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吹的塞壬一日游】(4/8)
停的请求,她有足够多的经验,知道舰娘们什么样的状态是极限,所以第一次她都会挠二十分钟以上,来告诉舰娘们这个刑罚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怖。
显而易见伊吹是第一次,而且是反应最为激烈的那一种。
主上大……哈哈哈主上大
,救救伊吹,救救伊吹啊,伊吹是不是,不能够再给主上大
……呜呜呜呜呜呜呜伊吹要死在这里了,好疼好疼,嗓子疼鼻子也疼脸也好疼,不想再笑了,主上大
……“小脸都变得红扑扑了呢,是不是感觉喘不过气啊,还是说你真的很怕痒呢?”
观察者看着伊吹快要窒息昏厥了,适时地放慢了瘙痒的频率,让伊吹能够说的过来话,不过那如附骨之蛆的痒感还是时时伴随着伊吹,让她不忘记自己正身处被拷问的境地。
“痒痒痒痒痒……”伊吹连连点哭丧着脸说道,“呼吸不上来,快停下……”
“哎呀,你说停就停,是不是把自己的处境想得太轻松了。”观察者调侃道。
“没有没有,已经挠好久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
伊吹至少敢保证她以前说话语速从来不会这么快,面对着舰娘伙伴和指挥官她要么就是有些冷淡很少说话,要么就是有些腼腆不敢说话,这也是她沉迷于修行的直接原因,但是现在她真的怕了,她从来没有如此痛苦过,正如她之前所想,偶尔被挠一下她都会立刻夹紧腋下,而一旦拷问起来那就是绝对禁止她逃避,简直痛苦到难以形容。
“既然真的有那么痛苦,那你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吧,伊吹。”观察者此时也不想多卖关子,乘胜追击,“说说关于对塞壬模块的一切,否则这只是个开始,时间力度都会慢慢递增,并且你身体的其他敏感的地方我都会一一照顾到的哦,我可是有那个能力和时间奉陪的哟~”
伊吹一愣,因为此前一直陷被tk拷问的泥泞之中,她居然都有些忘记了自己被拷问的缘由,经观察者这么一说她才有所回想,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对呀,一方面自己即使被拷问也不应该做出背叛主
的事,另一方面这也确实只是一个开始,自己对tk拷问什么的完全是一无所知,更长时间更大力度以及更多的敏感带什么的……伊吹轻声喘息着,缩缩脖子挪挪腋下蜷蜷脚趾,虽然不知道观察者要怎么下手,但要是说敏感到怕痒的地方,一般就是这些了吧!
“我说过的啊,我,我只是个舰娘,核心的机密之类的,我不可能知道的!”
伊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而斩钉截铁,大概内心中其实还是相当急迫地想向观察者传达自己绝对什么都不知道的信息,毕竟就算嘴上说着自己要撑住要坚持,实际上也不可能真的想被多折磨几次。但观察者看着伊吹大义凛然的样子,反而是更加怀疑了。退一步说明明是俘虏都被绑在刑床上了还敢这么嚣张,对观察者来说就是欠调教的孩子。
腰间再次陷被大力度挠痒的境地,连带着腋下,观察者是上下其手针对伊吹的侧腰、侧
、以及早就被观察者盯上的腋下发起攻击。伊吹的衣服本就露腋,对于观察者来说虽然她很少tk不带丝织物的腋下,但是这也意味着自己可以多手段挑逗伊吹这块几乎所有少
都害怕被触碰的软
。当观察者甫一放上自己双手的时候,只见伊吹似乎是猛地抬了一下身子,但是被碍于拘束也只能是“感觉她用了一下力的程度”,随后她就放弃似的乖乖躺了回去,在观察者上手挠了四五下之后,时间延迟般地娇声笑起来。
“哎呀,哈哈哈哈哈,为什么……”
她的确想问为什么,她还以为观察者能明白她的意思,说到底伊吹真的是很没有现实流经验,也许她的脑子足够聪明,但用嘴表达就是另一回事了。何况被拷问后她的脑子也显得并不那么灵光了,她实在没有体会过身心被同一种难受的痛苦的感觉侵蚀是什么滋味,也没有熬受酷刑的经验,所以一旦受到折磨,思维一时半会儿根本续不上弦,只能一边无助地笑,一边更加拼命地胡思
想。
这是修行吗?这也是修行吗?呜呜被敌拷问可不能算修行,但是好难受啊。
本来打算只给主上大笑的……呜原来笑也这么难受,从来没有试过……哎呦好痛苦好痛苦,主上大
也从来没有这样跟伊吹开玩笑吧……不要戳,唔唔戳腋下也太、不要戳啊,怎么比挠还难受啊……哈哈哈哈……心里都在笑啊啊啊啊——痒死了,腰上怎么也开始戳了,比腋下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观察者还挺喜欢听伊吹的笑声的,虽然听久了未免有些枯燥,但是这样的声线,
类怎么说来着,很治愈是吧。想必这样一个内向的舰娘很少会在同伴或者指挥官面前笑吧,那今天就让她好好笑一笑。这样想着的观察者手底下的功夫都变得认真了,挠戳抠揉摸,单纯的挠痒痒被她玩出各种花样,时不时还要用黏滑的触手在伊吹
露的绝对领域上来回滑动,虽然威力不及对伊吹腋下和腰间的攻势,但是这种时候每多增加一分痒感刺激,对于伊吹来说都是致命的折磨。观察者能看出来伊吹在逐渐尝试控制自己的笑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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