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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鑫也不是傻子。

他脑海里冒出两种心思，一边是：难道“海城模式”的核心，就是让鬼杀掉无辜市民，等杀够了、杀累了，他们就可以自己逃脱？

一边则是：怎么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别说自己了，就是组织上也不会饶了他们！所以这么说来，那些死掉的，多半不是……不是。

而是鬼。

这个意识冒上来的时候，蒋文鑫只觉得一寒气涌上自己天灵盖。他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对夫妻，两年纪大约很大了，不算是多有钱的家，一身衣服洗得很旧，却又净整洁。做了一辈子的体面，到最后，却上了这种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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