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形,可我很想这一切不是真实发生的。

陆永平伸手就托住母亲柳腰站了起来。

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陆永平的脖子。

人互换了位置后,母亲双臂撑着床,蚊帐像是瀑布被撕开了口,再也遮不住里面的春光。

母亲一条大白腿,曲搭在陆永平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秋月还要晃眼。

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看到母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淅淅沥沥的汗珠在闪耀。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在男女之事上的迎合。

她缓缓扭动着大白屁股,像没机械化前,黄豆放进石磨里,旋碾磨压着,嘴里说:“以后少那样凤堂,踢出个好歹来怎么办”“现在说她干啥,谁都知道你姐嘴臭得狠,事都泼到和平娘那去了,老娘们尽坏事,你别操心那个了,动快点”陆永平额为不满,一阵上下挺动起来。

母亲一阵腰风摆柳,青丝熙熙。

一阵大动,迫使母亲左手搭在陆永平肩头,右手撑着床,俏脸轻扬,溢出丝丝呻吟。

她丰满的大白腿蜷缩着,两个肥硕的屁股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三晃,波澜重重。

姿态娇娇,丰韵悠绵,激起无限怜爱

陆永平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下身的动作又逐渐加快。

看着母亲的姿态万千,陆永平只是惬意的笑着。

一阵喘息过后,母亲说;“啊……慢点……太深了”“这次总能让哥射进去,射屄里了吧”陆永平很下流的笑着说。

我很想冲进去掐死他,就像光屁股的小孩,掐死蛤蟆那样。

一阵大顶,母亲颠得不行。

雪白的大屁股一番猛扭,才让陆永平安静下来。

他嘴一直张开着,嘴型变化着各种形状却合不上,感觉很是舒服。

我的内心更痛闷了。

母亲得了喘息,半天才喘着大气说:“射吧……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一切都变得讽刺起来,母亲就如同丧尽了廉耻的风尘女

人哀其不幸,叹其可悲。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如果要怪,可能只能怪这个世道,和我们这一家不争气的男人了。

现在我已经不能毫无愧疚的问,我又做错了什么,因为我确实错了。

这蝴蝶效应我也推动了。

我透过窗户,看到母亲修长的裸背,连着硕大饱满的屁股上都溢出了密密汗珠。

她似乎还要说什么,但陆永平一把掰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

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肉,却又那么模糊,像是头脑中的幻觉。

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

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精弓,使得肥臀格外突出,饱满得令人发指。

陆永平听出母亲的声音里带着美意,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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