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3)(3/6)

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母亲肯定错得更离谱,但她好像有不得不为的理由,搞得我都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怪她。

和偷书不为贼的论调一个味道。

即便厌恶,然而还是出现了,母亲又和陆永平搞在了一起。

人都喜欢以己度人,不对,但也不全错。

母亲和陆永平的再次苟合,是我无法忍受的,那种背叛和辜负感,摧毁了母亲在我心里仅有的贤惠形象。

但我还在犹豫,因为我也很难接受发疯时在母亲身上兽鬼莫分的样子,那面目狰狞,眼露凶光的我,像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母亲蓑了蓑身子,双手挽在身前,挺直了问我晚饭吃了没。

我抖了抖腿,说了声不知道。

她一闪身就没了踪影,一切都像是不经意间的幻觉。

天越来越冷,秋风也是无孔不入,还没到深夜,凄凉的吹得人屁股都升起凉意。

怒气是不能用来保暖的,那只是一个情绪的词汇。

我缩了缩身子,收了收裆,推着车就往大门走去。

扎好车,来到厨房,母亲除了吩咐我洗洗早点睡,什么也没跟我说,搞得像我才是那个千古罪人

这种被冷眼嫌弃的感觉很不好,我一时间烦躁得不行。

但母亲把饭已准给我留好了。

还是老三样,油饼,米粥,和凉拌黄瓜。

我洗洗脸,刚要动手喝点粥,缓解胃里翻涌的油腻感。

突然陆永平那末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嬉笑声穿入我耳里:“小林回来了”母亲低语了两句,我没听清。

一阵头昏目眩,天混地转。

我首先想到的不是陆永平怎么在我家,而是爷爷奶奶死哪去了,在他们怀疑母亲偷人情况下,还能让陆永平堂而皇之的走进我家大门。

怒气和惶恐在在反复攀升,我要忍住,忍住。

可一闭眼,眼前就是自己美若幽兰的母亲,在陆永平身下娇吟喘息的样子,想象不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母亲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我那天看到的一样,肆无忌惮的呻吟,喊叫。

我更想不出以后陆永平会怎么对待母亲,是越玩越疯,各种姿势随意乱弄,还是传统的温柔抽插

心如刀搅,闭上眼再睁开,转头看向门外,星空依旧璀璨无比,裤裆里却湿漉漉的。

我喘口气,准备去客厅。

再难面对,终究是逃不过的。

这才经错乱的想起来,爷爷的病情严重了。

中风的人总会反反复复,如果没有迹发生,爷爷怕活不了几年,那股悲凉气息依然在心里游窜着。

心跳得像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让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感觉像是要丧失理智的前兆。

我的气息极其轻微,莎莎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恐怖片的主旋律。

我定了定,这么猛然一凛,又清醒了很多,没被负面的情绪拉近失智的漩涡里。

陆永平好像是从父母的房里走出来,难道在我晃荡的空隙里,陆永平又搞了母亲一次?我不清楚,竖起耳朵。

只有不远香椿树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

一切又仿佛寂静了下来。

不放心地挪过去,我在门口往外瞧了瞧,除了陆永平笑眯眯的,哪有母亲的半个人影。

卧室的房门大开,昏黄依旧,那乳黄的朦胧,像通往另一片时空的传送门。

在陆永平进来之前,我扭头扫了一眼。

菜刀挂在墙上,柴刀靠在门边,看起来触手可及。

我渡回饭桌边,埋头喝粥,不搭理陆永平。

陆永平喜笑颜开的,在我旁边坐下,点上一颗烟。

过了半晌,他说:“小林啊,跟你商量个事”我装傻,其实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倔强的说:“什么?有屁就赶紧放”陆永平出了一口起,很回味无穷,那个样子很让我讨厌。

顺手摸了下嘴角的八字胡,小声惬笑着说:“呵呵,你就别一天到晚的闹呗,你弄你的,我玩我的”我根本就无法想象,人可以无廉无耻到这样的地步,还在我眼前近距离的呈现。

或许是我们这太偏僻了吧,人类构建的文明秩序,根本就传递不到这荒凉的边陲小鱼村。

我们都是披着人身,心却是还末开化的野兽。

“你可以滚了”我心下极怒,把黄瓜咬得脆响。

陆永平拍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怪姨夫不讲信用啊,小林,身为男人,那种憋不住的糟心,你应该懂的”我对这个提议厌恶至极,非要说出是什么感受。

那就如同吃了一口屎,还是那种黏黏呼呼,软硬皆宜的状态。

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卡在喉咙里让人作呕的感觉。

我咬着咬着,声音冷得掉渣的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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