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2)(7/8)

母亲羞扭着头,轻咬丰唇,额前的秀发散乱了面容。

陆永平哼了一嘶,像是被扯去了一快肉,又似被赋予了无尽的美意。

他胡喘乱叫着:“我肏,吸得哥魂都差点丢了,再来”陆永平说着猛插了几下。

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眉头似松似紧,嗓音抖颤,含语不情

母亲是不堪重负,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悠声似情的说:“嗯……快点吧……我还得回家呢”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似乎有些生气。

我都不知道他愤从何来。

他抹腰拱乳,开始快速抽插

浅的轻戳,深的见底,行来就去的十几下,母亲就顶不住了。

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

“比林林强多了吧”陆永平猝不及防的聊到了我,却是色欲填殷的调调。

我一下羞愧之至。

“嗯……陆永平…你说啥呢……”母亲的声音严厉起来,“啪”的一声,细碎清濡,不知道打在了哪里。

我听了意愤难平,心有牵绊,却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好好好,哥不说这些了,不是马上又要严打了嘛,不踏实才唠叨这的”陆永平的声音硬邦邦的,像喉咙里杵着跟棒槌。

很快,他又动了起来。

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我恍若看到一众的小媳妇,河床上伸出白嫩的小脚,撩起的水花莹莹。

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

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又不由想起淤泥中拱动的泥鳅。

母亲明显恨意末消,“嗯……你也怕这个”陆永平只是笑笑,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嘴里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呢喃。

母亲像被猪拱了的白菜。

她似是有些担心,接连拍了他好几下:“真有事?”陆永平仰起脑袋,瓮声瓮气:“有你关心,死也值了。

得提前准备不是,那个啥雨什么谋的嘛”我感觉挺悲哀,一个大学出来的知性女人,被现实所累,居然和个地痞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是该讥笑这个社会,还是在讽刺这个时代呢。

可母亲不再说话,只有‘噗呲噗呲’的响声在流转。

那晚月光亮得吓人,像太阳还没下山。

我站在院子里,扬起脖子想把眼里的湿润灌回去。

等陆永平像吃了蜜的笑声传来,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

陆永平像头卖力耕田的牛,让母亲先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

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还有母亲颤抖着的乳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了。

母亲的腿搭在陆永平的肩头

像一截白皙的藕被壮实的汉子扛了起来,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硬邦邦的鸡巴裹着沾粘着白腻的液体,像一根蘸着酱的黄瓜。

新脆又浓腻得令人窒息。

在我浑浑噩噩中,似是过了很久。

忽远忽近。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嗯……是快到了吧……射吧……啊……都射屄里来”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听到了清晰的愉悦。

人类极力追求的,就是这最后的兴奋吧。

“今天哥美死了,射你,都射屄里,把你这骚货的屄灌满,让你下崽子”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猛力抽插平地而起。

一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床铺的「吱嘎吱嘎」声,「啪啪」的撞击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呜咽,含糊不清,却又格外的舒畅,这一切都混成了酣畅淋漓的欢奏。

我胸中充斥着剧烈的熔岩,又像是堵住了一道厚实的墙。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它让我不舒服,让我疼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

哪怕来晚了,我也要打断这样的节奏,至少不能在我面前发生。

但身体像灌了铅,深沉无比,迟钝得异常怪。

这场里外对峙的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我知道一切都晚了,不管那是哪种情势,都支离破碎。

我坍塌在了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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