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2）（7/8）

的发丝还飘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凉津津的，

不过光滑，自己也还在那种要把自己撕裂掉的发后的疲惫中，这疲惫挺好的，

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可是还是有点不能置信，这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

好象无法把刚才的一切准确地复制出来，就剩下一些不确切的片段。她用手

握住了茎，她抱住了自己，当然，自己也应了，马上就投身到了那片绵软和

温润中去了，于是所有的感觉就变得不切实起来了，包括接触；另一个刻的片

段是进的时候，好象是捅了什么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 温暖、紧凑，

所有的紧张在进的时候都释放了，那里好象会动的，她抓住了自己，好象在纠

缠，在吸吮，在向更的地方吸，那是一个充满了神奇的腔道，过程都省略了，

但感觉美妙，那腔道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自己被纵着，走向发的时刻；

发很剧烈，剧烈到有点晕，全身的肌都似乎在随着而抽搐着，把最后的

力也消耗掉，随即就是这种带着战栗的疲惫，倒下，似乎王夫很不满意……

迷迷糊糊的时候，段誉觉得自己被夹得很厉害，身上有手在揉搓着，耳边是

王夫那已经熟悉了的畅快的吟唤，还有彼此体接触时发出的声音，随即，感

觉清晰了起来，茎又在那奇妙的腔道中穿了，被牵引着向那时刻走去。是幸

福的吧？答案应该是肯定的，真想把这种感觉永远延续下去。

「好好地种好花。」王夫披上了清纱，她恢复了夫的端严，眉毛斜斜地

一飞，眼中飘来一阵寒意，「现在，我还不忙杀你。只要你听话。」王夫伸手

拍了拍段誉的脸，把手指在段誉的胸前、腹部划过去，尖利的指甲在段誉白皙的

肌肤上留下一条红，然后捏住段誉已经疲软下去的茎，「你还不错。」段誉彻

底地清醒过来了，突然感到非常愤怒，有一种被玩弄、被纵的感觉，刚才的迷

惑没有了，对体的渴望也迅速地消失了，这一刻，男的尊严被剥得一丝不挂，

他觉得王夫和自己说话的神气，就象对待一只需要她宠的小狗，或者还不如

一条狗吧？他怔怔地看着王夫摇曳着从房间离开，凄然地流下了眼泪。

段誉避开了阳光，只往树处行去，转过一座小山，只听得溪水淙淙，左

首一排绿竹，四下甚是幽静。此处在山丘之，光照不到，王夫只道不宜

种花，是以一株茶花也无。段誉心道：「王夫对种花一窍不通，偏偏要在这里

种茶花，又叫什么『曼陀山庄』，当真可笑。

殊不知茶花喜不喜阳，种在光照之处，纵然不死，也难盛开，再大大

地施肥，什么样的名种也给她坑死了，可惜，可惜！好笑，好笑啊！「正想大笑，

想到自己的景遇就笑不出来了。那就是一个错误！或者可以说是被 胁迫的！段誉

努力给自己找一个借，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 胁迫的，自己是被迷恋了，丧失了

自己一贯恪守的礼。但已经发生了的事能挽么？需要挽么？

段誉砸碎了瓷盆，连着盆泥一起移植在地。不到半个时辰，四株白茶已经种

在绿竹只畔，左首一株「抓美脸」，右首是「红妆素裹」和「满月」，那一

株「眼儿媚」则斜斜地种在小溪旁一块大石之后。段誉忙活了一阵，对自己的工

作很满意，自言自语道：「此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要

在掩映中，才增姿媚。」

他走到小溪旁，伸手在溪中洗净，架起了脚，坐在大石上，对那株「眼儿

媚」正面瞧瞧，侧面望望，心下一阵感伤。忽听脚步细碎，有两个子走了过来，

只听一说道：「这里最是幽静，没来的……」段誉看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

少背对着自己，身形苗条纤细，长发披向背心，用一只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段

誉望着她背影，只觉这少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连那轻声细语

也如天籁一般悦耳。

那少在竹林旁漫步，突然看到段誉种的三株白茶，又见到地下的碎瓷盆，

「咦」了一声，问道：「是谁在这里种花？」段誉不敢怠慢，从大石后一闪而出，

长揖到地，说道：「小生奉夫之命，在此种花，冲撞了小姐。」他虽作揖，

眼睛却是直视。一看到这位小姐，耳朵中不由